不就是怕嗎?
尋個支點便是。
張芹合理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間給狄軒灌輸過一些過于離經(jīng)叛道的猜想。
不然他怎么會這樣呢?
張芹雙手撐著祠堂里的供奉鬼神的祭臺,在滅頂快感中存留了幾分神智。
饒是她不信這些,被逼得也有些不知所措。
“唔,姐姐,別夾…”
小混蛋抱著雙腿肏得起勁:“這樣很刺激嗎?姐姐夾得我都抽不動了?!?/p>
兩條腿分攤在兩條臂膀上,被迫陰戶大開對準著前面的神佛和先祖。
屋子里像突然熱鬧起來了,錯生出了被偷窺的難為情,張芹扭過去不看,被一把壓在案面上瘋狂挺進,陰阜被撞得通紅,被冷落了半日的乳尖因為背后的搗弄動作幾乎要送到面前雕刻的儺神雕塑嘴里。
這要是讓寨子群里的人知道,不得生吃了她!
張芹瘋狂仰著頭向后挺背想避開,大幅度的動作引起了狄軒的注意力,一手擋著乳尖向后退了兩步,啃咬著修長的后頸,隱約能聽到在說什么:都是我的…只能我一人吃。
要瘋了。
射過一次后更堅硬更持久,像刻意炫耀性能力的張狂少年,直到張芹主動軟語說著他說不了的話,反過來叫他哥哥,問他怎么這么厲害,插的她下面都腫了…
小混蛋兇巴巴地紅著耳朵,第一次回嘴:不許說!
伴隨尾音的下落,他臉色一僵,再一次噴了。
張芹癱軟著身子,穴里含著兩泡精和粗長的雞巴,徹底被玩透了,也沒怪他的意思,出開葷、忍不住很正常,更何況在這地兒,本也沒有其他選擇。
狄軒倒不這么想,有些失落地垂下頭:“我去給你摳出來?!?/p>
還能怎么摳出來?
祠堂大門敞開,高高的欄桿騎著半裸的女體、身下顫抖不止,一雙修長大手摳弄著,吐出一包又一包精。
除了月光,還有一些活物見證了這場性事。
“沒了,別弄了…別摳了?!?/p>
寨子里的貓狗嗅著腥甜味兒尋來,趴在下面草地上爭著舔吃,吧噠吧噠聽著人耳紅。
“倒是便宜這些畜生了?!?/p>
直到濃精盡數(shù)被摳出,手指上蜿蜒的都是透明的淫液,少年才意猶未盡、遺憾地住了手。?
與那些貓狗沒區(qū)別了,把摳挖出的陰精也舔吃了。
小混蛋。
學壞了。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張芹紅腫的手腕上,完成了最后完美的謝幕。
“謝謝你,阿軒?!?/p>
不用謝,姐姐,阿軒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