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迫緊合的蚌,上下摩擦得愈發(fā)用力和快速,碩大龜頭滲出的前列腺液黏糊地貼在腳掌心,雞巴不滿足于被動按摩,叫囂著直往上頂,將黏稠的體液摩擦出白沫,夜色中響起嘰咕嘰咕的水聲。
“好了沒啊…”姜淮都累得躺下了,全然放棄了掙扎,任憑對方如何作弄,但足交的快感本就難以匯聚達到頂峰,直到她這一句懶散帶著嬌嗔的聲音響起,向野腦子里緊繃的那根弦“當——”一下斷開,盡數(shù)射在了手里攥著的小腳上。
“好了?!彼еH了親:“我?guī)闳ハ聪??!?/p>
樓下是停留在晚風里,面有不甘的男人,他沉默著坐了許久,全然不夠考究的衣服挨上了石板臺階上的泥灰。
打鬧嬉戲,曖昧的聲響在他耳邊不斷擴大。
祁遠點了支煙,借著風看著那猩紅一點在黑暗中燃燒,像他那加速掠過,在記憶里已經模糊的七年一樣。
沒有人會突然對另一個人失望。
他拎起不多的行李,消失在夜色里。
背影挺直孤傲,像來時一樣。
同在二樓,最里面的一間房,張芹昏沉地陷進夢里,那里一片火熱,她覺得自己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雞,渾身被扒光去了毛,周遭都是垂涎的淫邪目光。
她在一片濡濕的熱意中驚醒,發(fā)覺身邊空無一人,睡前身上穿著的睡裙不知所蹤,被窩里舔弄的嘬水聲伴隨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癢意,張芹小聲“啊”了一聲。
被窩蠕動幾下,鉆出一顆毛茸茸的頭來。
少年的嘴角亮晶晶得沾著她的東西,眼里藏著希冀的碎片:“姐姐,你醒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她的,讓她攥著那一根蠢蠢欲動,嘴里愧疚地道歉:“對不起…我硬得睡不著…”
好乖啊。
乖孩子應該得到獎勵。
“過來。”
狄軒依言過去,“咚”一下被張芹壓在床上。
女孩圓潤的奶兒隨著附身的姿勢形成完美的弧度,像成熟的桃子,頂尖粉得發(fā)紅,盼著人去采摘。
少年憋得臉都紅了,視線像黏在了高聳的乳峰上,“咕嘟”一聲咽下一大口口水。
調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句句都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愣著做什么?吃奶還要我教你?”
回到嬰兒時期的口欲狀態(tài)了,少年雙手揉著兩團往嘴里送,一口吞下半個猛力一吮,方才還口出狂言的女孩爽得腳趾蜷縮打了擺子,推搡著趴在奶上的人兒:“別吸了,別吸了…沒奶的…”
狄軒顯然是不信的,臉壓上去擠,捏著兩顆殷紅的奶尖對著摩擦,整張臉埋進去了,像是在用奶洗臉,悶悶的聲音藏在乳尖,光是吃奶就喘得不行,兩團奶被擠在一處,貪心的吃進兩個尖端,只恨自己嘴不夠大的,不能一口氣吞進去,嚼一嚼再吐出來。
可憐的奶被玩得紅腫不堪,他攥住一個,一手向身下被冷落得桃花源地而去。
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