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yáng)走過來扶起他,秦天整個人靠在周揚(yáng)身上,挪啊挪啊挪到床上,使出他能問鼎奧斯卡小金人兒的演技,裝腔作勢擦了擦額頭的汗說:“周揚(yáng),還是很疼,嚶嚶,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p>
“沒聽說有人會因為腹疼死掉。要嘛我去給你找醫(yī)生,要嘛給你拿個止疼片。黃老的葬禮你父親都會去,你不去太失禮?!?/p>
“別??!”秦天扯著他的手不讓走,急道:“我……我止疼藥過敏啊……你,這樣,你幫我揉揉肚子吧?說不定揉一會兒就不疼了。我聽說女人痛經(jīng)的時候都是這么干的,一揉就見效!”
“……”周揚(yáng)嘴角抽了下,胳膊被他八爪魚似的纏著,看他真疼的一臉扭曲,連痛經(jīng)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在他床邊坐下,說:“你躺好了?!?/p>
秦天奸計得逞,差點想鯉魚打滾,在床上翻滾一圈。畢竟還裝著柔弱,乖巧孱弱地躺了下來,主動自覺把衣服刷拉一下扯開,露出腹部,跟個四腳朝天曬白花花的肚皮求撫摸的小花狗似的,拉著周揚(yáng)的手放在自己那性感逼人的小肚子上說:“就這兒疼!”
周揚(yáng)的手很大很暖,常年握槍的指腹有著厚實的老繭,在他的肚子上力道適中地按壓,秦天本來就不疼,卻被他弄得一股邪火從小腹竄了起來,肚子像是變成了性感帶,酥酥癢癢的,舒服得他差點呻吟了起來。
老子性感的腹肌摸著手感很好吧?是個人摸著都會獸性大發(fā)吧?周揚(yáng)怎么一臉淡定毫無反應(yīng),草操這不科學(xué)啊?不行,得來點猛的!
“對,就這樣……哦……嗯……啊……真舒服……”秦天當(dāng)真沒羞沒臊地呻吟出來,周揚(yáng)的臉色終于有點怪異了,問:“你到底是疼還是舒服?”
“唔……他媽的……又疼又爽……不要停,繼續(xù)摸我……”他一邊把身體往周揚(yáng)方向湊,一邊把精心穿上的衣服慢慢脫掉,用最上身的姿勢,裸著肥瘦適度,要肌肉有肌肉,要粉紅色奶頭就有粉紅色奶頭的上身,蹭啊蹭啊,一使勁,坐到了周揚(yáng)的懷里,手還不規(guī)矩地往他下身探去。
嘖嘖,真大,就是不知道是正常情況下的水準(zhǔn)還是勃起后的水準(zhǔn),等把他拐上床后一定要拿把尺子好好地量上一量。
秦天一臉猥瑣地摸著周揚(yáng)的槍,感受到那東西好像起了反應(yīng),才摸了幾下就有變得更大的趨勢,心里得意的開了花,還讓你他媽的宣稱自己是直的!
周揚(yáng)如果這時候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喪心病狂的主意,那就死蠢了。他堅定不移地把狗皮膏藥似的秦天從自己身上撕下來,拿開他的手,彎腰撿起他隨便亂脫丟到一邊的衣服,幫他一件件地穿上,連領(lǐng)帶都一絲不茍地打好后說:“舒服了就去參加追悼會,兄弟們還等著呢,我在外面等你?!?/p>
說完頭也不會地走了,留下秦天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睛心想,我了個大操不是吧?這都可以?周揚(yáng)是柳下惠閉門弟子吧?都硬了還能把他硬生生的推開?低頭看了看自己可憐的在被周揚(yáng)摸到身體那一刻就稍息立正站好的兄弟,秦天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一邊自我催眠:這不是你的手這不是你的手,這是周揚(yáng)的手是周揚(yáng)的手,一邊咬牙切齒,欲哭無淚。
敢情就算證明了周揚(yáng)對男人有興趣也是沒有意義的,那石頭一樣硬邦邦的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穴,勃起后都能當(dāng)沒事兒人似的走人,哪路搞基大神告訴他,究竟該怎么樣搞定這塊難啃的骨頭,實在是太他媽富有挑戰(zhàn)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