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染哭了許久,終是回過神,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去看他,一眼便是他那滿頭白發(fā),心中不免大痛。
溫正卿不過壯年,才隔了幾年不見,頭發(fā)竟變成這副模樣,遠遠看去還以為是個老翁。
卻是愈想愈難受,小手撫在他鬢邊哭得難以自已。
溫正卿眼睛通紅,見她這般模樣自是不舍,便是安慰道:“不過是白了頭發(fā),也無甚大礙,只要能將你尋回,便是丟了性命也值得。”
溫情染一聽這話哽咽難止,只哭道:“具是怪我…才害爹爹成這副模樣…”她還記得他當(dāng)年那副風(fēng)流模樣,如今變成這樣,具是為自己耗盡心力。
溫正卿見她自責(zé),臉上滿是淚痕,便是一面柔聲安慰,一面低頭去吮她臉上的淚珠。
溫情染得他疼愛,自是心中發(fā)軟,轉(zhuǎn)過頭湊到他嘴邊,小嘴便是湊上前去親他的嘴。
溫正卿也不避讓,張嘴便含住她那張小嘴,一陣急切的吸吮,大手更是將她緊緊摟進懷里,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
“嗯…爹…唔…”溫情染一陣恍惚,才張嘴喚他,那條大舌頭便趁機鉆進了她嘴里,如游龍一般勾著她的小香舌在她嘴里嬉戲,間或含住她的舌尖,吸進他嘴里一陣吸吮啃咬…
溫情染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整個人幾乎癱軟在他身上,心中又是脹又是滿。小手也是自發(fā)的摸上溫正卿的腰間,隔著他的衣衫摸上他腿間蟄伏的那一大包。
“唔…”溫正卿皺眉悶哼了一聲,身下那巨物才被她碰到便不可抑制的脹疼起來。
自溫情染失蹤后他便每日陷在沮喪自責(zé)之中,已是許久不曾有過情事,他這般年紀(jì)的男人,旱了這許久,哪里受得了她撩撥,尤其還是自己想了許久的女人。
動作也是狂暴起來,舌頭全擠進她嘴里,勾著她滿嘴的蜜液吸吮,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吞進腹中。又將舌頭只往她嘴里塞,甚至舔到她嗓子眼處,弄得溫情染難受的直扭頭。
溫正卿又見她往日這般撒嬌模樣,心中發(fā)軟,卻是呵呵的笑出聲,這也是他這幾年頭一回笑。
溫情染抬眼瞧他,見他臉上那副神情,又是心疼又是喜歡,便是想著要再疼疼爹爹。
小手便是去扯他的腰帶,溫正卿自是沒有阻攔,任她接了自己的腰帶,撥開自己的衣襟,褲子往下一撥,那根久違的大雞吧便一下從里頭彈了出來。
那東西與她記憶中的一樣,傾長巨大,冒著熱氣正在半空中搖晃。
溫情染看癡了眼,扶著他的大腿蹲在溫正卿腿間,盯著那根大雞吧直看。
“想它了嗎?”溫正卿輕柔的撫摸的她的頭發(fā),啞聲問道。
“…想…做夢都能夢到…”溫情染捧著那根想了許久的大雞吧輕輕撫摸,小臉湊上前,側(cè)著臉在那根大雞吧上磨蹭,好似捧著的是一根稀世珍寶。
“…真乖…”溫正卿垂眼看她動作,心中只覺滿足,一世尋得這一人也不算白活,莫說是一夜白頭,便是讓他為此丟掉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溫情染將臉蛋在那大雞吧上蹭過幾圈,總是握著那棒身,將那顆碩大的龜頭在自己的嘴唇上磨蹭。
她忽而抬眼去看頭上的溫正卿,見他正低頭專注的看著自己,心中愈發(fā)高興,便是盯著他的眼睛,緩緩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那龜頭上畫圈的刮舔…
“哦…好乖…”溫正卿瞇著眼睛呻吟一聲,他確是曠了許久,今日又見她這般伺候自己,卻是難耐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