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溫情染迷迷瞪瞪一時竟也被他這般作態(tài)給蒙了腦袋,卻是忘了那日初時自己是被他帶進那假山里的,如今看起來倒像是她負了他。
“自那日回去,本王對娘娘日夜思念,整夜脹疼不能入眠…娘娘欺我如此,夜里豈能安寢?”此話一出那邊怨婦姿態(tài)可是擺得十足,更顯出溫情染的絕情來。
溫情染心頭墜墜,一時竟也找不到話反駁。
耶律齊見她不出聲,只嘆了口氣,又說道:“娘娘身嬌體貴,原也是本王這鄉(xiāng)野來得配不上你,只這幾日具是脹疼難忍,這才不管不顧進了你的寢殿,只盼娘娘還記著點那日的情份,能替本王紓解一二…”說罷已是握著她的手帶到自己腰腹間。
“啊…”也不知他是何時解了衣衫,手心貼著滾燙一肉物,卻是嚇得溫情染小小的喘了聲,那物貼著她的手心彈跳了兩下,似乎又脹大了不少。
溫情染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只呆愣愣的任由他帶著自己的手在那巨物上磨蹭,那東西比她的胳膊還要粗長上幾分,熱熱燙燙的一整根,野性十足。
“是不是…讓它出來,你就會走了?”溫情染猶猶豫豫,終是出聲問他。
“…本王不難受了自是會走的…”
溫情染聞言自以為得了他的承諾,想著這事似乎也不算太難,便是撐著身子爬了起來,黑暗里摸到他胯間,兩手握住那根巨物,上下擼動。
她呼哧呼哧弄了半晌,除了手里的東西又脹了兩圈,耶律齊是連喘都沒喘兩聲,只困惑說道:“娘娘莫不是想讓本王一直留在這?若是如此也不是不行…”
溫情染一聽這話不敢再懈怠半分,忙是低下頭吃力的將那大龜頭吞進嘴里,兩手更是上下交疊的握住棒身,上下擼動。小嘴亦是跟隨著手里的動作,吞吐著那大龜頭。
黑暗里耶律齊的呼吸終是沉了幾分,他功夫極佳,夜里視物亦如白晝,眼下正是勾著唇,垂眼看溫情染在自己腿間賣力吞吐,好不愜意。
偶爾發(fā)出兩聲喘息,勾著她以為自己快要射出來了,動作也是更加賣力,過一會他又沒了動靜,卻是讓溫情染懊惱。
“…娘娘要不舔舔下頭兩顆肉囊試試?”見她起了挫敗感,耶律齊也“好心”提議,適時給她點希望。
溫情染便是沿著那棒身一路舔下,舌尖勾著那兩顆鼓脹的肉囊嘬進嘴里,耶律齊果然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那棒身在她手上抖了抖,似乎就要忍受不住。
耶律齊這回可沒裝,她這小嘴不得了,方才一時不查差點兒沒破功,他夜里翻進這沐國皇后的寢殿可不只為了她這張小嘴,那張日思夜想小騷逼還沒得干,豈能這般便罷了。
這會子也懶得再裝,扯著她的手臂將她翻身壓在身下,精準的堵住她的小嘴,大舌頭喂進她的嘴里一頓翻攪,勾著這滿嘴的香液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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