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霆椹健腰微拱,腰間筋肉盡數(shù)繃緊,抽干間臀肉緊縮凹下兩個臀窩,挺干時下頭墜著的兩顆囊袋拍得那肉穴啪啪作響,胯骨次次都撞到她臀肉上,撞得那兩坨白肉抖得不停,連身下厚重的紅木床都跟著發(fā)出悶悶的聲響。
“啊…啊…太快了…啊…”溫情染只覺那大雞吧越搗越快,肉穴被那大雞吧快速摩擦幾乎就要冒出火來。
溫情染揪著床上的被褥,眼睛含水眉頭緊蹙,兩條腿跪在地上直打抖。她白日里本就被他干了一日,高潮了一路,此刻穴中軟肉極為敏感,那大雞吧又這般肏弄,整張肉穴又麻又燙,便是如此卻又帶著無盡的快感,讓她又怕又愛。
“這便受不了了?母后在外頭的時候,陸振可有這般干過你?嗯?”沐霆椹大手扯開她的衣襟,兩顆奶子便是彈跳而出。
他大手一撈便是握住那兩只奶子,手指夾住她艷紅的奶頭一面刮磨碾揉,一面挺著雞吧將她滿穴的淫液盡數(shù)搗成白沫,擠出穴外,那淫液順著那雞吧抽干的動作粘在他的大雞吧上,隨著他肏干的動作甩得到處都是。
兩人正是干得火熱,外頭忽而進(jìn)來一侍女,垂著頭遠(yuǎn)遠(yuǎn)站著,小聲說道:“殿下,劉公公過來傳話,說是攔不住陛下,陛下這會兒正要過來探望娘娘?!?
這劉公公便是那皇帝的掌事太監(jiān),方才受皇帝之命在圍場前恭迎皇后回駕,又聽太子提點,回去后便也試圖讓皇帝打消了來探視溫情染的念頭。
哪知老皇帝這次卻是極為固執(zhí),定要過來看看皇后才可,見此情況,那掌事太監(jiān)既是投靠了太子,便是偷偷溜過來提前告知,免得一會老皇帝撞見什么不該看的,那可是要翻天了的。
沐霆椹卻似沒聽到,反倒將溫情染從地上抱起,壓到榻上,他半騎在她肉臀上,掰開她兩片臀肉,便是挺著那雞吧狂干起來。
“啊…啊…嗯啊…”溫情染整個人面朝下的趴在榻上,兩條腿被沐霆椹壓著,整個人動彈不得,那條大雞吧在自己騷穴間狂肏不止,干得她渾身發(fā)麻,浪叫不停。
那厚實的床榻竟是發(fā)出急促的咯吱聲,似要被晃得幾乎要散了架,掛在帳上的玉器叮叮當(dāng)當(dāng)被晃得四下亂撞。
那侍女垂著頭耳邊充盈的是溫情染愈發(fā)難耐的浪叫,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配著那床榻咯吱玉件撞擊,其間更是混著那撲哧撲哧的搗穴聲,整個帳子里淫靡異常,那侍女便是訓(xùn)練有素亦是脹紅了臉,低垂著腦袋不敢出聲。
“嘶…哦…”便是這般狂干了一刻鐘,沐霆椹扣著溫情染的肩頭往她肉穴里狠撞了幾百下,忽是仰頭呻吟了一聲,大雞吧一下撞進(jìn)她宮口里淫精狂泄而出,忍了一日的陽精濃稠滾燙,激射到她肉穴深處,燙得溫情染尖叫一聲,竟是渾身抽搐,緊跟著他泄了身子。
帳子里激烈的戰(zhàn)況終是消停了下來,只聽見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沐霆椹抽出肉棒見著從她肉穴里翻涌而出的濃精,想到白日里手指從她肉穴里摳出陸振的淫精卻是皺了皺眉。
他翻身從她背上下來,靠到床頭的床柱上,大手握住溫情染的手臂將她扯了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嘴湊到自己胯間,沉聲說道:“舔干凈…”
溫情染瞇著眼睛,已然是累得不行,從眼睛縫里倒是看到那根粉色肉棒,便是射了精仍是硬挺的一根立在他胯間,其上滿是淫水粘液,在燭火映襯下油亮亮的,愈發(fā)顯出它的壯碩,十分誘人。
她暗暗咽了咽口中涎液,扶著他的大腿靠上前,射出舌尖沿著那發(fā)亮的棒身從下往上舔了一道,那肉棒在她面前晃了兩下愈發(fā)脹大起來。
“哦…吞進(jìn)去…”沐霆椹看著溫情染張大嘴將自己的雞吧含進(jìn)嘴里,喘息著低低呻吟了聲,他大手按在她腦后,看著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肉棒,其上黏膩的淫水被她口中涎液取代,他心里終是舒服了些。
他垂眼看她,眼中灰暗難辨,沐霆椹也有些搞不清自己,原本不過拿她當(dāng)顆棋子,如今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違背原則,得知她落水竟是親自出營尋找,生性喜潔,卻仍是將自己的肉棒插進(jìn)她那滿是別人濁物的肉穴里…
“…太子殿下。”
那侍女小心翼翼的叫喚終是讓沐霆椹回過神,抽出自己的肉棒,將溫情染的臉按到自己兩顆肉囊上,示意她換個位置舔,見她張嘴乖乖舔弄自己的肉球愈發(fā)舒坦。
“哦嘶…他過不來的…”沐霆椹靠著床柱舒服的嘆了口氣,難得向?qū)傧陆忉專骸皬埓笕私裢碚卦谒麕ね猓娝鰩け貢锨罢堊?,軍機大事他在荒淫也不會棄之不管…去備水…”
這太子還成吧?
被架在浴桶上干穴
待那侍女領(lǐng)人抬水進(jìn)來,見著榻上的太子卻將肉棒又插進(jìn)溫情染嘴里,他曲著一條長腿半靠在床頭,一只手壓在溫情染腦后,在她吞下肉棒時微微使力,那般長的雞吧竟能被她吞下大半。
沐霆椹微喘幾聲,見人進(jìn)來也毫不顧忌,只將自己雞吧干進(jìn)她喉管里,享受她嘴里不時的夾弄,那雞吧愈發(fā)脹大,撐得她合不攏嘴,直干得她喘不過氣,才放開手,抽出她嘴里的大雞吧。
那雞吧一抽出帶出一片粘液,亮晶晶的好幾根黏在那大龜頭上,從她嘴里拉出幾道銀絲,最后叭嗒一聲落在沐霆椹胯間。
他盯著那黏膩的淫液皺了皺眉,從榻上起來,彎腰抱起還在咳嗽的溫情染轉(zhuǎn)頭放進(jìn)浴桶里。
溫情染在外多時,終是泡到了熱水,才一入桶便舒服的嘆了口氣,聲音都微微發(fā)顫,這聲嘆息竟比方才被干得高潮時的呻吟更叫人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