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恐極怕極,他卻是忽然底下頭,薄唇包住她那片被人干得糜爛的小穴,舌尖沿著那條裂開的窄縫勾舔,直探緊她黏膩的小洞中,一路刮舔捻磨。
“呃啊…唔…”那肉穴里傳來的瘙癢酥麻沿著尾椎一路上竄,她措不及防喉間抿出一聲浪叫,下一秒又憶起還在馬車上,忙又捂住嘴,低頭去看。
他滿頭烏發(fā)埋在自己腿間,騷穴被他的舌頭逗弄得水流不絕,淫水夾帶著她肉穴深處被灌進(jìn)的陽精裹挾著一道往外冒,他嘴對著她的穴口大力一嘬,滿穴的淫水盡被他盡吸而出。
“唔…嗯…別…唔…”溫情染咬著自己的手背,眉頭緊蹙,肉穴具是被他掌握在手間,嘖嘖不斷的吸穴聲只怕外頭的馬夫都聽得清楚,她身子不停的抽緊,小腹更是痙攣不停,肉穴里抽搐著咕嚕咕嚕的往外吐著泡泡。
耶律齊大手輕而易舉便扣住她掙扎不停的下身,手肘壓著她扭動的大腿,手指將她穴肉掰開,粗長的中指插入其間,勾磨她深處軟肉,再加多兩只。
強(qiáng)勁的手臂肌肉鼓起,手指勾住她整張小穴,快速抽動搗弄,直將她滿穴淫水都搗得直濺到車頂,肉穴絞著他的手指放肆不得,他卻是悶聲不吭,手肘不帶半分猶豫,直將她滿穴淫液幾近搗勁,亦不肯罷休。
“唔…嗯…”溫情染一身緊繃,她抬起上半身去扯他,卻又被他快速的搗弄軟了身子去,小腹愈發(fā)繃緊,肉穴里火燒一般,他手指靈巧,沿著她內(nèi)中軟肉各處騷刮碾磨,對著她敏感之處搗撞不止。
快感一路襲來,她哪里忍受得住,只啞聲悶叫,臀腚在他腿上半抬而起,兩條腿大大張開,一股水柱從她騷穴里飛濺而出,直射到那擋門的車簾上。
藍(lán)色的車簾被那水柱射得往外掀,不多時便是溢出一道烏黑的痕跡,那趕車的馬夫嚇了一跳,盯著車廂里流出的水澤半晌沒動…
一路淫靡
溫情染一下攤回塌上,雙目失神,微張的嘴角冒出幾許涎液,身子不時抽搐兩下,身下肉穴仿若失禁一般,還不時往外噴著水花,絞夾著耶律齊插在其中的手指,絞夾不停。
耶律齊臉上神色與往日里不同,卻是薄唇緊抿,面色僵直。他抽出被淫水浸濕的手指,將還癱軟的溫情染直接扯到身上,大手利落的解開自己的封腰,外袍往旁側(cè)一撩,褲子一扯,那根脹紅的大雞吧便是彈了出來。
那物脹得比平日還要粗大,上頭盤踞的青筋具是暴起,頂端翻起的龜頭冒出幾攤透明的前精。
他臉上神色未變,甚至未見往日情欲之資,大手扣住溫情染的肉臀直接將她半提了起來,大開的肉穴正對著他高高挺起的大雞吧,對準(zhǔn)便是往下一放,腰臀更是趁機(jī)往上頂撞,那碩大的陽物便是撲哧一聲整根插進(jìn)她濕爛的肉穴里。
“啊…燙…”溫情染還未醒過神來,脆弱敏感的肉穴被這又粗又燙的大棒子一下捅進(jìn)來,她哆哆嗦嗦,背彎成了一道彎月,臀腚貼著他的大腿顫顫巍巍,肉穴裹著這根外侵的肉物,絞弄不停。
耶律齊被她夾的悶哼了一聲,情欲才起,忽又想起什么,黑眸一下又沉了下去,他堅(jiān)毅的臉上一拍沉寂,大手扣著她的腰臀往上頂干,那馬車便是在那沉寂的宮道上搖晃起來。
“嗯…啊…”溫情染胯腿坐在他身上,張開的腿縫一柄粗大的紫黑色肉物在其間快速抽動,她揪著他胸前的衣襟,身子隨著他肏干的動作被動的向上拋,卻又被他壓著臀腚又按回那雞吧上。
碩大的棒身撐開她整張肉穴,直鑲進(jìn)穴肉深處,翻起的鈴棱一路刮磨,酥酥麻麻又酸脹難堪,肉穴里的淫水具被他搗得稀爛,又被拍在她穴口的囊袋拍得粘稠,抽動時扯成銀絲,掛在兩人交合處晃蕩。
耶律齊腰胯抽動愈發(fā)暴虐,臉上卻是一片冷瑟,只垂眼看她臉上難耐,大雞吧在她肉穴里又脹大了一圈。
這般搗了一路,馬車出了宮門,外頭的街道漸是熱鬧,走卒小販沿街叫賣,溫情染咬著下唇不敢出聲,直將下唇咬得發(fā)白,卻也難掩喉間逸出的悶哼,不覺眼角發(fā)紅。
耶律齊歡她臉上神色,緊抿的嘴唇動了動,終是閉了閉黑眸,撩開車簾,對著外頭那車夫啞聲說道:
“去京郊逛一圈?!?
那車夫下意識回頭,透過那簾子翻起的縫隙,卻見溫情染衣衫不整的坐在耶律齊腿上,兩人交合處恰是掩在她裙擺底下,但從他角度恰能看見耶律齊腿下蕩出許多透明的銀絲,卻是一墜一墜的往下落,兩人腳下早是濕了一大攤,黏黏糊糊不知是甚。
那車夫幾時見過這等淫靡之景,竟是一下看呆,待是一盞茶杯子從里頭摔出砸在他額上,巨疼才讓他一下醒過神,忙是捂著流血的額頭轉(zhuǎn)過身,引著韁繩催馬往西郊趕。
耳朵卻還尖利,聽見后頭馬車?yán)锬菗溥険溥甑乃?,啪啪的肉體拍擊聲,女人壓抑的呻吟呻吟上,連身下的馬車都禁不住車廂里劇烈的動作跟著晃動起來。
那車夫亦是個男人,一時咽了咽喉嚨,額上的疼痛都阻不了他雞吧硬起。
待是到了西郊,哪處坑多石多便將馬車往哪處趕,車子在那路上狂振猛跳。果然那馬車?yán)锏呐嗽谑菆?jiān)持不住,淫叫聲傳了一路。
那車夫撇過眼看那車簾子掩得嚴(yán)絲合縫,將一只手伸進(jìn)自己褲子里,握住自己那話兒自瀆起來,伴著耳邊那女人的淫叫聲,倒似車?yán)锏耐蹂潜蛔约焊傻睦私幸话恪?
馬車?yán)锏臏厍槿疽陆笠呀幸升R扯開,一雙奶子隨著馬車震動上下顛得厲害,耶律齊背靠著車板,大手扣在她腰臀上,大雞吧將她整張肉穴盡是塞滿。
“啊…嗯…啊…太深了…”身下的馬車在那崎嶇的山道上馳行,車輪子碾過石頭被拋上半空又重重的砸回地面,她的身子隨著馬車震動向上拋起,下一秒亦是跟著馬車的下墜力又撞回那根大雞吧上,連那兩顆囊袋都被她壓得扁扁的,大龜頭直戳進(jìn)她肉穴深處,肚子都跟著鼓脹了起來。
耶律齊咬牙悶哼,拇指掰開她整張鼓脹的陰唇,待是下一次落下,連那兩顆囊袋都跟著塞進(jìn)她肥大的陰唇里。
“哦…嘶…”他仰頸呻吟,整根雞吧具是塞進(jìn)她濕滑的肉穴里,被她滿穴的軟肉絞夾嘬吸,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那馬車亦是恰到好處,似經(jīng)過一段山石路,一路坑洼不止,車身跟著劇烈晃動,溫情染亦是在他身上顛簸搖晃得厲害。
“啊…啊…不要了…太快…哦…啊…”溫情染驚聲尖叫,她的臀腚被他死死按在那根硬挺的身下,身體里的大雞吧隨著馬車震動一路搖晃戳刺,搗得她滿穴淫肉糜爛,撞得她宮頸發(fā)麻,卻是尖叫一身夾著他痙攣著丟了身子…
我那些路人腦洞好久沒寫了
已成定局
自那日回府之后,耶律齊卻并未再多說什么,待她亦如往日,仿若那日之事不曾發(fā)生,只是貴妃派來的請?zhí)麉s不在接,亦不在帶她進(jìn)宮。
除此之外,觀他言行卻辨不出他所思,不知他是知還是不知,溫情染心中卻是墜墜,便也乖乖待在府內(nèi),任憑他處置旁些事宜。
這廂過去半月有余,宮中那位卻是越發(fā)陰沉。
耶律無忌那日逞一時之快,在耶律齊面前將溫情染狠干過一番之后,本是心情暢快,豈料之后時日再不見她進(jìn)宮,想是耶律齊知曉了他兩人首尾之事,故而不肯再讓她進(jìn)宮與他占便宜。
而這些時日,耶律齊在朝堂中表面看來與往日無異,實(shí)則卻是暗潮洶涌,兩人都心知肚明。
他自是對耶律齊的不滿視而不見,然臍下三寸之地經(jīng)過這些時日卻漸是耐受不得,耶律無忌一向不是個忍事的,如今肯忍受這幾日已是極限,再是不肯再罷休。
當(dāng)是將罷朝時宣耶律齊下朝后去御書房議事。
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耶律齊自是不得放肆,只是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諾。
倒是御書房內(nèi)只余下叔侄倆人,耶律齊臉色立時便陰了下來,只供手垂眼道:“陛下是何事要與臣商議?臣軍中尚有要事,若不著急待臣回轉(zhuǎn)后再過來聽訓(xùn)…”
說罷便是轉(zhuǎn)頭要走,耶律無忌卻是冷笑一聲:“怎么?如今竟是狂妄到連君臣之儀都不顧了?若是軍中事務(wù)如此繁忙,那不如便罷了這軍職,也省得你奔波勞累!”
耶律齊回過身,面上卻是不為所動,只沉聲答道:“陛下做主便是,這大金終歸是您說的算,臣也想整日呆在府中無事可做?!?
他面上似低眉順眼,話間卻是帶刺。
耶律無忌聞言嗤笑一聲,卻是話鋒一轉(zhuǎn):“上回問過你,朕要立那沐國女為妃,此事已定,便由你來主持事宜…”
“陛下!”
耶律齊忽而出聲打斷他的話:“那女子來歷不明,不可為妃!”他終是抬起眼睛,雙眼如鷹緊盯著坐在上首的耶律無忌,眼底的猩紅幾欲染出眼底,整個人漸顯煞氣。
耶律無忌卻毫不避諱,他靠著椅背,姿勢依舊慵懶,上位者的氣質(zhì)表露無遺,只勾唇回看他:“你怎知那女子來歷不明?”
此種關(guān)節(jié)倆人皆是心知肚明,卻皆是陰陽怪氣不肯說破,耶律齊被他這般捉弄卻是煩思更甚,臉色愈發(fā)難看,嘴唇緊抿,終覺累極,垂眼默了默,終是說道:
“陛下,臣覺身體不適,先行告退?!彼f罷便是轉(zhuǎn)身要走。
耶律無忌豈會這般放過他,只撐身而起長腿一躍,已是擋在他面前。
耶律齊也不覺得驚訝,只陰著臉避過一旁。
“你當(dāng)真覺得這大金是朕做主?”
兩人沉默許久,耶律無忌忽而又提到方才那關(guān)節(jié),一面從袖中掏出一物,甩在耶律齊面前,那東西落到他腳邊,皺皺巴巴的一坨。
“別說此事你不知。以為朕這般好糊弄?”
耶律齊只垂眼一看便已了然,他抿了抿嘴,只撇過臉不做聲。
兩人一時沉默不語,耶律無忌觀他那一副架勢,終是嘆了口氣:“罷了,你私自調(diào)換沐國公主的事朕不與你追究,朕亦可不去探究她的真實(shí)身份,但朕要立她為妃之事已定,此事不可更改。”
“她依舊是你的妻,朕愿與你共妻已是給足你面子。她在你身邊終歸是戴著面具,外人亦不知,也不算辱了你的臉面…且此事在大金算不得短處,就算被外人知道了也無甚大事…”
耶律齊抿了抿嘴,卻是不肯松口。在大金叔侄共妻雖是常事,但他卻是舍不得,好不容易將人從沐國拐了回來,到口的肥肉還沒來得及舔出味,這就要被人叼走一半,豈能叫他甘愿?
耶律無忌瞧他像只撬不開的河蚌,他都這般放低姿態(tài),他竟還不肯,心中頓時惱怒,便是甩袖側(cè)過身踱回到龍椅上坐下。
“你不肯也無所謂…”他擺弄著桌上的玉雕硯臺,聲音涼涼:“方才趁你上朝,朕已派人將齊王妃請進(jìn)了宮,這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去了,說不定過幾日便要染上怪疾,香消玉殞在宮里…從此以后,便也只有宮里這一位貴妃,再無齊王妃…”
做了就明白
且說早前耶律齊進(jìn)宮后不久,溫情染原本在府里待得好好的,外頭卻進(jìn)來個丫頭:“殿下派人來請娘娘進(jìn)宮,馬車在外頭候著呢。”
她卻是驚訝,她原是以為耶律齊不想她再入宮,雖說他并未明說,但這幾日言行卻似知道了什么。
今日卻是怪異,往日里便是要與她一同進(jìn)宮也是他親自接送,從未是派人回府接的。
“…殿下如何說的?”溫情染猶豫了片刻,總覺此事有些不妥。
“…說是宮中宴飲,需攜家眷同去,殿下一時半會兒走不開,這才派人來接?!?
溫情染不懂這大金國宴飲的規(guī)矩,見那丫頭言辭懇切,亦是府里的熟面孔,便是不疑有他,換里衣衫便出府上了馬車。
哪知她到了宮門前卻更覺怪異,既是宴飲,若何這進(jìn)宮的馬車獨(dú)她一輛?且這馬車到了宮門前竟是不停,徑直駛了進(jìn)去。
“這是要去哪?怎么不停車?”她想要撩開車簾,那丫頭立時扶住她笑道:
“娘娘小心些,一會摔著。這會子來遲了,怕娘娘趕不上,王爺已與宮門前的侍衛(wèi)說好了,讓馬車直接通行,娘娘不必?fù)?dān)心…”
溫情染觀她臉上笑意,頓時警醒:這么一大早的,誰會把宴飲設(shè)在這個時辰?!
一時變了臉色,鬧著要下車。那丫頭卻是輕而易舉將她攔住,還柔聲安慰道:“娘娘莫怕,只是請您進(jìn)宮坐坐,萬不會害您…”
待溫情染從車?yán)锍鰜恚邱R車已是行到一處行宮前,下車便迎上幾個宮女,見著她忙扶她下車:“貴人來了,貴人一路受累…”一面將她簇?fù)碇M(jìn)了殿。
里頭亭臺樓閣,雕欄玉砌,溫情染全然無心觀賞,被那群宮女留在殿內(nèi),雖是伺候妥當(dāng),唯獨(dú)不讓她出門。
她在殿中忐忑不安,不知過了多久,那幾個宮女忽而退了出去,獨(dú)她一人留在宮內(nèi)。
溫情染盯著那敞開的殿門,心里頭直打鼓。不久,一道傾長的身影走過那雕花的門欄,背著光緩緩走進(jìn)來,待她看清那人的臉,一時松了口氣。
也不是是心中忽而松開的弦讓她徒然激動起來,卻是少有的主動上前抱住了他。
“…怎么才來,嚇?biāo)牢伊恕彼龢侵升R的腰,臉埋在他懷里,卻是沒注意他的臉色,待是她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反應(yīng)。
“怎么?”她抬起臉看他,他臉上雖無太多表情,只垂頭沉沉的看著她,背著光更顯得眼底灰暗難辨,叫她不覺又慌了起來。
正是不知所措,耶律齊身后卻是傳來一聲輕笑。
“還沒聊完?”
溫情染探出頭去看,這才看到靠在門邊的耶律無忌,也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這會子才出聲。
“不好開口?”耶律無忌站直身子,慢慢踱到耶律齊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見他沒反應(yīng)卻是勾唇笑道:“沒事,做了她就明白了…”
溫情染還一頭霧水,卻是叫耶律無忌勾進(jìn)了懷里,詭異的是,對此耶律齊竟是毫無反應(yīng),直呆愣愣的站著。
“看什么?!币蔁o忌皺了皺眉,將溫情染的臉掰了回來,修長的手指在她頸便一扯,便將她臉上的那張面皮撕了下來。
“還是這張臉看著順眼?!彼⒅鴾厍槿韭冻龅男∧樋吹媚坎晦D(zhuǎn)睛,臉卻是越來越近。
溫情染咽了咽喉嚨,眼睛不由自主的去找一旁的耶律齊,他今日的反應(yīng)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她亦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與耶律無忌親近。
“專點(diǎn)心…”耶律無忌一直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了回來,薄唇很快覆上了她的紅唇。自上回嘗過她的味道,他簡直有些上癮了。
又不是沒干過
他的舌頭沿著她的唇峰勾舔,將她兩瓣紅唇皆潤得粉嫩,拇指將她下巴微微一扯,靈巧的舌尖便鉆了進(jìn)去,勾著她的舌頭糾纏不休,將她滿嘴香液攪得翻覆。
大手早是攀上她的酥胸,隔著衣衫揉弄那兩坨飽滿鼓脹的奶子,不時還勾起指尖,刮磨那翹起的奶頭。
“嗯…”溫情染叫他親得迷了眼,喉間逸出幾聲呻吟,在他逗弄下,敏感的身子不覺酥軟起來,心中卻還記著站在一旁的耶律齊,有些難為情上的夾著腿,生怕叫人發(fā)現(xiàn)腿間滲出的淫液。
耶律無忌可顧不上管她復(fù)雜的心事,吃夠她的小嘴,火熱的薄唇早是沿著著她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下,埋在她頸側(cè)吸舔她雪白的脖頸,衣襟里冒出的陣陣幽香,勾得他欲念更盛。
“啊…”溫情染身上忽而一涼,衣襟早是被他一手扯開,一身雪膚暴露在空氣里,胸前兩只飽滿的奶子在半空中彈了彈,尖頭兩顆粉色的奶尖翹挺而起,仿若雪地里的紅梅,妖艷綻放。
她忍不住要伸手遮擋,卻叫耶律無忌將手擋開,薄唇一路往下,舌尖勾著她硬挺的奶尖刮磨過幾圈,便是將她翹起的奶頭吸進(jìn)嘴里,吸嘬輕咬。
“啊…嗯啊…”溫情染身子在他手里輕輕顫抖,她咬著下唇扯過臉,恰是撞進(jìn)一旁耶律齊的眼睛里。
他面色陰沉,眼眸晦暗,雙唇抿緊,一身肌肉皆鼓起,胸膛劇烈起伏,他攥緊的拳頭緊了又松,卻是固執(zhí)的站在原處不肯離去。
這叫溫情染一時醒了神,忙是扭著身子在耶律無忌懷里躲。
耶律無忌側(cè)頭撇了一旁的耶律齊,嗤笑一聲,大手勾著溫情染的臀腚將她一把抱起,轉(zhuǎn)身放在身后的桌子上,還不待她反應(yīng),大手已是磨上她打開的腿間。
“…這么濕了,還躲什么呢?朕又不是沒干過你…”那處早是黏黏膩膩的一片,修長的手指沿著那滲水的小孔直鉆了進(jìn)去,進(jìn)去后便是一陣快速搗弄,將她滿穴的水澤攪得咕唧作響,滿穴淫水飛濺而出。
“啊…嗯啊…不要…啊…”溫情染咬著下唇,半撐著身子要去扯他的手,卻是被他快速的搗干弄得渾身顫抖,不多時卻是痙攣著攤回了桌面,再是無力反抗。ρó18óгɡ.)
“昨晚射進(jìn)去的?”耶律無忌看著手掌心從她騷穴里帶出的一大泡淫液,其間混著不少濃白粘稠的濁物,便是似笑非笑了撇了一旁的耶律齊一眼。
耶律齊抿了抿嘴,陰測測的眼睛盯著他愈顯犀利,喉間翻滾,真恨不得上前將耶律無忌扯開。
“罷了,往后咱們叔侄倆一道給她灌精,也不必分的那么清…”耶律無忌直起身子,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袍,大手握著自己胯間硬挺的大雞吧抵著溫情染的小穴擼弄,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迷迷糊糊間,一根火熱的大棒早是抵在她腿心,那大東西沿著她的穴肉上下磨蹭,大龜頭不時將她翻起的穴肉蹭得四處亂扯,又燙又癢。
“嗯…別…啊…”話語未緊,那碩大的龜頭早是往她肉穴里頭擠,圓潤的頂端碾著她翻起的穴肉直將她緊小的穴口撐開。
“哦…嘶…真緊…”耶律無忌皺了皺眉,大龜頭卡在她穴口進(jìn)出不得,前端陷在她肉穴里的馬眼卻被她絞吸得極緊,快感直竄上來,卻更顯得他露在外頭的一大截棒身上的空虛酸脹。
他擼著自己的肉棒往她肉穴里擠,拇指掰開她的陰唇,腰胯緩緩向前送,嘴里還抱怨道:“昨夜怎么沒將她干松些…哦…嘶…”
“嗯…啊…好脹…啊…”溫情染兩條搭在他腰側(cè)得腿本能的向內(nèi)夾,卻是將他更往身下擠,肉穴被他一寸寸撐開,硬實(shí)的鈴棱刮磨著她單薄的內(nèi)壁,酥酥麻麻又脹疼難堪。
她手撐著桌面抬起身,見那巨大的雞吧已是擠進(jìn)了大半,翻開的陰唇被撐得發(fā)白,可憐兮兮的包裹著那絳紫色的大雞吧。
“嗯…不要…啊…拿出來…啊…”她撐著身子伸手去夠,想將那大雞吧從肉穴里扯出來,卻是不知她這番動作讓肉穴將那雞吧夾得更緊。
耶律無忌低吼一聲,大手扣著她的腰臀抬腰將雞吧抽出一截,下一秒便是將她往身下一滴,腰臀趁機(jī)往前狠撞,撲哧一聲脆響,那大雞吧便是整根肏進(jìn)了她的肉穴里。
“啊…”溫情染猝不及防,那大雞吧一下直捅進(jìn)她穴底,巨大的棒身撐開她整張肉穴,大龜頭直撞進(jìn)子宮里,捅得她渾身發(fā)麻。她卻是尖叫一聲,渾身抽搐著癱回桌上,肉穴失禁一般往外直噴水,這便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