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眼眸瞇了瞇,眼底不知閃過些什么,他忽然掐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陽物抽了出來。一抽出便看到陽具上頭黏黏糊糊的一片,不少黏液掛在上頭與她的小嘴連成了絲,他皺了皺眉似是不喜,卻也沒多說,只垂眼看著在他腿間劇烈咳嗽的溫情染。
待她喘勻了氣才說道:“坐上來?!弊蟻砀陕?,不用多說,光看那根脹得通紅的肉棒溫情染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便是扶著他的腿站起了身,跨到他腿上,握著下頭那根黏糊糊的陽物在自己濕答答的肉穴上碾過一陣,終是壓低了身子坐了上去。
“啊…好脹…嗯…”溫情染皺著眉頭輕咬下唇,不知是因為方才肉穴被人灌洗過,或是那兩人往里抹的膏藥,卻是覺得被那物撐得有些難受,里頭的軟肉比起往日更顯敏感,那物一插進來卻是連上頭每一根青筋的形狀都感受得清楚。
她好不容易才將那根陽物吞了進去,卻是一刻也不敢懈怠,便是撐著他的肩上下吞吐著那根陽物。她很是賣力,快速扭著腰臀,她也看不見那人臉上的表情,只能透過那雙眼鏡與他的動作來判斷他究竟有沒有滿意。
那人雖是讓她坐上來、但整個人卻很顯冷靜,除了下身與她接觸之外,倒是從不主動碰她,這般姿態(tài)若不是方才是他開口要她坐上來,倒像是溫情染主動再與他求歡一般。
想是他不喜歡這般姿態(tài),溫情染暗自思索,回想往日那些男子都喜歡極重的搗弄她,最喜歡將肉棒整個插進她肉穴里才暢快。她伸手往兩人交合處一探,那人的陽物果然還露出一大截。便是撐著身子將那肉棒脫出一大截,待僅剩一個大龜頭留在穴口,再用力往下一坐。
“啊…”那物好似一下將她的肉穴貫穿了一般,撞得她下腹又酸又軟,如有一道電流從肉穴深處沿著脊椎骨一路竄了上來,這一下干得溫情染渾身抽搐,竟摟著那人的脖子泄了身。
那人面具下的眼睛漆黑一片,胸膛終是起伏了一陣,她高潮后的肉穴像千百張蠕動的小嘴,夾著他的肉棒又絞又吸,花穴里噴出的淫水澆得他頭皮發(fā)麻。
待溫情染回過神來,見那人渾身僵硬卻是坐著不動,覺著自己好似當(dāng)真沒用,原是想討好他,這人沒討好到自己卻先倒了,真真丟臉至極。眼下這般都勾不到他,看來當(dāng)真是回家無望了。正是沮喪,那人卻忽然將她抱到桌上,那根鑲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卻是劇烈搗弄起來。
“啊…啊…啊…太快了…啊…”那物撞得又快又急,次次都搗到她花心里,干得她酸脹難擋,只能揪著身下的桌布仰頭呻吟。
那人雖是動作暴戾,但整個過程卻是一言不發(fā),直到將那滾燙的濃精灌進她穴中才悶哼了一聲。這翻激烈的情事之后屋里又變得靜悄悄的,只余下溫情染急促的喘息聲。
那人射完卻是一刻也不停留,將肉棒抽出便從一旁的銅盆里取了條巾帕擦拭自己黏黏膩膩的下身,待他清理完畢穿好了衣衫,又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來人?!彼闷鹱郎夏潜緯叩揭慌缘陌缴咸上?,卻是完全不管還癱在桌上的溫情染。不多時門外那兩人卻是進來了,垂著頭站在帳外,一副聽后吩咐的模樣。
“送到暖香閣去?!蹦侨苏f完將兩條長腿搭到一旁的小幾上,頭枕著自己一條手臂氣定神閑的看著手里的書。那兩人聞言卻是有片刻待愣,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攤在桌上的溫情染,還是領(lǐng)命答道:“是!”
溫情染雖是累極,可意識還在,一聽這話怎么都不對,聽這話不是要放她回家啊。她撐著身子從桌上爬下來,也不顧身下淌出的陽精,幾步跑到那人邊上扯著他的衣襟說道:“你不是說我伺候得好便放我回家么?怎么能言而無信?!”
那人垂著眼睛看了看她扯著自己的手,卻是冷冰冰的答道:“我?guī)讜r應(yīng)承過你這話?”溫情染一聽此言卻是腦子轟得炸成了一片,他方才是怎么答她的來著,他說,看她如何伺候…她以為這話的意思便是她想的那般,但他卻是沒有當(dāng)真應(yīng)承過自己、卻具是她腦補的。便也在她待愣之際,便叫那兩個人給拖出了屋外…
我準(zhǔn)備上惡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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