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染終究是接過了那顆藥丸,沐浴之后便趁人不注意塞進了肉穴里。秀禾還提點了她幾句:“這老皇帝侍寢一個癖好,最喜歡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到時候你卻是什么都不用想,他讓你干什么你照做便是?!?
為皇帝侍寢為防暗藏兇器,嬪妃卻是衣衫都不可穿,光著身子由內(nèi)侍裹了床錦被便扛進了龍殿。
溫情染在榻上沒等多久,一旁的簾帳便被人掀開了,溫情染側(cè)臉看去卻是一花白胡子的老頭走了進來。他面容白皙,儀態(tài)甄貴,雖是年紀大把卻是一點不顯老態(tài),一看便是保養(yǎng)得宜。
溫情染忙從榻上爬了起來,想著秀禾之前教她的動作跪在榻上行莉:“陛下萬?!?
那皇帝點了點頭,打量了她一翻,說道:“你便是他們說的新入宮的貴嬪?看著模樣確是不錯,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
“…臣妾今年才滿十四,名叫落霞,是蘇州刺史的女兒?!睖厍槿菊罩合壬屗车拿直尘罢f了一遍,畢竟她長得臉嫩,個子又生的嬌小,便是少說幾歲也沒人看得出來。
那老皇帝聞言點了點頭,倒是沒在問些別的,上前抖了抖袖口問道:“聽說你不懂什么叫侍寢,如今可知了?”
溫情染默了默,想起秀禾先前教她的話,便是答道:“…侍寢不是過來陪陛下睡覺的么?”
皇帝卻點頭笑道:“說的也沒有錯,好了,起來給朕更衣罷。”
溫情染忙從榻上爬了起來,解開他身上的寢衣,扶他在榻上坐好。這皇帝胯下之物還是軟綿綿的一坨,垂在床沿,他坐好后倒是一臉慈祥的叫她:“來…坐到這來…”指的卻是他胯下的踏板。
溫情染眨了眨眼,上前跪在他腿間,握著那根軟綿綿的陽具擼了擼,偷偷抬頭想看他臉上的表情,卻正好被他抓了個正著,溫情染嚇了一條,忙低下頭錯開眼。那皇帝笑了笑,似乎很喜歡溫情染這番舉動:“這根是什么?可有人教過你?”
溫情染搖搖頭,不敢以別人雞吧的名字來稱呼他胯下那物。那老皇帝笑道:“這是朕的龍根,亦是國之命脈,待會還會給你的騷穴灌進龍精,若是你氣運好,能給朕誕下龍子,那今后便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這么厲害?”溫情染顛了顛手里這根半軟的陽物,倒是看不出它比其他人的雞吧厲害在什么地方,但光聽這話卻是覺得神奇。
“那是自然…想不想嘗嘗它的厲害?”那老皇帝低頭看她,眉目慈祥,倒似在看自己的孫女。
“…想的”溫情染略顯羞澀,卻是覺著這皇帝把這物夸得這般神奇,確實很想知道這龍根比旁的雞吧到底厲害在何處。
“來…張嘴…先舔舔朕的龍根…”老皇帝笑了笑,摸了摸溫情染的腦袋便把她往自己身下按。
溫情染被他壓到胯間,鼻子正壓到那根半軟的龍根上,她高挺的鼻尖沿著那陽物的脈絡磨蹭了幾圈,卻是覺著這龍根軟軟噠噠,卻是與其他人的略有不同。她伸出舌頭沿著那棒身上褶皺的皮膚舔過一圈,見那老皇帝沒什么反應,便是側(cè)過臉將肉棒上盤踞的皮膚嘬進嘴里吸吮。
“嘶哦…小嘴還不錯…”那肉棒顫了顫終是慢慢硬挺了起來,身上褶皺的皮膚也被撐開來,露出底下墜著的兩顆肉囊。
“含住朕的囊袋…里頭裝的可是朕的子孫根,說不定未來的儲君就在里頭…”
溫情染一聽心下一緊,忙去含住那裝著未來儲君的囊袋,吸進嘴里仔細嘬舔,惹得那老皇帝連連呻吟,掐著她的下巴便把那雞吧塞了進去。
“哦…嘶…你確是與以往的嬪妃不同…”那老皇帝一面壓著溫情染的后腦勺套弄著自己的陽物,一面從床頭翻出一個小瓷瓶,從里頭取出了一顆藥丸便吞了下去。
少卿溫情染卻是覺著插著自己的那根陽物一下便在她嘴里脹了開來,原本插在她嘴里的龍根一下便膨脹得堵住了她的嘴,還直塞到喉管里讓她幾乎喘不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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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侍捅穴取淫水
“來…到榻上來…讓朕瞧瞧你的小騷穴?!崩匣实鄢槌瞿歉浧鸬年栁?,扯了扯溫情染的手臂。
溫情染爬到榻上,正想躺下,那老皇帝卻拍了拍她的肉臀:“趴著,把臀靛翹起來…”溫情染自是照做,她臉對著榻前,自己圓潤雪白的肉臀對著那皇帝高高翹起,兩片臀肉因著她的動作張開,露出底下粉色的菊穴和那張雪白光滑的小騷穴。
“唔…這么嫩…還沒長毛呢…”那皇帝盯著面前那張沒毛的肉穴笑了笑,很是滿意,卻是從床尾拿出個木匣子,從里頭取出了一根玉棒,沿著溫情染裂開的穴口滑了滑,左右掰開露出底下粉色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