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安沖完澡,和工作室的下屬開了視頻會議,有人給他發(fā)了條微信,他打開微信,閱讀完信息,退回聊天列表,又看到李禮昨天發(fā)給他的那條消息。
我終于理解為什么陳苑要跳樓了。
各種可能性都往他腦海里涌,他實(shí)在頭疼。李誠安撥通李禮的電話:“你在哪里?”
李禮說:“我在賓館?!?“地址發(fā)給我,我去找你?!?/p>
李禮把定位發(fā)給了李誠安。
李誠安開車導(dǎo)航過去。
幼白的身體,緊致的陰部,一直在他眼前晃動。
他有印象,昨天晚上做了不止一次。他清楚自己的尺寸,對李禮來說,是很難接受的。但他不記得自己到底射沒射進(jìn)去,于是去藥店買了軟膏和避孕藥帶去賓館。
李禮身上沒什么錢,挑的賓館是很便宜的連鎖,賓館的住客魚龍混雜,前臺見到他,甚至都沒有問他要身份證登記。
李誠安找到李禮的房間,敲門。
李禮很緊張,她怕是壞人,直到門外傳來李誠安的聲音:“是我?!?/p>
李禮這才放心去開門,不過,她不能穿褲子,只好裹著浴巾遮住雙腿去開門。
賓館房間很小,甚至沒有窗戶。
李禮纖嫩的兩條腿幾乎全部露在外面。
李誠安把藥遞給她:“有個軟膏,抹在疼的地方?!?/p>
李禮一言不發(fā)地接過裝著藥的袋子。
房間沒有李誠安落腳的地方,他背對著李禮,坐在床尾。
李禮沒有上藥的經(jīng)驗(yàn),不知道該不該把藥涂進(jìn)去。
她想問李誠安,可自己昨天做出那么不要臉的事,李誠安都讓她滾了,她沒臉再和他說話。
李誠安問:“昨天我射進(jìn)去了嗎?”
雖然他背對著自己,李禮還是點(diǎn)頭:“射進(jìn)去了。”
“記得吃了避孕藥,24小時有效。是對身體傷害最小的那種?!?/p>
李誠安一直試圖找個穩(wěn)定的狀態(tài),和李禮好好談?wù)劇?/p>
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她光著腿躲在被窩里,自己道貌岸然地給她說理。
“藥抹好了嗎?里面也得抹。”
李禮試著把手伸進(jìn)去,但是才伸了一根手指,就疼得要命。她不知道昨天自己是怎么容納下李誠安的。
在李誠安身邊把手指伸進(jìn)自己的陰道里,她做不到。
昨天,她也有不理智的成分在。
李誠安手機(jī)鈴聲突然響了,來電顯示上大哥兩個字很刺目。
李誠安說:“你爸來電話了,我出去接。”
李禮聽到,眼睛又濕了。
她發(fā)出一聲“嗯”,李誠安就離開了房間。
樓道里隱隱傳來李誠安的聲音,他的聲音很溫和,很可靠。
李禮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她一時沖動,害的不止是自己,還有整個李家。
李誠安讓她滾,都是輕的。
她擦掉眼淚,不愿讓李誠安看到自己的懦弱。
李誠安接完電話,回到房間里。
李禮涂完了藥膏,艱難地穿好牛仔褲。
李誠安也意識到,她穿的是牛仔褲,磨在那里,肯定會疼的。
他氣惱地摔把手旁的礦泉水摔到地上,問她:“你知道這事多嚴(yán)重嗎?”
李禮默默點(diǎn)頭。
“對不起。”
李禮胳膊上還留著被自己圈錮過的紅印,李誠安看到,不禁心軟。
她今年也只有十八歲。
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要有多絕望,才會把自己的身體給別人呢?
“昨晚的事你就當(dāng)是一場噩夢,忘掉它。不要讓它影響你以后的人生?!?/p>
李禮咬住唇。
李誠安說:“這里住不安全,你不想回學(xué)校,我給你找個地方住?!?/p>
李禮這才說:“今天是元旦,賓館都是客滿的?!?/p>
李禮如果不提,李誠安都忘了今天是元旦了。
“我出去買吃的,你在這里等我。房卡我會帶著,任何人敲門都不要開。”
李禮緊張的心,就這樣,莫名地放松了。
李誠安去附近商場買了肯德基,又去優(yōu)衣庫拿了件女士內(nèi)褲和一條冬款綿裙。
回到賓館,他先讓李禮換了下裝。
他背對著李禮,一眼都不想多看。
多看一眼,都是犯罪。
李誠安自己拿起一個漢堡,咬了起來。李禮在旁邊看著他,看了很久,才說:“原來你也吃漢堡。”
李誠安問:“很奇怪嗎?”
“很奇怪,我爸媽說,肯德基就是小孩子吃的東西?!?/p>
李誠安說:“肯德基的定位是全體人群。”
李禮也很餓了,昨晚對她來說是一場磨礪。
她怕自己吃相不好,于是吃的很慢。李誠安三五口吃完一個漢堡,喝了口可樂。
他沒有給李禮買可樂,而是買的熱紅茶。
李禮端起熱紅茶的杯子,溫?zé)岬臏囟攘钏玫揭欢ǔ潭鹊氖婢彙?/p>
她兩手緊緊握著熱紅茶的紙杯,開口說:“叔叔。我喜歡你。”
存稿不多,最后一次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