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漸亮,柔和的日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屋內(nèi)。
身體仿佛沐浴在陽光下,照得人暖洋洋的。
舒瑤的眼睫微微顫動,隨后緩緩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便是昨晚待過的休息室,她神情一陣恍惚,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這里睡了一晚。
身后有只強勁的手臂霸道地攬過她的腰肢,更可恥的是雙腿間竟然還夾著男人那半軟的肉棍,即使在這種狀態(tài)下尺寸依舊不容小覷,放置了一晚上早就撐得小穴快要變形,可憐的陰唇既紅又腫,一副被人欺負(fù)慘了的模樣。
看樣子很可能已經(jīng)保持這個姿勢睡了一整晚。
小逼中間插了個肉棍子,說不出的難受。
怪不得昨晚她噩夢連連,總是夢到別人捅她腰子。
她一時間有些怔忪,腦海里迅速回憶昨晚的片段,激情一幕幕閃現(xiàn)。
可越想越煩躁,自己竟然又被他半蒙半哄騙了炮。
說是騙炮也不全是,畢竟如果她不愿意一開始就該推開他。
可是她非但沒有推開,反倒是深陷其中。
心情無比糟糕,感覺自己就像是身心不一的渣女,嘴上說著不要跟他亂搞,但是身體卻忍不住著了他的道。
這邊舒瑤還在胡思亂想,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醒。
身體先于大腦蘇醒。
原本半軟的柱體充氣般隆起,窄小的甬道一點點被身體內(nèi)的肉棍子撐大,直到撐到洞穴無法再擴張,才開始緩緩移動柱身,那如同刀刃般堅毅的肉棒借著昨晚體腔內(nèi)的滑膩順利進出。
“嗯啊...”喉間不自覺地冒出呻吟,她前弓起身子,感受到粗壯的肉棒肏進穴里,空虛被再度填滿,雙腿也因為深處的欲望而曲起。
一只大掌沿著她的腹部徘徊,一點一點攀到胸前,色情急躁地抓住她沉甸甸的奶子,粗暴地拉扯著奶頭,乳肉軟的不像話,又白又大跟奶豆腐似的。
濕熱的甬道將他的灼熱完美包裹,層層巒巒的軟肉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不斷吸吮吞食,將他的大肉棒拆吃入腹,半條命都要被她夾沒了,他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推進。
“嗯?小逼大早上就開始發(fā)騷了?”剛醒來的江延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但卻極富磁性,蠱惑十足。
“明明是你...”她被肏得身體一顛一顛地,無助的手指攥緊床單,汗跡從額角輕輕滑落,一點點染濕了床單。
他總是這樣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晨間興奮,偏要說成她的不是。
“嗯,我早就想這么干了?!边@次他倒是坦然,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欲望。
沒什么好遮掩的。
“我每天早上都想像現(xiàn)在一樣插著姐姐的小逼醒來,然后把姐姐干到暈過去?!苯訌妷训氖直酃恐难恚瑸榱朔奖愀顚拥靥剿?,他架起姐姐的左腿,讓肉棒可以插得更深。粗碩肉棍充血似的青筋暴出,剛從被撐得變形的窄穴抽出一半,又猛地一下全根肏入,數(shù)次徘徊在花心,動作生猛,摩擦間不斷會時不時帶出嫣紅的媚肉。
“太深了...不要了...”晨間的男人情欲最盛,只顧著發(fā)泄,肏起來沒深沒淺的,幾次深挺都頂?shù)眯⊙y受,舒瑤被插得周身發(fā)抖,壓抑著哭腔,快感像一道厲鞭抽打在身上,疼痛中帶著酥麻,花心處蜜汁泛濫,隨著性器的抽插水聲蕩漾。
江延肆無忌憚地肏干起來,架起的小腿在隨著他的撞擊在半空中搖晃著,白嫩的小腳趾蜷縮著,粗壯的巨根頂著小穴“噗嗤噗嗤”地肏入,隨著每次抽插不斷甩出透明色的淫露。
“小逼水聲真大,比你叫聲都大?!彼靡獾嘏牧讼鲁掷m(xù)噴水的小逼,穴口本就脆弱,根本經(jīng)不起他這么一拍,大股的淫水噴泄而出,濺濕了他的掌心。
“能不能不要說這些...嗯啊...”舒瑤面子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可不像他那樣沒皮沒臉,干起來就騷話連篇。
那小聲調(diào)軟得宛如動物幼崽發(fā)出的聲音,聽得他腰眼一麻,邪火急攻,一把翻過她的身子,迫不及待俯下身吻她。
就這樣朝著她的身子壓了下來,大手死死箍住她的下頜,灼燙順著掌心滲透到她的肌膚,丁香小舌被他纏綿地裹住吸吮,吻得難以呼吸,口中不斷交換彼此的唾液,她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唔...唔...”上下兩張嘴同時被侵犯,她根本無法招架,像個傀儡娃娃任由他擺布。
她嘗試用舌頭把他的舌頂出去,可惜都無濟于事,還是吻到最后兩人都快缺氧了,他才放過她。
有如微醺般的雙眼靜靜凝視著她。
情欲深處的姐姐一向是一張粉撲撲的小臉,雙眸醉眼朦朧般迷離,黑發(fā)散亂在額間,小嘴像兩顆剛摘的嫩櫻桃一樣紅艷,圓鼓鼓的奶子大而挺翹,生機勃發(fā)如同兩只活蹦亂跳的大白兔,彈來彈去看得他眼皮直跳,打開的雙腿間赫然出現(xiàn)被草得顏色嫣紅的花穴,花芯抵著一根發(fā)紅的粗碩大肉棍,看樣子隨時準(zhǔn)備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