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點?!甭愤h和容予兩個人快要攔不住他了。
“冷靜你麻痹!老子綠帽都冒光了!”江延歇斯底里地喊。
因為公共湯泉里人太多,沒辦法讓他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于是兩人生拉硬拽將他拉進預訂好的客房里。
誰知道這“瘋狗”還咬人,把路遠的胳膊肘都咬出血印來了,他又緊急搬救兵,叔叔給他安排了保安,四五個大男人聯(lián)合起來把人綁到椅子上,才能控制住他不繼續(xù)發(fā)瘋。
“小遠,這,怎么回事啊...”路總皺起眉頭,看著椅子上被繩索捆綁住的少年,興許是前頭鬧得太兇了,此時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扈氣,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眼睛也沒了精氣神。
“沒事,小叔,這我同學,他‘狂犬病’犯了。”路遠不停地擦汗,也不知道江狗哪來的力氣,是敵是友都不分,上來就給他一頓咬。
“‘狂犬病’?”路總心下一驚,心想著這剛開業(yè)就鬧事,還是侄子帶來的人,這不是砸他場子嗎?
“沒事,不是大病,我?guī)麃砼菖轀厝?,一會兒他緩和點了,我們就走。”路遠又緊忙解釋。
“你看著辦吧,今天晚上來了不少新聞媒體,別把事情鬧大。”叮囑完就繼續(xù)出去忙了。
等叔叔走后,容予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江延面前,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見他依舊迷蒙的樣子,就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然后江延的眼皮漸漸抬起。
“喂,我說,你到底想怎樣?”容予的聲音冷靜又不容分說。
路遠也看過來。
江延竟然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我要捉奸?!?
“‘捉奸’?”容予冷笑著說,“你沒搞錯吧?人家原本就是一對。”
沒錯,他才是插足者。
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都已經(jīng)警告過那女人跟蘇硯塵分手,可是她現(xiàn)在竟然,腳踏兩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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