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的手已經(jīng)挑開自己的小內(nèi)內(nèi),戚佳驚慌得想翻身下來,“等一下,你說只是晚安吻……”
“寶貝,我撒謊?!绷质捘煨斓驼Z,手指猛地進入溫潤。
“我要你!”他低嘎宣布。手上的動作益發(fā)迅速速,當衣物褪盡時,戚佳早無反抗能力,只能軟趴趴地輕Y。
手指傳來的濕度和潤度讓林蕭墨輕抬起她的腰,再對準位置,慢慢地擠了進去。
等她適應(yīng)過來,林蕭墨才開始從下面狠狠地頂她,垂直的姿勢讓她落得更深,而從她嘴里漏出的聲音更讓他發(fā)了狠地去撞擊,沒多久就把她推上高峰。
戚佳哼哼著倒下來,趴在他精壯的胸口上大口喘氣。
“看吧,我就說你很快!”林蕭墨摸著她柔滑的黑發(fā),惡意調(diào)侃,“怎么樣?我的時間還讓你滿意吧?”
戚佳氣他胡說八道,卻又累得不想爭辯,一轉(zhuǎn)念,就張嘴咬上他胸口的紅梅,心話兒,看你還欺負我不!
心里雖想咬死他得了,可真咬上去時還是沒狠下心。這不輕不重的一口,在林蕭墨看來簡直堪比調(diào)情。那既然女人都主動了,他當然要鞠躬盡瘁才行。
思及此,林蕭墨摟住她的身子,一個翻身就把她轉(zhuǎn)到了身下,黏合的地方更是絲毫不曾離開,翻滾的摩擦弄得戚佳叫出來,可沒說出口的嬌嗔卻被他全數(shù)納入嘴里。
林蕭墨的沖撞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一下下全頂在最深處,又疼又漲,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偏偏她的嘴被堵住,想叫還叫不出來,只能在無止境的刺激中嬌聲討擾。
“叫我?!绷质捘砰_她的嘴,轉(zhuǎn)而啃*咬那白皙的側(cè)頸。
“林蕭墨”
“不對!”他下腰,坐得更深。
“蕭墨?”她試探。
“不對!”他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她頂?shù)酱差^。
戚佳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用手去撓他的背,卻被他接住手,十指交握,“你以前都叫我什么?小豬?”
小豬?啊,她想起來了,他以前總說她笨,寵溺地叫她小豬,而她不服氣,抱怨,“你這么聰明怎么會看上我這頭笨豬呢?”
林蕭墨笑,貼著她的唇說,“因為我是南瓜啊,豬吃南瓜,你吃我!”
“怎么?想不起來了?記性果真差!”林蕭墨微瞇眼,下擺的頻率更強。
“啊!”戚佳尖叫著抓緊他的手,從喉嚨里滑出,“瓜……,瓜,我記得,我記得!”
她都記得,記得他第一次吻自己時微紅的臉;記得他站在她家院子里說,“我想你啦”;記得他翻越千山萬水趕到老家只為給她過生日;記得合二為一時他明亮的眼神和一生一世的承諾……
他給她的,厚厚的愛,她都記得,也從未忘記。再一次,她感激上蒼讓他們重遇。
“小豬,記得,要記一輩子?!彼Q住她的腰,加快速度大起大落,然后在她的尖叫中釋放多年的思念。
他們緊緊擁抱,感受高潮后的余韻。林蕭墨的手指劃過布滿汗珠的背,“累嗎?”
“嗯。”她累得快虛脫了。
“我去給你拿毛巾來擦擦?!?/p>
“好。”她累倦得不能動彈,不過的確很想擦掉腿間的黏稠。
林蕭墨起身去衛(wèi)生間擰來溫熱的毛巾,像擦拭珍寶般一點點擦掉她身上的污漬。
戚佳一開始還順從地任他擦,發(fā)覺他扳開自己的腿時,它驚慌得叫了句,“不要”。
他壓著她的手,哄道,“乖,別遮,擦好就讓你睡覺。”
“哦?!逼菁研唪龅貙⑼确珠_。
當然,在林蕭墨第二次覆上她的身子時,戚佳才發(fā)現(xiàn)她又被騙了,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過分折騰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兩人都差點起不來,林蕭墨送她到公司時,戚佳推開車門就要下車,卻被他一把拉住。
“我要遲到了。”她著急地說。
“就這樣走了?”林蕭墨拽著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戚佳匆匆掃了眼周邊的行人,蜻蜓點水般在他臉上啄了一口,剛想撤離,就被他拉下腦袋銜住了唇瓣。
良久,林蕭墨才放開她,“去吧,下班一起吃飯,我來接你。”
戚佳紅著臉走進大樓,誰想剛進門就撞上手捧花束的Amy。
“今天又是19朵哦!”Amy笑盈盈地將花遞給她。
戚佳皺眉,沒有接過來。真是奇怪,花已經(jīng)送了快一個月,可送花的人卻遲遲不肯現(xiàn)身,甚至連丁點信息都沒有留下。
不是江承宇,也應(yīng)該不是林蕭墨?那到底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