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人長了張好臉,個高腿長腰背挺拔,穿起正裝來,其實更有種禁欲冷硬的氣質(zhì),很吸引人。當(dāng)然,前提是他要繃著臉,不開口。
“黃片看過吧?今天我們玩點花的。”
“……”
果然,狗再多披幾張皮也裝不成狼。
葉水桃本來浴袍穿得好好的,陳靖故意給扯開,系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衣襟幾乎都合不上,她胸前兩個飽滿圓潤的大奶各露出半邊乳肉來,粉紅奶頭藏在雪白的浴袍下,若隱若現(xiàn)。
這景色看著比全脫光了還刺激,陳靖差點沒穩(wěn)住,暗罵幾句,在自己硬得發(fā)疼的雞巴上揉了把,簡單給葉水桃講了講劇情背景,然后就開始演上了。
陳靖給自己的角色是個穿著西裝的下流禽獸。
他指尖挑開葉水桃合不攏地一側(cè)衣襟,在一片雪白間尋到那抹茱萸,慢條斯理、調(diào)情似的輕輕捏了捏,含笑說:“怎么不穿內(nèi)衣,外面這么多人,不怕遇到色狼啊?!?/p>
“……”
說實話,確實還挺有那個味兒的。
但葉水桃對陳靖本人的粗俗印象深刻,‘內(nèi)衣’這個詞對他來說有點太過于文明了,總感覺‘奶罩’這種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所以就很違和。
葉水桃有點演不下去,沉默。
陳靖不滿,偷偷在她腰上戳了戳,提醒她接腔。
“……哈哈,那你是色狼嗎?”
葉水桃僵硬地背臺詞。
其實陳靖要求的是她本色出演,沒給臺詞,這句應(yīng)該是葉水桃正常情況下和人調(diào)情會說的,只不過因為強烈的怪異感,勾人嬌笑也成了刻板的干笑。
陳靖不在意,馬上回:“當(dāng)然不是了。”
他夾著葉水桃的浴袍幫她掩住好風(fēng)光,繞到身側(cè),虛虛將人攬到懷里,湊得更近了些,告訴她說:“我是禽獸。”
他把葉水桃的手拉到自己褲襠處,挺胯頂了頂,更直白地表露下流。
這句聽著沒那么怪,葉水桃經(jīng)過適應(yīng)后也逐漸入戲,反手握住,用力捏了捏,哼笑:“看出來了。”
“硬成這樣,”葉水桃手指靈活,玩兒似的隔著褲子擼他,反問:“是不是剛剛我脫衣服的時候你偷看了?”
陳靖顯然定力不夠,舒服地直抽氣,半響才冷靜下來,按住葉水桃不規(guī)矩的手,糾正她:
“不是,你說錯臺詞了,不是就喜歡下流的衣冠禽獸?說這句?!?/p>
騷瑞來晚了,依舊是二合一
本來今天還想補更來著的,結(jié)果卡文卡了一天,寫的兩千多都是廢稿,只能明天再努力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