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她從別人婚禮上逃出來,可不是為了吃什么宵夜。
她隨口應(yīng)下,扶著陳靖上樓,回房,然后在把他送上床的時候,自己假裝脫力跌倒,拽了他一把。
兩人疊起來,葉水桃仰躺著,陳靖壓她身上。
“哎呀~”
葉水桃嬌滴滴地呼,微微喘著,幾乎像呻吟:“起來啊,好重?!?/p>
手卻還環(huán)著他的腰,腿也勾著。
陳靖下意識翻身,兩人就掉了個個兒,有意無意,葉水桃嘴唇擦過陳靖領(lǐng)口扯松擋不住的喉結(jié),舔了舔,像那天舔他嘴唇那樣。
柔軟濡濕的癢意一閃而過。
葉水桃撐著床微微拉開些距離,視線對上,陳靖喉結(jié)滾了滾。
他嗓子發(fā)緊,聲音低啞,不再只是因為醉酒:“我沒勁兒了,葉桃,你自己下去,不然我就忍不住要親你了。”
葉水桃沒動,哼了哼,像是抓到他的把柄:“你果然是想騙我出來開……”
房。
最后一個字被嘴上說著自己沒勁兒的陳靖堵回了喉嚨里。
葉水桃無聲地笑。
陳靖說話愛打直球,接吻的時候也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唇舌闖進來,在葉水桃口腔里重重地勾舔、翻攪。
他喝得爛醉,嘴巴里一股酒味兒,說不上多難聞,但挺沖。
葉水桃有點嫌棄,不愿意忍耐,親了沒一會兒就別開臉,把自己耳垂送過去。
陳靖正意猶未盡,果然含著吸了吸。
“啊~”
她呻吟,身子發(fā)抖,大腿在陳靖前襠蹭了沒幾下,他就硬了。
陳靖之前沒撒謊,他那里的硬度……確實可以用鋼筋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