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長,我剛剛做噩夢了,夢到我房間里有臟東西,我害怕?!倍∧钅顜е耷辉V道,加上剛剛滴的眼藥水從眼眶流下,卻是楚楚可憐招人心疼的樣子。
“夢只是睡眠時局部大腦皮質(zhì)還沒有完全停止活動,而引起的腦中的表象活動,都是假的,沒有什么可怕的,快回去睡吧。”顧修明一本正經(jīng)的耐心解釋道。
丁念念沒想到顧修明是這個反應(yīng),只得硬著頭皮厚著臉皮,掀開顧修明被角,麻溜的往里一鉆,嬌滴滴道:“學(xué)長,我還是害怕,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說話間,丁念念故意用自己光滑白嫩的小腿去磨蹭顧修明的腿,不過片刻,顧修明的體溫就燙的厲害,仿佛著火一般。
丁念念心中暗喜,這下你總按捺不住了吧,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可能稍不起來的。
“你招人合租,特意備注男女不限的目的就是這個嗎?”
“?。渴裁茨康??”丁念念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算了,沒什么,你等一下?!?/p>
顧修明將搭在椅子上的浴巾扯過來將下半身圍上,起身走到了次臥,把丁念念的的被子抱過來放到床上道:“你實在害怕的話,就睡在這吧,我睡地上?!?/p>
顧修明把自己的枕頭被子鋪在地上,直接躺到地鋪上睡了。
這個顧修明怎么回事?他雖裹了浴巾,可她剛剛清楚的看見,他胯下支了一頂大帳篷,比第一晚她盯他胯間時大多了,明顯是硬了的樣子,可他為什么非要忍著,是看不上她?還是有什么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