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雙兒的小乳珠想被阿鈺狠狠地捏,擰得發(fā)紅發(fā)腫,雙兒那樣會好舒服好舒服……”同時林禮用力地捏著自己的乳頭拉得變形又放開,喘息越來越急促?!半p兒還想要阿鈺摸雙兒的小肉洞,用手指把小穴撐開再合攏,那樣雙兒的淫水肯定會流得阿鈺滿手都是,啊啊嗯,好想要……阿鈺,快來摸摸我!”林禮姿勢不便,只能一只手托著腰,另一只手兩指合攏艱難地在肉穴里抽插,透明粘滑的汁液順著股溝流向后背。
“嗯,雙兒再忍忍,多說些,一會兒我都滿足你。”柳鈺刀的聲音也不如剛才那樣的穩(wěn),本來掌控著林禮的情欲,卻反而被林禮那露骨帶著濃濃情欲的話語勾得情潮翻滾,恨不得抱著遠(yuǎn)方的淫娃好好云雨一番。
“嗯哼,然后,然后雙兒還想阿鈺用大肉棒狠狠地插雙兒的小淫穴,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最癢的地方,抽出去再插進(jìn)來,肯定會撞得雙兒魂兒都要飛了。”林禮越說越覺得身體里癢得難受,又得不到慰藉,擺動著屁股,聲音越來越纏綿嬌媚?!鞍⑩暱靵恚p兒的騷穴好多水好軟好熱,好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阿鈺快來插雙兒吧,把雙兒的淫洞插壞掉,讓雙兒都騷不起來,嗯嗯,阿鈺……好難受,雙兒好難受……”
身體越來越空虛難耐,林禮快要維持不住身體的平衡,突然兩只大手覆在了臀瓣上,讓林禮腰一松,重重地跌在床板上。沉悶的聲響讓隔壁的賈青疑惑地皺了皺眉,不疑有他繼續(xù)闔眼打坐,但很快隔壁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讓他根本定不下心來。自入了這淫邪的宗門賈青不是沒做過心理準(zhǔn)備,但多年來在瑜鴉的縱容下躲懶到偏僻山峰,眼不見為凈,都快忘記了這一宗門行為放蕩的欲男欲女。乍一聽到師弟的墻根,郁悶之余,不由得好奇這小子一個人如何也能整出這么大動靜,越是納悶,越是放心不下,支個耳朵聽了起來。
“嗯哼哼,好爽,大肉棒……啊啊,插得雙兒要飛了,哈啊,好舒服,好厲害……”林禮肆無忌憚地高聲淫叫,胸前兩點被無形的大手扭得紅腫不堪,肉穴中的撞擊也是沉穩(wěn)有力,仿佛就像剛才所言要將林禮的愿望一一實現(xiàn)。林禮有意識地擴(kuò)大了聲音,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真元,話語雖然毫不掩飾,但沒再提起阿鈺的名字。
隔壁的賈青額頭上青筋亂冒,死死地抱著劍,如果寶劍能言定會痛得大喊大叫。賈青不停地暗罵,簡直不知廉恥,這么私密的事情不悄悄弄還叫得那么大聲,便宜師傅怎么還不回來,這小子難道是想師傅想得欲求不滿,怎么辦我自己也欲求不滿了,好想過去把那小子就地正法。不對,最后怎么變味兒了,賈青猛地睜眼,簡直……二十多年的人生觀都要碎了。
“啊啊啊啊……雙兒要到了!雙兒要精液,要滾燙滾燙的精液射在腸子里,一定會把雙兒燙得噴出來的,啊啊雙兒好舒服!”突然隔壁林禮高亢的叫聲就像是扯斷了賈青最后一根理智。兀地放下劍,喘著粗氣,推門出去沖向隔壁草屋。
呯的一聲,賈青推開了那扇本就沒有栓的木門,林禮正背對他趴在床上,撅著屁股,兩只手掰著臀瓣兒,粉色的肉穴微微開合,透明的汁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得到處都是。他聽到聲音,迷茫地轉(zhuǎn)過頭,看見賈青滿眼血絲,憤憤不平,一手撐著門一手握著拳,正怒視著自己。
“哎呀,二師兄?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林禮強(qiáng)忍著笑意,狀若驚訝地問道,也不改變姿勢,就這樣用屁股對著賈青。同時耳邊響起柳鈺刀的聲音:“呵呵,雙兒目的達(dá)到了,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哦,明天再和我說說你這師兄技術(shù)如何,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