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他也會把自己徹底打開。
在那個冷靜可靠的高大形象背后,藏著或弱小、或膽怯、或自私、或貪婪的陰暗面,藏著許多缺點。
可他知道,她會永遠(yuǎn)愛他。
在高潮的臨界點,他及時收手,剝掉胸衣,一邊輕輕撫摸軟白的乳房,一邊將溫?zé)岬乃疄⒃谒砩稀?/p>
祝真欲求不滿,不高興地扒拉開他的襯衣,在緊實的胸膛上戳來戳去。
封紹親了親她的臉,解釋道:“忍一忍,身體保持興奮狀態(tài),待會兒就不會覺得太疼?!?/p>
熟能生巧,于給她破處這件事上,他已經(jīng)相當(dāng)有經(jīng)驗。
祝真哼唧了兩聲,玻璃心發(fā)作,問出個煞風(fēng)景的問題:“要是……要是江……那個誰,欺負(fù)過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會嫌棄我嗎?
“別說傻話?!狈饨B耐心細(xì)致地幫她沖洗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修長手指于花穴附近流連不已,指節(jié)輕頂鼓脹的陰蒂,“我只會自責(zé)沒有保護(hù)好你。”
他頓了頓,語氣中的愧疚更重:“真真,我總覺得委屈了你?!?/p>
他的妻子,本應(yīng)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如今卻只能屈身于逼仄、破舊的小旅館里,和他度過新婚之夜。
“咱們倆今晚怎么回事?”祝真皺皺鼻子笑起來,扭著腰往他手里送,“干嘛說這些見外的話?”
封紹偏過臉吻住她的紅唇,漫長的深吻親得兩個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不說了?!彼┥砦沁^她玲瓏鎖骨,含住嬌嫩乳珠,神情專注到像在做什么重要事,舌頭靈活打圈,舔得祝真腳趾緊蜷,“來做吧?!?/p>
兩個人黏黏糊糊地洗完澡,如同連體嬰一般跌進(jìn)松軟的大床里。
頭發(fā)還濕著,祝真卻已等不及,趴伏在他腿間,握著粗長的性器胡亂吃了幾口,撒嬌道:“老公,快給我,底下水都流出來了,癢得難受……”
她熱情又急躁,被他壓在身下,陰莖抵在入口時,卻又變慫,摟著他脖頸道:“輕……輕點兒……”
如她所說,穴間確實水流成河,濕濡得不像話。
封紹調(diào)整角度,淺淺送進(jìn)去半個龜頭,在強(qiáng)烈的阻隔和擠壓感中現(xiàn)出隱忍之色,低頭親她濕漉漉的唇瓣,啞聲道:“真真,腿再分開點兒。”
祝真依言大張雙腿,下一刻便被他貫穿。
過于亢奮的神經(jīng)還未傳遞破身的痛感,由心愛之人徹底占有的充實便如同細(xì)小的電流躥遍四肢百骸,在眼前炸出小朵小朵絢麗的煙花。
“嗚……真討厭……”祝真口是心非地抱怨著,兩只手已經(jīng)捂住眼睛,擋住喜極而泣的淚水。
“哪里討厭?”封紹喘著粗氣半撐起身體,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在銷魂秘境中馳騁,給她留夠適應(yīng)的時間,面部表情已然失控,流露出幾分濃烈的欲念。
他的聲音沙啞了兩個度,性感撩人:“真真,你不能討厭我?!?/p>
“我知道……我知道……嗚嗚……”祝真哪里受得了他這樣說話,當(dāng)即繳械投降,紅著眼睛看向他,所有反骨被馴服,乖得不像話。
“我最喜歡阿紹了,嗯……”她忍不住抬起身子看向兩人緊緊結(jié)合的下體,花穴饑渴難耐地收縮,“動一動,老公,動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