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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2)


不一會兒,何遠因為突如其來的猛烈抽插,而全身顫抖,腳緊緊的纏著殷末的腰。

“唔……不行……要……要射了……”

“等等我?!焙芸?,殷末也敗下陣來,因為何遠實在是太銷魂了,再加上這才是他真正能稱之為性事的第一次,必然是食髓知味。

殷末與何遠雙雙泄了一次之后,殷末也不在急促,細細的撫摸著何遠的身體。

方才射過了,一時半會也沒那么容易再硬起來,乘著這會兒,殷末才認認真真的打量著何遠的五官。

殷末從上至下的打量著他,只見何遠臉上有著散不去的紅潮,細長的黑色睫毛被眼淚沁濕了,卻顯得誘人極了。

還真是個模樣俊秀的年輕人,難怪在酒吧里有人想乘機打他的主意。

因為身體得到了滿足,何遠感覺體內(nèi)的空虛不再叫囂了,正欲翻身睡去。

卻迷迷糊糊的聽見耳邊有人低沉得問,“累了?”

“嗯……好困……”何遠閉著眼睛動了動嘴唇。

殷末低頭在何遠耳邊與之耳鬢廝磨,聲音帶著隱約的討好,“不睡好不好,我還想要……”

“不……好累啊.…..”

何遠明顯是因為這場情事消耗太多體力了,說話都軟綿綿的還帶著些許鼻音。

這就累了?

殷末心想,他還沒有盡興呢,剛才是何遠拼命誘惑他,這會兒,他怕是沒這么簡單就放過他。

殷末充滿誘惑的聲音在何遠耳邊響起,“乖,給我好不好?”

何遠只覺得全身無力,根本不想搭理,自顧自的閉著眼。

若是此刻有殷末認識的人在場,必定會驚訝萬分,因為,那個一貫?zāi)驹G的人居然會這么溫柔且耐心十足的哄著一個人。

何遠被纏的沒辦法了,只得胡亂的點點頭,“嗯嗯。”

殷末滿足的笑了,低頭吻著何遠的唇,自從剛剛殷末試過將他操哭之后,就一直在腦內(nèi)臆想這一幕。

殷末喜歡何遠躺在床上,看著他自己板著大腿,露出一張一合看似饑渴的穴口,淫蕩的對著他。

殷末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壓住何遠的小腿,身下卻沒有閑著,借由之前腸壁溢出的液體將早已勃起的肉棒在穴口磨蹭,想要插入時,卻因為穴口絲滑的液體,一時間竟沒有插進去。

殷末想了想,應(yīng)該是沒有用手扶著肉棒的緣故,他這才抽出手,扶著肉棒緩慢的插入那溫熱緊致的腸道。

殷末特地停頓了一會兒,讓何遠的腸壁適應(yīng)他的存在,而后才有力的進出。

脆弱的腸壁經(jīng)受著肉棒來回的抽插,腸壁時而縮緊,時而放松,努力的的討好能為主人帶來至高快樂的肉棒。

“啊……好漲……”

柔軟的腸壁裹住火熱肉棒,肉棒和腸壁發(fā)生劇烈的摩擦,火熱的肉棒來回穿梭在腸壁之中,絲毫不知疲倦一般。

“啊..….”

敏感點被肉棒刺激的快感,讓他不由得想要尖叫,何遠扭動著腰掙扎著。

“不……不要……那里……不要撞……”

此刻殷末哪里還會聽他的,找準那個讓何遠欲仙欲死的凸起,很烈的撞擊那處。

前列腺是每個男人獲得快感的地方,自然,何遠也不能例外。

他最大的弱點也是前列腺,當殷末執(zhí)意攻擊那一點時,他整個人都會顫抖。

撞的狠了,何遠甚至意識不清會哭叫著喊著,“輕點..….啊.….輕點…...”

何遠此刻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屁股被殷末狠狠的掰開,只露被蹂躪的發(fā)紅的小穴。

也是殷末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何遠喊停,殷末還真的放緩了動作。

而何遠又開始哀求,“啊...…用大肉棒...…頂那里.…..”

“狠狠的.…..干..….小穴..….”

殷末翻身將何遠托起,體位立刻就變成受方在上了。

何遠坐在殷末的跨上,他身體全部的重量都坐在殷末肉棒上,直直插進腸壁的肉棒,已經(jīng)進入到了他不敢想像的深度。

何遠此刻腦子里已經(jīng)是一團漿糊,根本來不及思考,哥哥很少這么瘋狂做愛的,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是陷入情欲至上的漩渦了。

何遠身下的肉棒開始淫蕩的直流水,一股股潤滑劑因為肉棒的抽插而帶出體外,打濕了穴口四周,連殷末囊袋處都濕噠噠的,可見他此刻有多興奮了。

“嗯……用力……再用力……啊……”

而當何遠穴口興奮的收縮時,殷末開始大力的插入再抽出,連粉色的腸壁都被擠出了穴口,淫液夾雜著潤滑劑合成的液體都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泡沫狀,緩緩的順著股溝流了下去,沾濕在大床上。

就著這個肉棒最能深入的姿勢,殷末扶著的腰部,隨后抬高他的屁股,肉棒被猛的抽出,而后又重重的落下。

何遠能明顯感受到飽漲感充滿腸道,“好漲……好熱……好大…...好舒服……”

何遠此刻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屁股左右搖晃著,閉著著眼睛那表情看起來享受極了。

何遠感受著肉棒與腸壁磨蹭激發(fā)的快感,每一次抽插,腸道便受到摩擦的美妙滋味,“嗚……嗚……”

何遠整個人都坐殷末的在肉棒上,陣陣難忍的酥麻讓他表情看起來很是愉悅。

殷末用力掰開何遠的屁股,只見原本粉嫩的穴口,顏色竟然變成了暗紅色,穴口被火熱的肉棒勇猛的狂插,汁水噴濺開來。

被肉棒不停頂撞的何遠根本不需要自己動腰力,無須自己搖晃,殷末輕易的托起他的腰,又猛的松開,這一上一下的抽插著。

何遠的嬌哼都被頂散了,“唔……嗯哈……”

殷末手臂酸了,只好扶著何遠兩邊的胯部,腰部用力向上頂,他則隨著殷末的動作搖晃了起來。

穴口上一刻離開了肉棒,下一刻又猛的落下,插入肉棒,何遠只覺得腸道又被肉棒摩擦得又爽又熱。

粗大且火熱駭人的肉棒一直到何遠身體的最深處,那強烈的感官刺激的他高聲尖叫,無法阻止,“啊啊……啊……快一點……”

何遠下意識的縮緊屁股,將肉棒夾的更緊了,肉棒將腸道摩擦的舒服極了,他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了。

“啊...…”何遠越叫越浪,已經(jīng)沙啞的嗓音叫的讓殷末骨頭都酥軟了。

何遠努力搖晃著頭,哀聲求道:“嗚嗚……不要了…...”

殷末難得抽空回答了一句,“你喜歡我跟你做嗎?”

“喜……喜歡……啊..….”

何遠全無理智的叫嚷,胡亂的點著頭,眼角通紅,眼底都濕潤了。

殷末停下了動作,低頭,用手摸了摸與何遠交合的那處,那被撐到?jīng)]有一絲褶皺的穴口,明顯有些紅艷。

殷末這一摸,何遠完全受不了,哭著喊著讓殷末放開,“唔……別摸……那兒啊……”

殷末也沒怎么在穴口流連,往腸道里頂了頂,卻無意的頂一下何遠體內(nèi)的敏感點。

何遠本來就有些受不住了,這一頂,甚至讓他有些崩潰的哭了,“嗚...…不要了...…嗚.……..”

這次殷末沒有停下,之前的經(jīng)驗告訴他,何遠明顯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卻口是心非的嚷嚷著不要了,太大了之類的。

殷末在何遠體內(nèi)畫著八字,終于,他開始受不鳥了,大腿根部開始發(fā)抖,明顯已經(jīng)到了接近高潮的邊緣了。

何遠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叫床,顯得有有些沙啞,帶著嬌喘的哀求著。

“啊..….不要…...磨了..….”

“啊...…把我..….操射出來..….啊..….”

何遠只覺得穴口被瘋狂的抽插,整個穴口幾乎都快麻木了。

整個人也被殷末插得上下?lián)u晃,白皙的胯部被殷末大力的握住的地方都出現(xiàn)一些紅腫痕跡,可見殷末在操他時,用了多大的力氣。

“想射你就射?!币竽┰捯魟偮洌?只見何遠下意識的仰起脖子,胸膛半挺著,身體明顯在抽搐,伴隨著一聲浪叫,肉棒顫抖著射出了乳白色的濃精。

一股一股,全部噴灑在殷末胸前,甚至連頭發(fā)絲上都有白色的液體。

由于何遠高潮了,腸壁也在下意識的緊縮,敏感點卻在被殷末不停的摩擦。

殷末在何遠高潮的腸壁里狂插猛干了二十來下,這才擠進腸道的深處,泄了精,滾燙的液體全部射到了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上,那火熱的精液燙的他渾身又抖了抖。

何遠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些看似痛苦卻又歡愉的神色,尚未松開的腸道再一次痙攣的高潮了,精液擠滿了腸道,卻全被被肉棒死死的堵在小穴里,無法流出來。

精疲力盡的何遠一下就癱軟了下來,殷末將何遠接住,并將肉棒抽出,而后將他平放在床上。

渾身無力的何遠已經(jīng)精疲力竭到動一下手指也閑費事的地步了,只有閉上眼睛喘息的份兒。

倒下沒有一分鐘,何遠已經(jīng)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

殷末側(cè)頭看著何遠眼睫毛上沾滿濕意,心中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種滿足感。

當何遠再次醒來時,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視線所及之處全是重影,腦子里幾乎頭痛欲裂。

全身赤裸不說,身下來傳來陣陣刺痛,何遠抱著腦袋,“該死!我到底喝了多少?”

何遠跌跌撞撞的摸索到浴室里,完事之后,就這么坐在馬桶上坐了半響。

何遠抓起花灑,洗了個冷水澡,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走出浴室時,瞧見墻上的時鐘正指向兩點。

凌晨兩點,何遠打電話讓客服部給他送套衣服過來。

不一會兒,服務(wù)人員便將東西送了過來,何遠讓人在外邊等等,穿戴整齊之后才跟服務(wù)人員去了大廳。

將房費交了之后順道酒店內(nèi)的自助取款機上取了點錢,這才找了一輛計程車。

前腳覃守剛洗完澡回到自己臥室,后腳何遠就回來了。

何遠找著自己的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之后才往哥哥臥室鉆。

原本困倦不堪的覃守拉開被子,裹著自己剛閉眼準備睡覺時,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重力一壓。

覃守從被子里伸出白皙細長的手指,食指用力地按住自己隱約刺痛的太陽穴。

“做什么?”覃守眼睛睜也不睜 ,繼續(xù)培養(yǎng)睡意。

何遠眨巴著眼睛,修長的手指體貼的拿下哥哥的手,換上自己的手指,貼著自家哥哥的太陽穴,貼心地揉啊揉的。

“哥,想你了…...”何遠低頭吻上哥哥的唇。

雖然覃守困得很,奈何他一直寵著弟弟,雖然困意縈繞,卻也回應(yīng)了。

但接吻過程中,覃守臉上一直不太好,眉頭皺著一直沒松開過。

何遠與哥哥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吻畢,他輕輕的將腦袋擱在他家哥哥的胸膛上。

何遠不說話,心中卻也后怕,這是第一次,他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上了床。

以往他出去鬼混時,哥哥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對方必須身體健康。

以至于圈子里都知道,誰想要跟何遠約炮,必須捧著自己的健康證明去。

雖然做法荒誕可笑了一點,但何遠知道,哥哥是為他著想。

可今天......

覃守見半響都沒聲音,這才懶洋洋的瞇了瞇眼睛,瞥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前的人。

“喝酒了?”方才與之深吻時,他嘴里全是一股子酒精味,那味道幾欲讓何遠有些反胃,覃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哥……我……”何遠嘴一張一合,卻支支吾吾的。

覃守:“說重點?!?/p>

“我昨晚喝醉了,和陌生人做了,沒帶套……”何遠小心翼翼的瞅著自家大哥,心里也是一陣后怕。

天知道,他何遠天不怕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這么看起來一臉純良,人畜無害的大哥。

每次接受所謂的懲罰時,都給他在床上操的哭爹喊娘,事后還幾天下不了床,當然,平常覃守也不會那么對他。

“何遠,我說過,不管你在外邊怎么玩, 但如果你敢給我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凈的病……呵…...”

說到最后,覃守唇角危險的抿起,從鼻腔里發(fā)出輕蔑的一笑,帶著的全是威脅的意味。

何遠頓時萎了,幾乎是立刻,便做了一副低眉順眼狀,言語間全是小心翼翼和討好。

“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焙芜h討好的親了親覃守的臉。

覃守低聲嘆息了一聲,隨后垂眸,“我困了?!?/p>

何遠看著自家大哥那一臉疲憊,有些心疼的問,“哥,你怎么了?”

“有點累?!瘪氐穆曇衾锍錆M了疲憊。

何遠低頭,正要碰到哥哥的唇時,只見哥哥突然睜眼,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瞇了瞇,折射出一絲危險的光芒,“去洗澡,漱口!”

何遠突然腦子一閃,猛的彈開,忙不跌往門口退步,“我這就去。”

他差點忘了,哥哥最討厭他喝醉酒了,昨晚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吸間都能聞到濃烈的酒精味,剛才跟他接吻時,沒一腳踢開他,哥哥還真是仁慈。

耳邊終于清靜了,覃守這才合上眼,不一會兒,呼吸逐漸平穩(wěn)。

這邊。

何遠匆忙滾出了臥室,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一起鬼混的好友歐陽撥過來的。

“唉,哥們兒,你哥沒活剝你吧?!?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帶著幸災(zāi)樂禍。

何遠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隨意丟開,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放心,還喘著氣呢。”

“你剛剛是酒店前臺的電話給我打的?”

“顯然是的。”

“行,看你沒性命之憂我就先掛了?!?/p>

“等等!你敢掛一個試試?”何遠威脅道。

電話那邊帶著討好的聲音傳了過來,“行行行,大爺請說?!?/p>

“我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丟下喝的爛醉如泥的我,你們自個兒先散了!”

“額……這不是美色當前,誘惑難抵嘛......話說我走之前還特交代了經(jīng)理要照顧你的啊?!?/p>

“真的?”何遠明顯不信。

“比黃金還真,明天我去問問經(jīng)理,丫的,這么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歐陽作勢在那邊罵罵咧咧的。

何遠聞言,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哼!”

歐陽:“你也早點歇息吧?!?/p>

“恩,拜?!?/p>

何遠掛掉電話之后就滾去浴室將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干凈凈。

洗干凈之后就往臥室走了過去,剝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股腦的往被窩里鉆,在自家大哥胸前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何遠便也跟著閉眼睡覺。

何遠和覃守是親兄弟,一個同隨父親姓,一個隨母親姓,他們之間相隔十二歲。

相差十二歲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說,覃守小學(xué)畢時,何遠才出生,而覃守工作時,何遠才剛剛小學(xué)四年級。

說是何遠是覃守帶大的都不為過。

兩人從有了性欲開始,最親密的就是彼此,這份禁忌之情也不知何時開始的,也許是因為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彼此唯一的親人,才讓他們對彼此都有一種超越親情的情愫。

兩人的情況比較特殊,父母意外身亡,兩兄弟從小就沒過自家有什么親戚,父母去世后,覃守就一個人勤工儉學(xué)照顧著何遠。

以至于寵的何遠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何遠在上學(xué)時,經(jīng)常打架斗毆,經(jīng)常受傷,而愛弟心切的覃守,每每都會暗中去將讓何遠受傷的人狂揍一段。

雖然覃守沒說,但何遠從一聽見誰誰誰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頓,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時,何遠就知道,肯定是他哥哥,這個世界上最愛他最寵他的哥哥。

以至于長大之后,何遠被慣的整天懶洋洋的,除了吃喝玩之外什么都不會!

煮個粥都能給你把廚房燒了!

何遠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七點才醒來,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哥哥明顯早就出門了。

床頭上還放著哥哥早上留下的便條,“早餐在桌上,記得吃?!?/p>

何遠坐在上想了想,便撥通了歐陽的電話,約著在昨晚的酒吧見面。

然而,何遠完全沒有想過會發(fā)生眼前這狗血的一幕。

而此刻,何遠正和歐陽坐在他們常去的酒吧里。

酒吧昏暗的燈光折射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上,不否認,眼前這是個很英俊的男人,可是……

何遠側(cè)過頭問著身側(cè)的人,“歐陽,他剛剛說什么來著?”

歐陽憋著笑意的說:“這位帥哥說要對你負責?!?/p>

“我會對你負責的!”此時,那個自稱是殷末的男人用著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對何遠再次重復(fù)道。

何遠立刻就炸毛了,“要你負什么鬼責?。坑胁“赡?!”

殷末認真的回答:“我沒病!每年都有檢查?!?/p>

歐陽差點笑岔了氣,“哈哈哈哈......”

何遠只覺得有一口氣堵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堵的慌,幾乎時立刻想甩個白眼給他。

歐陽努力止住笑意,“哥們兒,你到底會不會找重點???”

“哈哈哈,媽蛋,笑死我了......”歐陽繼續(xù)捂著肚子狂笑不止,毫不在意四周打量的目光。

何遠強壓下想揍人的沖動,做了一個深呼吸,“那什么,這位帥哥,你直說,想干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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