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生理期,你可別亂來?!?
走到一棵高大的松樹下停步,她惡狠狠警告他。
周子呈牽上她的手,“為什么不要我去?”
戴姈忍不住翻白眼:“我瘋了才讓你陪我去吧,萬一到時候你跟我進試衣間……”
前段時間一對情侶在試衣間情不自禁發(fā)生關系的消息在微博上都傳遍了,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周子呈忍俊不禁地打趣:“喲,現(xiàn)在都這么自信了?”
就這么確定他會在試衣間動手動腳?
她昂起下巴,支支吾吾地反駁:“明明是你劣跡斑斑。”
“嗯?!?
周子呈一手摟抱她的腰,把人抵在樹干和自己之間,手掌伸向她大腿根。
戴姈今天穿了條休閑褲,料子柔軟,他的手指摸到她的私處不輕不重地摩擦。
戴姈羞憤欲死:“我現(xiàn)在是生理期!”
“我還沒那么禽獸?!?
周子呈摸到了她的衛(wèi)生巾,隨時會有人過來,他也沒打算要對她做什么。
“明天買衣服,我陪你去?!?
他提出條件,摩挲她腿根的手指加大力道。
她皺著一張臉,面紅耳赤:“你快把手拿開!”
“答不答應?”
都這樣了,她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戴姈不情不愿地點頭,表面上應下,轉頭當天晚上就去把衣服買了。
“我姑姑正好有空,聽見我要買禮服就帶我去逛街買了。”
戴姈當晚打電話過去,找了個無懈可擊的理由,同時也是事實,猜到何麗娜可能已經(jīng)被收買也不指望她了。
“不是說好了我陪你去?”
“不好意思......”
她沒什么誠意地道歉。
周子呈攥緊手機:“行?!?
這還不止,她不僅言而無信,買到的衣服也讓他很不滿意。
校園歌手大賽是長禮一年一度的盛事,前些年還有學生憑借這個舞臺出道的,比賽開幕式那天,市里幾家官媒還派記者去采訪了。
周子呈站在臺下,目光緊鎖在臺上神采奕奕的主持人身上,她今晚一襲修身的黑色及膝禮服裙,露肩的設計在她清純的氣質上增添了幾分性感,整個人散發(fā)出又野又純的氣息,旁邊幾個男生交頭接耳的已經(jīng)在打聽她是誰了。
周子呈活動幾下筋骨,掏出手機發(fā)出去一條消息。
“天涼了還穿這么少,小騷逼欠干是不是?”
后臺的更衣室,所有人都離開了,戴姈趴在堆滿衣服的長桌上,纖細的腰肢被男生的大掌牢牢掌控住,身上還穿著那件黑色禮服,寬大的裙擺隨著男人生猛的動作搖曳晃蕩。
周子呈把裙擺掀到腰上,看自己深紅的性器在她兩腿間進出,狠狠用力地一撞:“說話!”
肉棒頂端戳弄到濕潤的花穴入口,她溢出破碎的嚶嚀,整個人從臉紅到了脖子根,“說什么......啊......”
“穿這么騷,要勾引誰!”
他往白花花的翹臀上重重拍一巴掌,性器末端碩大的囊袋跟著一同頂撞過去,接觸的瞬間又是啪的一聲。
戴姈被他摁著野蠻地弄了近二十分鐘,穴口周邊的嫩肉都被磨腫了,她懊惱地抓住一件衣服往后扔,“勾引你大爺!”
這個混蛋不知道發(fā)什么瘋,威脅她必須在更衣室等他,否則就公開兩個人的親密照。
“你什么時候拍的?”
她都不知道。
“說了是偷拍,憑什么告訴你?!?
他弓腰貼上她的后背,張嘴咬住她裸露的肩膀,“別讓老子再看見你穿這件衣服,否則見一次干你一次?!?
“我偏要......啊......”
他狂猛的攻勢化作溫柔,性器磨弄穴口的同時,分出一只手摳弄前端的陰蒂頭,指甲刮蹭過敏感的軟肉激起她的陣陣輕顫。
她呼吸紊亂,纖瘦的身體被擠壓在桌面和男人之前,明明是日漸蕭瑟的深秋,小臉上卻沁出細密的汗水。
周子呈拉下她后背的拉鏈,粗魯?shù)刈露Y服裙踩到地上,戴姈余光瞥見這一幕,惱得去撓他的手背,“我新買的!”
他充耳不聞,舌頭吻上她白皙的背留下或深或淺的紅印,一個手掌包裹住她的私處,五根手指各自分工往她的敏感點攻擊。
戴姈嚶嚶地低吟,大腿根酸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多時便在他的手下潰不成軍,穴口噴發(fā)出一股又一股濕熱的春水。
周子呈任由其澆淋在自己同樣火熱的性器上,把人轉過來面朝自己,抬起她一條腿盤在自己腰上,被淋濕的肉棒在同樣黏膩的入口摩擦戳弄,“濕成這樣,插進去只會更爽,什么時候松口讓老子操逼,嗯?”
腿根子發(fā)軟,戴姈兩臂掛在他脖子上才勉強站住腳,吐氣不穩(wěn)地答:“你做夢,嘶......”
他在她肩頭咬出兩排牙印,健碩的胸膛擠壓她柔軟的乳房,“老子就是不進去也照樣能把你操哭?!?
他腰胯往前進攻的力道不減,每一下都撞得啪啪作響,她被迫盤在他腰間的玉腿兒打著顫,掛在腳踝處的蕾絲底褲搖搖欲墜。
“嗯......啊......”
戴姈閉上眼,不自覺地仰起脖子吟叫,陰道里即將爆發(fā)的感覺越發(fā)強烈,她掐著他的手臂,指甲在僨張的肌肉上劃過一道道曖昧的紅痕,涓涓熱流噴灑在他的性器上或順著大腿根流下......
地板上的禮服裙皺巴巴的,誰又能料到這么美的裙子穿一次就報廢了。
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周子呈第二天就賠了她一件新的。
裙子是連夜買的,高領長袖長度及踝,保證將她全身裹得密不透風,修女服也不過如此了。
輪到戴姈主持的那一天,周子呈又去圍觀了,女主持人閃亮登場,可惜他并不是他期待的修女服,
她一襲湖藍色吊帶長裙出現(xiàn),烏黑長發(fā)用水晶發(fā)箍高高盤起,整個人氣質圣潔溫柔,肩頭和胸前一片白皙,連他故意留下的齒痕都消失不見了。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臺下,哪里知道有種化妝品叫遮瑕膏,只恨自己當時心軟沒咬得更用力一點,又讓她穿上了這些狐貍精的衣服去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