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晉翰文心情糟糕透頂。
雖然他操了一個火辣性感的極品帥哥,過程很爽,但為此損失了末日里的珍貴物資【柔軟干凈的毛巾】一條,頭發(fā)被燎了好幾縷,重點是他還沒能把臉埋到那軟糯的胸脯上,平白辜負了他那樣純凈美好的期待。
實在可惡!
第二天一大早,晉翰文收拾了下東西,在行李里裝了些必要物資,打算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不想再見那個狗東西阿四一眼。但走到基地門口,卻被幾人攔下。
“有身份證明嗎?擔保人是誰?這段時間不允許任何人出基地?!?/p>
晉翰文裝出一副急迫的模樣,“為什么???我是外面基地的人,真的有急事?!?/p>
守衛(wèi)看他五官精致,皮膚柔嫩,一副嬌生慣養(yǎng)的模樣,心軟了些,“這段時間上頭出事了,又有人被殺了,人心惶惶的,除了管物資的,都許進不許出?!?/p>
晉翰文很有眼色的遞給他一根煙:“能給我說說看嗎?”
守衛(wèi)都有幾年沒見過煙了,這東西在末世里可是奢侈品,他眼神變了,警惕的后退了半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沒敢接過那根稀罕玩意,面前這種漂亮精致的花瓶基本都是有主的物品,他不想惹什么腥,也得罪不起。
“劉治安,昨天下午在自己房間里被殺了,這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自從賴老大死了以后,基地里愈發(fā)亂了。聽說是基地里混進了賴老大過去的仇敵,專找他過去的心腹下手。每個死狀都相當恐怖,有一個都被活剝了皮?!?/p>
晉翰文和他又閑聊了兩句,沒獲得太多有價值的信息,不禁嘆了口氣,尋思這都末日了,就不能團結點?還搞什么復仇相殺的劇本?短視!鼠目寸光!
這話說出來也沒用,他只能悻悻回到自己的臨時居所。
路上,空氣中隱約飄過了那股熟悉的火系元素氣息,晉翰文精神一振。
酥皮五花肉!
——不對。
超軟大奶子!
——不是不是。
是阿四阿四。他不會又被別人搞了吧。
他腳下抹了油,活像一只被肉骨頭吊著的餓狗,臨行前對阿四的不滿全部消失不見,腦子里全被昨日那對軟彈肥滿的大奶子占據(jù)填充。
求而不得的東西最為掛念。晉翰文這樣安慰自己。他必須得埋在阿四的胸里一次,才能緩解內心的欲求不滿。
七拐八繞的走過好一截距離,他在一處民居的院子里發(fā)現(xiàn)了昏迷不醒的阿四。
好的是阿四周圍空無一人,他沒被人輪奸操干。
壞的是阿四穿了衣服,奶子被遮住了。
晉翰文輕手輕腳的走到阿四身邊,把他的身體放平,暗自虔誠激動的將自己的側臉慢慢靠近阿四的前胸。
那么軟那么綿的奶子!
他沒脫阿四的衣服,他又不是臭流氓,做不出趁人之危扒衣服玩奶的舉動。
晉翰文的頭發(fā)最先觸碰到了阿四,烏黑的發(fā)絲在阿四黑色的衣服上鋪散開,像是要融進他的身體里一般曖昧不清,然后是他的耳朵,最后才是他精致的小臉蛋。
晉翰文深吸了口氣,正準備蹭一蹭時,突然發(fā)覺自己的臉蛋被什么硌了下。
“昨天有這么硬嗎?”他疑惑的抬起臉,仔細打量著。只見阿四黑色的上衣領口里,隱約透出些淺棕色還帶著硬毛的皮料。
“嗯?”晉翰文費解起來。末日來臨時他才十四歲,之后各大基地為了維持穩(wěn)定的秩序,女性和男性都分開居住了,所以他對女性的認知實在不多,大概知道有胸罩這種東西存在,卻不太清楚具體材質應該是什么。
理論上應該不是皮質的吧,不舒服啊,皮料這種堅硬的材質怎么能罩在柔軟的奶子上?這種皮料不是做鞋都會磨腳嗎?
晉翰文“體貼”的掀開阿四衣擺,心想自己是為了解放阿四的大奶子,昨天都受傷了。
衣擺下方果然是某種野獸風干的皮毛,下方還有幾道細帶纏著,防止皮料滑脫。但阿四應該是激烈跑動過,皮料向上挪動了許多,不再被帶子束縛,從領口都能看見些許,那幾根細帶則掐著乳肉根部,露出幾道小小的弧線。
“這樣不行……”晉翰文嘟囔了聲,三下五除二把阿四系在乳肉下方的帶子解開,整整齊齊的纏好放在一旁,那塊皮料也一并拿下,搭在他的藤蔓枝干上。
阿四的乳肉釋放出來,可以清楚看到下方被帶子勒出的道道紅痕,乳粒被粗糙的皮料長時間摩擦,變成了紅腫可憐的一大顆。他乳尖的傷口還沒徹底愈合,右邊那邊的奶粒都被磨破了皮,滲出點點血痕。
失去束縛的乳肉像液體一樣朝兩側攤開,沒有昨日站立時那般挺翹渾圓。
“謔!不得了不得了,受傷了,得療傷!”晉翰文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而且他暗戳戳覺得阿四的奶子變小了點,應該是受了什么暗傷,治療一番有可能會再次飽滿起來。雖然他的理智很清楚的告訴他這不可能,但阿四還長著雞巴和奶子呢,末日里沒什么離譜的事情。
藤蔓跟著他的手一起放在了阿四的乳肉上,綠色的藤蔓纏在了左邊那處乳肉上,從根部開始向上推擠著乳肉,勒出一道道肉痕。右邊的手指只是捏住了那顆破皮的奶粒,而后的充沛的木系元素傾瀉而出,朝著那一處輕微到幾不可見的擦傷匯集。
他昨日摸過這兩團柔軟的奶肉后,像是突然被點醒了奇怪的癖好,格外鐘愛這對奶子的柔軟細膩手感,都恨不得能把這對奶子裝在他自己身上方便時時揉捏。
外溢的木系元素讓整個民居里的雜草枯木重煥新生,沒幾分鐘就長出了綠油油茂密旺盛的一大片。而晉翰文的手還放在阿四的奶子上持續(xù)“治療”著那塊小破皮——再晚幾分鐘可能都會自己痊愈了。
說實在他其實在等阿四醒來。通過昨日的短暫接觸,他發(fā)現(xiàn)阿四的身體似乎對木系元素有一定的渴求,便用這種迫擊炮打蚊子的方式直接刺激阿四叫醒他。
“唔哈……”
阿四果然淺哼一聲,右手抬起,迅速抓住了晉翰文的手腕。
“怎么了?”
晉翰文面不改色,不可察覺的彎下了腰。
阿四眉頭緊皺,眼睛緊閉著,那張很好親、肉嘟嘟的嘴唇分開,吐出低沉沙啞的呻吟,“嗯哈……再多點、好爽……下面、嗯…下面也要……”
晉翰文假裝聽不到,“嗯?你說什么?”裝模作樣的彎腰,“大聲點我聽不清!”
阿四大口喘息著,“嗯……用力……下面要雞巴……”
“???什么下面上面?”頭愈發(fā)向下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