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杜仕卿看不到的角落里,掏出一顆表皮瑩潤的種子。這是晉翰文給他的東西,用來緩解異能失衡。
他脫下褲子,一根粗長的巨屌硬梆梆地甩了出來。在看到這枚種子,感受到種子上那股熟悉氣息的瞬間,他就硬到爆炸了。
他靠在一棵樹上,用手掌同時包裹著雞巴和種子,上下擼動了一會兒。
“哈……”
這根本不夠。
阿四低頭看著自己手掌中露出的碩大龜頭,想起了之前大雞巴上盤著一根又一根細長的綠色藤蔓,又想起了晉翰文吃他雞巴的那次。
丑陋粗長的雞巴插進了晉翰文殷紅飽滿的唇瓣里,臉頰微微向內(nèi)凹陷,不似平常看著那般漂亮精致,卻帶著點淫蕩放浪的色氣。晉翰文不僅會深喉,還會用手捧著他的雞巴,邊舔邊從下往上掃幾眼,那雙水潤透亮的淺淡眸子里全是他的影子。
“嗯哈……操…操……”
阿四的雞巴向上跳了跳,熟悉的快感一點點積攢起來。
他趁機快速擼動起來,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可快感卻就冒出那么一小個苗頭,很快又沉寂下去。
“操!”
阿四分開雙腿,直接將手中的種子粗暴塞進下方的小穴中,開始等待。
種子接觸到內(nèi)壁后,種皮裂開,開始生長。剛開始探出的幾根細軟藤蔓并不能分清楚方向,于是會朝外延伸很長,接觸到空氣的那一邊會迅速在周圍尋找地方固定,而另一邊則開始瘋狂向內(nèi)擴張。
但固定的那幾根軟藤并不會挑地方,大部分時候會抓在外圍的肥厚肉唇上,偶爾也會扒在敏感的陰蒂上。
阿四的肉蒂那次差點兒被這根小藤弄壞。
“嗯哈……操……”
阿四低頭,觀察著幾根從自己肉穴里長出的白色細藤,時刻準備調(diào)整細藤的方向,免得細藤落在不該落的地方。
等外圍的固定好后,里面的細藤也開始了向內(nèi)生長。
阿四的宮口并不深,很快就能到達目的地。但一段時間沒有做愛,內(nèi)里那個小口已經(jīng)恢復了緊閉的狀態(tài),很難輕易打開。
不知道是不是晉翰文考慮過這一層,這次的種子不需要太大的口子,只需要一個通道即可。
柔軟細藤機械式的在宮口縫隙尋找著縫隙,很快,它找到了。
“別…嗯、慢點……”
細細的藤蔓擠進宮口里,而后一股清涼舒緩的木系元素就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進去。
實在太和緩了,沒有疼痛,也沒有多少快感,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治療儀器,和之前做愛的一點都不像。
阿四擼了一會兒自己的雞巴,再次覺得索然無味。射精的欲望都消退了許多。
他想要激烈的、兇猛的、帶著些許疼痛和血腥味的性愛,不管是他操晉翰文或者是晉翰文操他都行,而不是這種東西。
過了十分鐘,種子將木系元素輸送完畢后,從他的身體里掉了出來,上面裹著一層濕濕的淫水。
阿四提起褲子,一腳踢飛旁邊的石頭。
“操!真他媽的,操!”
煩躁的感覺更加強烈。
他看向遠方的地平線,覺得某種無法抵御的恐怖力量正在悄無聲息的醞釀。
新的不安開始慢慢的生長。
卻不再是擔心晉翰文不愛他。
——
與此同時,美國一個距離亞特蘭大并不遠的小鎮(zhèn)。
晉翰文看著懷里的儀器,嘶得吸了口冷氣。
即便沒到隕坑內(nèi)部,輻射的數(shù)值大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可這周圍,看起來卻是如此安靜祥和,甚至連過去那些實力恐怖的變異獸都少了許多,風暴也沒見過幾次,和末日前沒有絲毫區(qū)別。
真正恐怖的風暴還沒有真正的來臨,就像是暴風雨前的低壓,像是海嘯來臨前快速后退的海岸線,短暫的平靜,是逃生最后的機會。
必須去隕坑內(nèi)部,調(diào)查一下發(fā)生了什么!
——
一個多月的時間內(nèi),京城基地里除了護送人員物資、探索未知區(qū)域、帶回某種特定的變異植物這種比較麻煩的任務(wù),其余的獵殺任務(wù)全部被一個名叫“秦有容”的男人刷了個干干凈凈,他的名字再次在基地里傳開,卻不是因為晉翰文少將的關(guān)系。
隨著京城基地周邊的變異獸數(shù)量驟減,最后一次任務(wù),阿四不得不去吉林那片,殺一只變異的火系中階東北虎。
這種變異獸單論肉體實力就遠超人類,異變之后更是擁有了異能,還進化出了一些智力,十分難處理,聽說吃掉了不少火系異能者的晶核,或許有可能已經(jīng)進化到高階。
那只東北虎直覺敏銳,察覺到阿四對他有威脅后,立馬掉頭就跑,阿四不得不用一只剛升到中階的變異犬作誘餌引出那條東北虎,廢了些功夫才把它徹底殺死。
回去的路上,趕上了一場殘夏的最后一場大暴雨,黑壓壓的烏云籠罩在天空,像是預兆著什么。
阿四學會怎么開大老黑后一直都是自己獨自出任務(wù),這次本該找個地方平復一下異能狀態(tài),好好休息一番再準備回去??赡男募聫娏业阶屗咀蛔。纱嘁荒_油門,連著開了十幾個小時,開回了京城基地。
不安。
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看到京城基地外圍的零散休息區(qū),他下了車,直接撥通了京城內(nèi)的電話。
撥通后,阿四卻不知道該問什么。
“……”
“小秦,你……你已經(jīng)知道了?節(jié)哀。少將,他是為了我們的……”
阿四粗暴地打斷了鄭一炎,“晉翰文怎么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吐出三個字。
“他死了?!?/p>
阿四皺眉:“不可能,誰說的?”
“薛鳴豪軍團長。少將到達阿拉斯加前哨后,突然失蹤,軍團長在前哨里找了幾天沒找到,便帶人去隕坑附近找他,找到了他的……身份牌?!?/p>
阿四根本不相信:“晉翰文不可能死,他是木系高階異能者?!?/p>
“身份牌旁邊有他遺骸的……一部分。只?!直哿恕!?/p>
阿四如遭雷擊。
聽筒從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就這么死了?
怎么可能?
晉翰文?
阿四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一股強烈到幾乎要將他摧毀的情緒鋪天蓋地的涌上來,憎恨、憤怒、懊悔……
因他自己的弱小而憎恨。
因晉翰文拋下他而憤怒。
因過去說過的話而懊悔。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對晉翰文說的最后一句話是。
——我殺了你。
他對晉翰文做的事情,是強暴。
上上次見面,他指責晉翰文利用他,說晉翰文的愛是那么的廉價。
再往前數(shù)一次,晉翰文將他從警局里撈出來,他說。
——滾,我不想看見你。
不是。
沒有想過要殺了你,也沒有不想見你,只是習慣于說那些話,所以脫口而出。
其實是想抓住你,其實是想聽你的稱贊,明明我都忍住沒殺掉陸源了,為什么還要指責我。
阿四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至今都不為他做過的事情后悔。即便當初吃下那顆晶核,被一眾人輪奸,淪落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他都沒有后悔過當初的選擇。
但是現(xiàn)在,他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悔恨。
如果點頭的話,如果說出來的話,晉翰文是不是就不會去隕坑,就不會……他們還會在七夕那天結(jié)契,或許還可以……
阿四死死咬著牙根,嘴里蔓延開一股濃烈的鐵銹味。
是誰!是誰?!
長途跋涉的疲憊,積攢在體內(nèi)的躁動異能,加上劇烈波動的情緒,阿四眼前一黑,感覺心臟附近的晶核滾燙,身體內(nèi)壓制的一些東西即將克制不住,讓他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徹底崩潰。
他身體的污染并沒有完全清除,只是存積在了那兩團脂肪里,如果他繼續(xù)保持這樣極差的狀態(tài),那兩團脂肪中存儲的污染,或許會重新回流到他的身體內(nèi)部,屆時,他將變成一個不人不鬼的怪物,只知道吞噬周圍的火系異能。
阿四無視了體內(nèi)的異常,逼出自己最后的那點異能,手里握著一團白中透著淡淡青黑色的火焰長槍,朝著薛鳴豪的方向走去。
沒能保護好晉翰文的廢物,該死!
下一秒,一根柔軟的、小小的綠色藤蔓破土而出,在他的腳邊輕輕搔了一下。
暴怒到近乎失去理智的阿四卻察覺到了這點異常,蹲下身低頭,仔細看著這根細小的藤蔓。
很快,藤蔓上開出了一朵層層疊疊的白色小花,對著他搖了搖。
火焰長槍瞬間崩裂成元素。
阿四眼前一片模糊,但所有水分都被周圍濃郁的火系元素蒸發(fā)成了空氣,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