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為什么要說?!?/p>
晉翰文眉頭皺起,艱難挪動著直起身,“你做不到愛我?你什么意思?”
阿四看到他的表情,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揪了一下,可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的想法。
他就是做不到。
但他也不想讓晉翰文露出這種表情。
在他想清楚該怎么說之前,他看到晉翰文的五官舒展開來,樂不可支。
“做不到,哈哈哈哈,你可真笨,”他右手攬過阿四的脖子,將唇瓣淺淺印在了阿四的嘴唇上,“每個人的愛都是不一樣的,你做不到我做的那些事情很正常,不代表你不愛我。你愛我的?!?/p>
“你他媽才笨,你是傻逼?!?/p>
阿四自顧自的找到晉翰文的雞巴,塞進他的女穴里準備做蹲起。
晉翰文摁住他的大腿根,不許他動,“快說,說你愛我。”
“……”
“說啊,這么難?”
阿四惱羞成怒,巴掌揚起來,就想把晉翰文抽飛。抬起手后,他又輕輕落下,撩起晉翰文鬢邊的碎發(fā)梳理了幾下,掌心在晉翰文的臉側(cè)蹭了蹭。
這個動作實在過于曖昧,他下面都泛起股酥酥的癢意,他冒出一身雞皮疙瘩,正想罵人,晉翰文摁著他腿根的手突然用力,掐著他的大腿朝上頂弄起來。
“廢話真雞巴……嗯哈……操…唔啊…慢、慢點…老子自己、嗯……能動……”
阿四的臀肉被胯骨拍打的變形,蕩出一小波肉浪,充沛多汁的小穴里,騷水隨著啪啪的操干濺出來些許,落在了兩人的身上。
“嗯哈…你他媽別動!…操……”
阿四看到晉翰文腰上纏著的繃帶下方滲出些許血液,氣不打一處來,想把這家伙抽飛,又找不到合適的落點,干脆掐著晉翰文纖細的脖子,不許他亂動。
晉翰文順從的停下了動作,讓阿四來。
阿四動作的起伏很大,也不知疲憊,每一下都把屁股高高抬起,幾乎讓身體里那根近二十公分的雞巴從他的身體里抽出去,再猛然坐下,全根吞了進去。雞巴重重鑿著內(nèi)里的小口,十余下后,可憐的宮口就軟乎乎的敞開小口,含著雞巴吮咬起來。
阿四本可以這樣持續(xù)蹲起半小時,可晉翰文總是會用那只右手在他的奶子和雞巴上亂摸亂揉。他的手法老道,也熟知阿四的敏感點,摸著阿四雞巴的時候,阿四腿上一軟,根本撐不住身體,軟綿綿的壓在了晉翰文的腰身上,宮口也被肉棒徹底操開了。
晉翰文悶哼一聲,感覺自己又要吐血了。
“唔哈……都他媽說了別亂動!你他媽想死是不是…操!…別摸那里!……”
阿四真生氣了,一只手掐著晉翰文的脖子,另一只手就想鉗著晉翰文的右手固定在床上,但他的手剛伸過去,晉翰文就張開手,和他十指交纏起來。
“繼續(xù)?!?/p>
阿四看他老實了下來,重新開始了起伏的動作。
接著,他看到晉翰文牽著他的手,放在嘴唇色情的舔咬起來。
“……”
晉翰文臉上還帶著淤青傷口,并不似平常那般白嫩漂亮,只是眼睛依舊像過去那樣專注深情。
阿四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一件事,剛剛晉翰文又表白了一次。瞬間,他感覺天靈蓋好像被一道細小的閃電劈中,頭皮都酥得不行。他淺哼了一聲,宮口絞緊,大腿抽搐著噗嗤噴出一大股騷水。
晉翰文感覺窄小的宮口像有一張張小嘴嚼著他的龜頭一般,也跟著射了進去。
“不是,你他媽怎么這么快?”
阿四喘了兩口氣,從晉翰文的身上爬了下來。熟悉的脹意從乳肉深處蔓延開,他捏了捏胸腔兩團柔軟的脂肪,走到床頭,俯下身,捏著凹陷進乳暈里的乳尖,對著晉翰文的嘴塞了進去。
“吃。”
之前在回京路上,阿四無意中喝下了“下奶樹”的汁液,短時間內(nèi)擁有了泌乳的功能,之后因為身體里的木系元素總是太過充盈,為了排泄出去,“奶水”也就沒斷過。后來阿四的胸再長出來,就沒有了泌乳的功能。
為了能再次恢復(fù)那種狀態(tài),阿四特地在晉翰文手術(shù)結(jié)束后,去產(chǎn)科找了點“下奶樹”的汁液,喝了下去。但他這次沒有感覺到到那股鼓脹的疼痛,猜想可能是他體內(nèi)的木系元素并不多,所以沒有辦法分泌出來。
于是他就想讓晉翰文操一頓,這樣就能分泌“乳汁”了。
他聽說這東西很有營養(yǎng),大補,能加快傷勢痊愈。
晉翰文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奶子,有點哭笑不得。
阿四,某些時候真的很笨。
如果“乳汁”真的那么有用,那他也不需要吊水了啊,研究院難道搞不出來同樣的東西給他喝嗎?而且他的胃剛做了手術(shù),縫了針,也不能吃喝任何東西啊。
但他沒有解釋,右手摸著阿四的腰,舌尖卷起阿四的奶粒,先大力吸了兩口,待乳孔張開后,富含木系元素的甜香“乳汁”就泵進了他的口中。
一點點的話,應(yīng)該問題不大。在他面前,阿四對自己奶子的吸引力是那么驕傲自滿,他不想打擊阿四。
上次拒絕了阿四的肚兜后,看到阿四那副失落的樣子,他已經(jīng)很后悔了。
阿四這次沒有像往常那樣,剛剛疏通了乳孔就換另一邊讓他吸開,反而就那么捧著奶子,等他吸空一邊的“乳汁”后,才換到另一邊。
“等等…嗝……夠了……阿四,別…嗝……太快了……我飽了!”
晉翰文發(fā)覺阿四的“奶水”簡直多得難以想象,喝都喝不完,不得不別開臉。
“吃!”
但阿四掐著他的臉,硬把奶頭塞進他嘴里,讓他繼續(xù)吸。
晉翰文只好打著嗝繼續(xù)吸著阿四另一邊的奶水,感覺自己可憐的胃袋負擔實在過重了,不知道能不能緩過來。
不過他是木系高階,肯定死不了,等輻射的影響清除掉后,很快就能痊愈,只是受點小罪而已。
重癥監(jiān)護室外,薛鳴豪一腳踢開病房的門,怒吼出聲。
“賴成嗣,你他媽是不是想弄死他?!他現(xiàn)在能吃東西?!”
阿四看到薛鳴豪,下意識露出兇狠的表情,聽到他說的話,又茫然了幾秒,很快慌亂地扭頭看向晉翰文。
晉翰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都忘了提醒你,阿四,都怪你太可口了。”
薛鳴豪看他言語中那么護著賴成嗣,恨得咬牙切齒。
“晉翰文!你還要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記得你對他的好嗎?!他知道排解污染是會消耗掉晶核內(nèi)部的核心力量嗎?他知道你給他的那些種子是怎么來的嗎?!”
晉翰文沉下臉,“薛鳴豪,你他媽又調(diào)查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p>
阿四沉默了下去,很快,他拿起床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
薛鳴豪說的那些,他都不知道。
他以為,晉翰文展現(xiàn)出來的溫柔寵愛已經(jīng)足夠好了,原來不僅如此,還有別的。
這一刻,阿四下定了決心。
他要變強。
做一個只有奶子好用的廢物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