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精彩的撕逼大戰(zhàn)
陸云深買完煙回來,直接當(dāng)著溫心的面有條不紊地拆開,點了一支深吸一口,然后重重吐出,似乎想連著胸腔內(nèi)的那一點煩悶也一幷吐出。
溫心低著頭立在一側(c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他了,看著他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她識相地沉默不語。
本就寂靜安寧行人少的街道上,不一會兒被淡淡的層層薄霧圍繞,陸云深斜倚著車邊,看了眼蹲在不遠處玩手機的溫心,她就那樣大剌剌地蹲在地上,黑色的小短裙完全遮不住她底下的風(fēng)光。他喉頭突然有些□□,心緒躁動以為煙癮上來,他忙不迭又點了一支,干咳一聲,不自然別過頭,聲音淡漠,“起來,送你回去?!?/p>
溫心哦了聲,剛要起身,看了眼自己豪邁的蹲姿,頓時石化了……
血一般的教訓(xùn)告訴她:事實就是平時褲子穿習(xí)慣了的女孩子還是不要穿裙子了,不然會后悔的真的會后悔的!
嗚嗚嗚嗚,不知道陸云深會不會以為她的鐵臂阿童木四角安全褲是內(nèi)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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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剛駛到公寓樓下,就發(fā)生了驚人的一幕。
那邊什么情況?
額…張琳琳紅著臉?biāo)撼吨仔念^發(fā),白旋被迫仰著頭,翟健想勸架可是怎么都插不進手,白旋尖叫著沖翟健吼道:“你還傻楞著干嘛,哎呀媽呀,老娘頭皮都要被拽掉了!”翟健猶豫著不知道該拉誰,白旋許是被扯疼了,抬腳就去踹張琳琳。而立在一邊的翟健好死不死居然在這個時候拉住張琳琳,她本來可以躲開的,被翟健這么按住,小白花的尖細高跟鞋一下子就踢中張琳琳的小腹。
張琳琳的臉色本就不好看,這一腳下去臉色頓時慘白無比,原本占盡上風(fēng)的她此刻已被小白花推倒在地,好死不死她今天又剛好來大姨媽!張琳琳疼的快要暈過去了,白旋卻還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一臉可憐相地躲進翟健懷里:“健健,她打我嗚嗚嗚,疼死我了……”
坐在車里的溫心火氣猛地躥了上來,她怒罵一句:“臥槽!不修理修理這白蓮花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圣母瑪利亞了!”說著她就要沖下去。
“啪--”車子不合時宜地落上了中控鎖。
她狐疑地轉(zhuǎn)頭看陸云深,“陸總,開門,放我下去,我要為民除害!”
“放你下去?你去咬她嗎?”
溫心配合地做了一個小狗的表情。
陸云深只是朝那邊瞥了一眼,神情淡漠:“如果是張琳琳錯在先呢?你不分青紅皂白、這副護犢子的樣子過去能解決問題嗎?”
什么意思?溫心莫名有些生氣,如果是張琳琳錯在先,她就放任不管?她聲音有些涼:“我本來也沒打算去解決問題呀?我就是去護犢子的!就像您如果看見您弟弟被人欺負了,您還得先理智的分析一下是不是您弟弟的錯,哦,如果是的話,您是不是還得下去幫著別人打自己弟弟?雖然我這個比喻不太恰當(dāng),但是陸總您大致感受一下就行了?!?/p>
溫心無理取鬧起來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招架,她明知陸云深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一聽見他幫著那個白蓮花說話,心里的氣啊就如同層層烈火轟地高竄。
風(fēng)一樣的女紙雖然腳傷了速度不減當(dāng)年,咻咻咻地沖過去,狠狠地推了白蓮花一把,白旋完全蒙了,不知道這人從哪兒冒出來,她氣的渾身發(fā)抖,“翟健!你看看!你們公司的女的怎么一個個都這么粗暴?!”
溫心沒有氣惱也沒有理她,先走過去將張琳琳扶了起來,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些才沖他們說道:“知道人跟豬的區(qū)別嘛?”
白旋剛想說這神經(jīng)病哪兒冒出來的,沒想到這人還問了她這種莫名其妙地問題,隨后怒氣沖沖地白了她一眼,“關(guān)我屁事?”
溫心淺淺地勾了下嘴角,眼底閃過一絲凜冽的光芒,話嘮模式開啟:“人跟豬的區(qū)別呢,就是人犯賤是一輩子的事情,豬犯賤是一刀子的事情,而且像你這種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中國那么多兵器你不學(xué),偏偏跟著別人學(xué)'劍',你說你學(xué)了也就算了,沒事還跟著別人犯什么賤?還有你啊,翟健,名字只是個代號,代入感別那么強,還真把自己的人生過得跟你的名字似的。行了,這回我們家琳琳是真跟你再見了!”
翟健臉紅一陣黑一陣,白旋氣呼呼地錘了他一拳:“你他媽到是說句話??!”
翟健還是不說話,白旋快要氣死了,“我說你誰啊!你們家琳琳?你知道你們家琳琳做了什么事嗎?她個小賤丨人勾引我男朋友!”
溫心冷笑一聲,白旋身高比她矮,加上她又穿了五厘米的松糕拖鞋,完全成就了四十五度角俯視她的姿勢:“喲,現(xiàn)在 認他是你男朋友了?之前不是還備胎呢么?說你犯賤還真是高估你了,自己不想要的東西現(xiàn)在有人喜歡了你又舍不得丟開了?你真當(dāng)自己是圣母瑪利亞全世界的男人都得圍著你轉(zhuǎn)了是吧?”
溫心很久沒有這樣罵過人了,就算是對宋清語她也沒有這么罵過,仿佛一些積蓄已久的怨氣終于發(fā)泄出來,渾身輕松地好像任督二脈被打通了一樣。
說完她沒有再看那對“雙賤合璧”,扶著張琳琳往樓上走。
還好小區(qū)人比較少,除了幾家看熱鬧的,圍觀的人群不太多,至少比上次在法國餐廳跟林嘉越鬧翻那次少的多。
白旋也許是被溫心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恨得咬牙切齒,趁著溫心不注意,欲沖過去揪她頭發(fā),被翟健一把拉?。骸靶辛?!這幢大樓來來回回都是我的同事,還嫌不夠丟人嗎?!我們之間的事情跟琳琳沒有關(guān)系?!?/p>
說完,翟健放開她,眼神仿佛看透了她一般地說:“白旋,你怎么怨我我都無所謂,但是,我警告你,張琳琳你動不得,溫心你就更別想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我以前是傻,想著你總會變回來,變得跟以前一樣單純,可愛?!?/p>
可是,變了質(zhì)的東西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夜晚寂寥,只余他的聲音在四周環(huán)繞。
白旋眼圈突然變得紅紅的,撅著嘴,楚楚可憐的樣子,翟健冷著聲打斷:“別裝了,我已經(jīng)不相信你了?!?/p>
陸云深停好車接了個電話,出來的時候只剩下翟健一個人抱著頭坐在樓下花壇里,他朝他走過去。
翟健仰著頭,看著自己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啞著嗓子叫了聲:“老大……”
陸云深遞給他一支煙以示安慰。
翟健平時都抽十五一包的利群,接過陸云深手里的煙,不由得又哀傷起來,這煙他平時還真舍不得抽,都是一年半載買一包解解饞,有時候一年半載都舍不得買上一包……
翟健越想越郁悶,狠狠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厚顏無恥地問陸云深要了一根:“老大,可以再給一根么?”
陸云深想了想,慷慨地把整包都給了他,起身說:“抽完早點上去吧……”
陸云深看著翟健的樣子,突然想起前幾天自己手機里好幾條來自同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
嗨……我是翟健的朋友,明天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好嗎?
我叫白旋,翟健有跟你提過我嗎?
不吃飯的話,看電影也行吶!喂,你回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