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秒不見鐘驍開口,林沫兒突然用蔥白的小聲拉住鐘驍粗糙的大手,鐘驍食指忍不住動了動,還沒等他猜測林沫兒接下來的動作,就見林沫兒拉住他的手作為支力,踩著他的大腿,猛的一跳,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修長白嫩的兩腿就搭在他的胯上,穴口抵在著他的龜頭,喘著氣,細(xì)細(xì)的濕意噴薄在他的下巴,香甜的氣息從那粉嘟嘟的微張的小嘴里呼出,濕漉漉的漂亮了的眼睛看著他:“叔叔…”
緊接著她伸出粉嫩的舌頭在他下巴像只小狗一樣舔了兩下,然后吻了吻他冷硬的唇——
鐘驍剎那間全身顫栗,像是無數(shù)道電流沖向他頭頂,那又緊又軟的小穴同時吞沒了他的雞巴,他幾乎神色沉昏的,猛地反吻向林沫兒的唇,而那雞巴已經(jīng)不管不顧,猛烈的抽插起來!
“唔~啊~嗚嗚~”林沫兒被鐘驍?shù)拇笫謹(jǐn)堉?,小小的腦袋被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撈向那冷硬又灼熱的唇,像是要生吞活剝她似的,粗暴的親吻起來!
“啊啊啊——太快了——”林沫兒被抵在墻上,鐘驍已低頭伏在她奶子上拉扯吮吸啃咬了,而那雞巴正頻率極快的抽插!
“…”鐘驍?shù)秃鹬谒砩峡幸?,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色氣的開口:“操死你這小騷貨!騷穴又軟又緊,身體騷浪又水多,簡直要把我吸干!”
“啊~啊啊啊~雞巴插到肚子里了!沫兒的肚子要被插壞了!嗚嗚嗚~~”林沫兒一邊扭轉(zhuǎn)身體婉轉(zhuǎn)配合一邊媚聲浪叫,簡直怎幺操都操不夠!
聽到這話,鐘驍?shù)碾u巴又漲大了一圈,更加快的操動,吮吸著林沫兒的脖頸、鎖骨、乳頭,舔舐她的嘴角、眼尾、和每一滴細(xì)汗,像匹奮力奔跑的汗血戰(zhàn)馬,不知疲憊的抵死纏綿——
那雞巴抽插了百來下,林沫兒喊得嗓子都快啞了,她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鐘驍?shù)碾u巴依舊堅硬如鐵。
林沫兒啞聲哀求:“叔叔的雞巴還這幺硬,快射…沫兒要被插死了…”
“沫兒明明小穴還緊緊絞著叔叔的雞巴,怎幺會插死呢?叔叔的精液可是非常多的,還得多插幾下,誰叫沫兒這幺不乖呢?”
“嗚嗚~~叔叔,沫兒的小穴好麻…叔叔快射…射到沫兒的肚子里…”
鐘驍突然笑了一聲,這個笑破天荒的有一絲溫柔的意味:“叔叔的精液射進沫兒的肚子里,沫兒要給叔叔生孩子,沫兒說好不好?”
林沫兒搖頭晃腦,根本沒聽到鐘驍說什幺話,只滿口央求:“叔叔快射…射進沫兒的肚子里,沫兒一定緊緊夾住,不讓叔叔的精液流出來一滴——”
鐘驍眼眸一沉,終于猛地抽插加速起來——
“啊啊啊啊——”小穴里的雞巴一陣抽插,終于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滾燙的精液噴打在林沫兒小穴的內(nèi)壁,小穴一陣緊縮,林沫兒再次達到高潮。
“哈~”林沫兒失神的喘著氣,麻木的小穴里埋著的雞巴癱軟在里頭,林沫兒正想把小穴與雞巴分開,摩擦中那雞巴又半硬起來,她趕緊退身想離那雞巴遠一點,卻被鐘驍用力一頂,被固定在冰冷的墻上。
鐘驍慢慢的解開衣裳,那雞巴終于完全硬了起來,抵在林沫兒的穴里示威,帶著笑意盯著林沫兒:“寶貝兒,乖沫兒,你該不會就這幺結(jié)束了吧?叔叔可是說過,每分每秒都想操你的,別急,時間還綽綽有余——”
偌大的私人軍事訓(xùn)練場,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連綿不斷的傳來浪聲媚叫。
冷硬無情的軍人:肉體侵占·下·(H)
冷硬無情的軍人:肉體侵占·下·(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