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人舔穴不是第一次,可是這般隔著布料,卻也新鮮,那奇異的觸感,不由得讓殷凝嬌顫,嘴里也輕輕嬌吟出聲。
殷宸嚴抬了頭,沖著殷凝眨了眨眼,抬起手指,在唇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后唇舌重又覆上。
舌尖微微用力,將那布料慢慢擠入了花縫里頭,然后殷宸嚴用雙唇夾住那花唇,隔著輕紗輕輕的地嘬吮起來,嘖嘖聲輕緩得傳出。
幸而大廳里的鼓聲咚咚傳來,也蓋住了那輕微的響聲,不過殷宸嚴還是不免心虛,于是換了個方式,只將舌尖抵入,不斷在花縫中間撩撥起來,淫水滲出布料,香甜的染滿舌尖。他同時,又挑了指尖,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唇邊發(fā)腫的花唇。
殷凝咬著下唇,強忍著口中發(fā)出的聲音,不過花穴里的汁液卻又四溢了起來,只將那穴口外的布料弄得更加濕透。
殷宸嚴也來了趣味,抵著那小小的肉洞,隔著布料將手指一點點往里擠著。
靈活的手指在內(nèi)壁上不斷滑動,外頭卻又偏偏包棉麻布料,帶著摩挲的質(zhì)感不斷在敏感的肉壁上摩擦,殷凝漸也嘗到了樂趣,呼吸急促了起來,小腿緊張地繃直,瞇了一雙水眸,竟是輕輕喊到:”“里頭再進去一些”
手指緩緩移動,一點點往里探去,可惜終歸太短,夠不到她最敏感的深處,殷宸嚴便也撤出了手指,只將那長裙布料不斷往里塞去,再擠入手指旋擰著往里推擠。
布料軟成一片,不似手指那般靈活有硬度,然而這般胡亂的塞入,將里頭的縫隙堵得嚴嚴實實,棉麻的質(zhì)感磨蹭著嬌嫩花壁,也別有一番快意。
殷凝的身子本也敏感, 又是在哥哥眼皮底下偷偷摸摸,那快感也是加倍。
瞧著妹妹臉色漸漸潮紅,穴里頭又開始一波波收縮起來,殷宸嚴知道她是到了,嘴角一挑,便扯著長裙,猛地往外一扯,那粗糙布料快速摩過敏感中的內(nèi)壁,讓殷凝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一大灘淫水也隨之噴濺而出,灑在了裙擺上。
“啊”
隨著一聲纏綿呻吟,殷宸陽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此處的不對勁,低頭望向他們。
而殷宸嚴卻是站起了身,彎腰幫著殷凝整理起了長裙,口中還不忘假意的囑咐:“凝凝好了,別賴著了,起身,咱們回去了?!?/p>
燭光昏暗,殷宸陽又是站在身后,并沒有瞧見殷凝腿心前的長裙又叫淫水沾濕了一大片,只是瞪著殷宸嚴,叮囑了一句:“你莫再在做什么,凝凝剛才中了淫藥,已然傷了身子,千萬不可再行歡泄身了。”
殷凝沖著二哥調(diào)皮得吐了吐舌頭,站起了身:“好了,好了,咱們回去了?!?/p>
大廳里花魁的游戲已經(jīng)到了尾聲,不過殷凝也沒有興趣知道到底是誰獲勝,她家里可還有五個漂亮帥氣的男人等著呢。
三人剛出了房門,就見到兩個男子,站在廊道里在爭執(zhí)著什么,帶著面具看不清兩人的相貌,不過從聲音和口氣中能聽出,似乎是一老一少,主仆兩人。
“三公子,您倒是選一個啊?!崩掀腿苏Z氣著急。
“這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才不要呢?!蹦贻p的那位,身材倒是高挑,不過聽聲音卻還帶著幾分青澀氣,該是還沒成年。
“三公子您已滿十五,該要學這些了,駙馬爺交代了,今日定要讓春月樓的姑娘幫您破身呢?!?/p>
“不要不要,都是些又老又丑的,我不要。”
“也有年輕漂亮的,三公子您就挑一個吧?!?/p>
殷宸陽他們本也轉(zhuǎn)身就要走了,不過聽到老仆口中那駙馬爺,卻是停下了腳步,望向了主仆二人。
“那那”少年公子被老仆纏得無奈,立時便要轉(zhuǎn)身,可抬頭見便看到了殷凝他們,小公主那嬌美的模樣,身上散出的獨特氣質(zhì),與這樓里的姑娘截然不同,少年一下子便移不開目光了,他指了一指殷凝:“她,我就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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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在哥哥眼皮底下被人偷偷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