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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情短篇合集全文閱讀】

【紅淚謠】(2/2)


胡劭青暗自笑了:還真是個矛盾而奇怪的女孩,不過這樣也好,如果熟稔地就脫掉衣服和我滾床單,反而會失望。他盡力克制住自己的躁動,和莫慬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直視著她的雙眼,“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可以把你交給我么?”

公寓中只開了一盞進(jìn)門處的小燈,但莫慬的眼睛卻晶瑩得出奇,在窗外滲進(jìn)來的月光下泛出清澈的光輝。胡劭青望著,胸口一下子被抽緊,整個人像被那雙眼眸吸進(jìn)去一樣,不能自已。

莫慬看著滿眼情深的胡劭青,咽了下口水,像是鼓起了莫大勇氣一般張開了薄薄的雙唇,“好?!?/p>

************

莫慬僵直地坐在床沿,一副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模樣,和她之前發(fā)問卷時游刃有余的狀態(tài)相去甚遠(yuǎn)。

看來真的是第一次約炮。胡劭青好玩地看著連連帶給自己驚喜的莫慬,耐心地問道:“介意我?guī)湍忝撘路???/p>

莫慬緊閉著嘴,搖搖頭。

胡劭青便伸手上前,幫她把套著的針織背心脫下來。

莫慬里面穿著的襯衫比較薄,可以隱約看見胸罩的蕾絲花邊。她圓潤的指甲與扣子碰觸著,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隨著扣子被一個一個解開,白色的內(nèi)衣漸漸顯露出來。

莫慬的動作很慢,但坐在一旁看著的胡劭青早已欲火焚身。當(dāng)莫慬的手挪到第四枚扣子上時,胡劭青便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動作慢得幾近靜止的手指,在莫慬驚訝得抬眼的瞬間向下一壓,將她按倒在床上。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莫慬吃驚得雙唇微啟。胡劭青趁機(jī)俯下身,在吻住櫻唇的同時把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像待食許久的野獸一樣緊緊追隨著獵物般的莫慬的舌頭,捕獲、糾纏,他貪婪地吮吸著莫慬唇齒間醉人的香氣。

莫慬順從地接受了胡劭青的熱吻,她微微側(cè)了下臉,鼻尖碰觸到他的鼻翼,嫩滑的臉頰蹭著他泛起的胡渣。

感受到莫慬的迎合后,胡劭青吻得更用力了,像是想要把自己的熱息灌入她體內(nèi)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改變著角度,不斷索求著她的回應(yīng)。與此同時,他的手向半敞的衣衫內(nèi)滑入,隔著胸罩覆在莫慬的酥胸上,來回揉動著少女初熟的乳房。

之前莫慬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在情欲的催化下彌散開來。

“你好香啊?!焙壳鄳賾俨簧岬仉x開莫慬的嘴唇,移到那纖長的脖頸處。

他溫柔撥開散亂的長發(fā),接連吻著她的耳朵、脖頸、鎖骨。

炙熱的親吻像火焰一般燒灼著莫慬的身體。她呼吸急促起來,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聲,不自覺地扭動了幾下腰肢。

“有感覺了么?”胡劭青捕捉到莫慬細(xì)小的動作,將手從胸部上挪開。寬厚的手掌像品鑒藝術(shù)品一樣,從胸部一路向下,仔細(xì)地?fù)崦獞[平坦的小腹。各處細(xì)膩的肌膚因男人的觸碰而發(fā)燙起來。

莫慬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胡劭青清楚這和之前被強(qiáng)抱入懷中的瑟瑟發(fā)抖不一樣,這是一個友好的信號。他將嘴唇印在胸罩上方裸露的肌膚上,左手探向莫慬的裙內(nèi)。

“?。 蹦獞[輕叫了一聲,有些驚慌地抓住胡劭青的手腕。

“還沒準(zhǔn)備好么?”胡劭青的手停在莫慬的大腿內(nèi)側(cè),沒有繼續(xù)前進(jìn),但也沒有抽離的意思。

“我······”莫慬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只是下意識地想止住胡劭青的手,做壞事的負(fù)罪感與本能的性欲折磨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抉擇。

胡劭青見莫慬沒有說話,便在片刻的停頓后繼續(xù)起手上的動作。絲襪緊縛下的大腿有種別樣的情趣,他一邊揉捏著,一邊順著絲滑的觸感向上,摩挲起大腿根處最豐盈的部位,雖然距離本壘只有一步之遙,但他并沒有急于上前。

在胡劭青的愛撫下,莫慬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逐漸強(qiáng)烈起來,仿佛被無形的線牽引著,一步步走向不見底的深淵。她緩緩松開了手,在負(fù)罪感與快感的分岔路口做出了選擇。

胡劭青滿意地笑著,把手伸向她最私密的部位。

那是像花蕊一樣柔嫩的觸感。隔著絲襪和內(nèi)褲,他將整個手掌蓋在潮熱的私處上,手指深陷于禁忌的裂縫中,誘惑般地上下磨蹭著。

“嗯——”莫慬禁不住夾緊了腿,發(fā)出微弱的喘息聲。

只是隔著內(nèi)褲摸就已經(jīng)有這么大反應(yīng)了么。胡劭青感覺到手下隱約的濕感,而身下莫慬的臉頰更是潮紅一片,眼神迷離而沒有焦點(diǎn)。他一邊玩味著莫慬敏感的反應(yīng),一邊把手深入到內(nèi)褲里側(cè)。

原來已經(jīng)濕透了,難怪隔著內(nèi)褲也會有濕感。

胡劭青用指腹夾捏著陰唇,綿密的愛液從蜜穴中溢出來,沾染在他的手指上,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啊······嗯······”莫慬緊咬住的嘴唇的縫隙中傳出愈加強(qiáng)烈的呻吟聲,她感覺身體的力氣全都被抽走了,骨頭酥軟,身子沉沉地陷進(jìn)床里。

胡劭青一步步加大了手上的動作。他的手指撥開粘滑的外皮,觸及那珊瑚色的陰蒂,沾滿愛液的粘稠手指打著圈壓弄著那里,過于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莫慬像魚兒一樣彈起身。

“啊······我······我已經(jīng)······”莫慬的手緊緊攥住床單,眼睛濕潤著,泛出亮晶晶的光澤,像是祈求著什么一樣望向胡劭青。

胡劭青感覺全身都變成心臟一般,砰砰地鼓動著。他大力扯下莫慬的半裙和襯衣,熟練解開胸罩的前扣。一副潔白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

莫慬似乎不大習(xí)慣這樣暴露出裸體,害羞地用手掩住胸部,雙腿微側(cè)向一邊閉合著。腿上的絲襪和內(nèi)褲只脫到膝蓋處,成為全身唯一剩下的一點(diǎn)衣物。

“莫慬,你真的好漂亮,像是粉雕玉琢出來的一樣。”從窗簾間隙中投下的月光灑在赤裸的莫慬身上,吹彈可破的肌膚散發(fā)出幽幽的光,整個人瑩潤得似能透出水來。

莫慬完全被突如其來的贊美和胡劭青沉醉的眼神虜獲住了,她只覺胸口劇烈地跳動著,大腦一片空白,“謝謝······”

“傻瓜,這種時候說什么&039;謝謝&039;”胡劭青被青澀的莫慬逗樂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莫慬有些不知所措地支吾著,“?。磕恰ぁぁぁぁぁぁ?/p>

“這種時候應(yīng)該這樣。”胡劭青嘴角上揚(yáng),俯身深深吻住莫慬的唇。他靈巧地卷動著舌頭,不僅勾連著莫慬的舌尖,甚至連她的口內(nèi)也黏膩地來回舔舐著。

莫慬微微閉上眼睛,一顆少女心已經(jīng)完全被他攪亂。在熱烈交互著的氣息下,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胯下不自覺地扭動著,手攀附到胡劭青的背部,忘我地?fù)崦?。這一切都像催化劑一般,讓胡劭青燥熱得失去理智。

“已經(jīng)可以了吧?”胡劭青離開莫慬的唇,聲音微弱得更像是自言自語。他拉下褲子的拉鏈,蜷縮許久的肉棒興奮得彈出翹起。

莫慬仍沉醉在方才的熱吻中,迷茫地仰視著居高臨下的胡劭青,她看到他逐漸離開的唇齒間與自己的唇內(nèi)牽出一道唾液的細(xì)線。

胡劭青用肉棒蹭著她卷曲的陰毛,同時將掩住乳房的兩只手抓起,直直地單手按到她頭頂上方。裸露圓潤的乳房、橫陳濕糯的大腿、無力嬌喘著的柔弱的軀體,莫慬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胡劭青眼前。他反復(fù)咽下口水。眼前的莫慬儼然一個精致的玩偶,乖巧地任憑擺布。

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拆開安全套,幾下扒掉莫慬的絲襪,抬起那修長的腿,將肉棒送向粉嫩的蜜穴。

“好緊?!焙壳嗌胍髁艘宦?。蜜穴的入口狹窄而緊閉,碩大的肉棒幾乎是擠進(jìn)了兩瓣陰唇之間,腫脹的龜頭在愛液的濕潤下跐溜地滑入其中,但內(nèi)壁的壓力隨之包裹上來,就好像插進(jìn)了極富彈性的果凍中一般,緊實得不留一絲空隙。

在緊致的吸附下,他的肉棒充著血,脹得更大了。

他緩緩插入,享受著難得的超小號蜜穴。不過越插入越緊,還沒進(jìn)入多少,就似乎有一層壓力阻止住肉棒的繼續(xù)前行。

明明已經(jīng)很濕了,怎么會······胡劭青估摸著是莫慬性經(jīng)驗太少、過于緊張的緣故,便一邊柔聲安慰她放松,一邊親吻著她顫抖的嘴唇。然后腰部暗暗用力,猛地前沖。

“唔——”莫慬叫出聲來,緊緊抱住壓在身上的胡劭青,“輕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

突破了陷入瓶頸的障礙后,莫慬的蜜穴一陣緊縮,幾乎要讓胡劭青射出來了。

雖然他本能地想要快速抽插,但還是照顧著莫慬的意思,再次緩緩地向更深處插入。

“再慢一點(diǎn)······好痛······”莫慬的聲音中似乎夾雜著哭腔。

莫慬的反應(yīng)讓胡劭青意識到不對,定睛看了一眼身下的莫慬————痛苦地閉著眼,眼角已然滲出一顆淚珠。

“怎么會······”胡劭青連忙把肉棒從蜜穴中拔出來,“已經(jīng)很濕了,為什么會痛······”他回想著剛剛的一切,突然想到插入過程中遇到的那層輕微阻力,先前曾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那個念頭再次強(qiáng)烈地涌了上來,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了,“莫慬,難道你······是處女?!”

莫慬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睜開眼睛,掛在眼角的淚珠倏地滑落下來,被淚水濕潤著的眼睛里滿是震驚。

“你真的是······”胡劭青一時語塞,隨即大腦飛快地轉(zhuǎn)動起來,各種復(fù)雜的情感在莫慬的淚水中混雜著沖擊自己的心,他既是心疼也是無奈地開了口,“你究竟怎么想的,之前問你的時候為什么要說謊?你怎么可以把第一次隨便給一個陌生······”

“不要說了?!毖劭舴杭t的莫慬意外地將雙手環(huán)繞在胡劭青脖子上,此時的胡劭青雙臂撐在莫慬兩側(cè),還保持著先前插入蜜穴時的姿勢,“我就是想和你做愛,不行么。”

即便肉棒還是腫脹得堅挺著,但殘存的一點(diǎn)理智提醒著胡劭青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下去了。雖說奪去莫慬處子身已然成為事實,但······胡劭青有些頭痛地摸了摸額頭,將莫慬的雙手從自己脖子上拿下,從她身上起了身。

“你不想和我做么?”莫慬躺在床上,委屈地眨著眼睛。

看著她眼角淡淡的淚痕,胡劭青心里涌上一陣酸楚。盡管隱瞞了是處女的事實那又怎樣,既然她本人對此都毫無顧忌,自己又糾結(jié)個什么勁兒,只管脫褲子爽一晚就得了,不過······他嘆了口氣,覺得胸口很塞。不過,為什么自己會覺得心痛呢。

“我不是騙子,不會因此訛上你讓你負(fù)責(zé)的?!蹦獞[也坐起身,她見胡劭青一直都沒有說話,以為是在懷疑自己的動機(jī),急忙解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胡劭青背對著莫慬不去看她,因為如果再多看一眼那誘人的身體,自己怕是真的會把持不住。

“······那你是討厭我之前對你說謊?還是,你嫌棄我是處女······”莫慬的聲音越來越低,低進(jìn)了塵埃里。

“不是,我沒有那樣想過?!焙壳嘟乖甑?fù)狭藫项^,感覺這對話的趨勢越來越不對。

莫慬也慌了,現(xiàn)在的境地讓她十分尷尬——赤裸著身體坐在陌生男人的床上,但是對方卻拒絕和自己做愛?!“是不是因為我剛剛喊痛讓你不舒服?我不會再喊了。其實也沒那么痛的,可能是我第一次做還不太清楚,現(xiàn)在一想,剛剛一點(diǎn)也不痛的,我······”

“你究竟在說什么啊。”胡劭青打斷了莫慬毫無邏輯的謊話。第一次怎么可能不痛,而且自己剛剛還白癡地硬插了進(jìn)去,一定痛得要死,都把人家弄哭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這是在讓陌生男人給你開苞,你······”

莫慬默默低下了頭,她猶豫著伸出手,微涼的手指輕輕抓住胡劭青的手腕,“我知道?!?/p>

玉石般沁人的寒涼感讓胡劭青打了個激靈,他轉(zhuǎn)過身,看到莫慬楚楚可憐地坐在床邊的角落里。她的眼眸像盛了一池秋水進(jìn)去,波瀾著幽光,哀傷地望向他。

胡劭青的心弦驀地被撥動了。他微微一愣,話到嘴邊,卻不知不覺地變了內(nèi)容,“你確定,要和我做?”

莫慬低垂著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胡劭青感覺腦內(nèi)緊繃著的線“啪”地斷了。他口舌發(fā)干,一團(tuán)火自下身燃起來,燒灼著心臟與大腦。幾乎是瞬間,胡劭青便撲了上去,再次將莫慬壓在身下。

男人的重量與體味完全壓覆于她柔軟的身子上。

他癡迷地吻著莫慬的臉頰,牢牢地將這珍寶圍在自己身下。仿佛被渴求魔戒的咕嚕附體一般,現(xiàn)在的莫慬對他而言就是無限欲望與誘惑的集合體。此時,最后一點(diǎn)防線也被攻破的他迫不及待地要將這尤物據(jù)為己有,“我會溫柔些的。”

他喘息著在她耳邊呼著氣。

莫慬輕輕地“嗯”了一聲,順從地微微打開了腿。

胡劭青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臉頰、雙唇上。他單手抓住那圓潤的乳房,嫩滑的手感讓自己的手指欲罷不能地陷入,微微用力一抓,從指間縫隙溢出來的乳房就要跳脫出來一般,豐盈而又充滿彈性。

莫慬從喉嚨深處發(fā)出輕微的呻吟,她扭動了幾下身子,乳頭逐漸硬挺起來。

胡劭青的指尖感受到著微妙的變化,他親吻得嘖嘖有聲,沿著那修長的脖頸一路吻下去,將豆沙粉的乳頭含入口中,用舌尖舔舐著。

“嗯——”莫慬的反應(yīng)愈發(fā)強(qiáng)烈,她輕咬住自己的手指,克制著連連的呻吟聲。

“不要害羞。”胡劭青握住莫慬的手,將它從她嘴邊拿開,反將自己的手指放入莫慬口中,纏繞著唾液,輕刮著愛撫著她的舌頭,“叫出來才會更舒服?!?/p>

莫慬無法閉緊的嘴微張著,哈出情欲的氣息,有口水從嘴角滑落出來,“哈······哈······”

“就是這樣?!焙壳酀M足地抽出手指,沾滿著莫慬的唾液,探向已經(jīng)泛濫著愛液的蜜穴。他謹(jǐn)慎地?fù)荛_陰唇,插入一根手指。

“啊?!蹦獞[叫出聲來,蜜穴隨之收縮,緊緊裹住伸入體內(nèi)的手指,愛液源源不斷地從蜜穴深處涌出。

胡劭青咕啾咕啾地前后抽插著,從手指直接傳來的緊縛感讓自己欲火焚身。

單是一根手指就能吸得這么緊,如果把肉棒插進(jìn)去······胡劭青感覺下體像有電流流過一樣,肉棒難以自持地高高翹起,有液體從龜頭滲出來。

他慢慢將手指增加到兩根,同時把肉棒貼到莫慬的大腿根處,卷曲的陰毛磨蹭著腫脹的肉棒,淫液將兩人下身涂抹得異常黏膩。

“我······好奇怪······”莫慬的雙腿不斷挪動著,蜜穴內(nèi)壁開始一陣陣抽動起來。她含混不清地嬌吟著,手向下摸去,握住熱得發(fā)燙的肉棒,“我······我想······”

“想什么?”胡劭青把蜜穴內(nèi)的手指抽離出來,覆在莫慬的小手上,一把包裹住那細(xì)膩如水的質(zhì)感,喘息著指引著她的手上下?lián)崤约旱娜獍簟?/p>

“我······想······那個······”

在莫慬的手中,肉棒已經(jīng)腫脹得難以自持,興奮得一跳一跳地顫抖起來,迫切地渴求去向身下那打開的雙腿之間——那里溢滿了愛液,濕潤而潮熱。

“說出來,莫慬,你想要什么?”胡劭青用龜頭抵住莫慬的陰唇,鉆動著撥弄,似有似無地刺激著她充血的陰蒂,但就是不肯插入那急切抽動的蜜穴。

莫慬忍不住雙腿大開,將雙足纏在他腰間,蜜穴完全地暴露出來。性器之間的摩擦讓她心底瘙癢,但這樣的快感還不夠,她想要身體的最深處都全部被塞滿。

“我想要······你的肉棒······插進(jìn)來······”莫慬臉頰緋紅,咬著下唇,在呻吟間吐出零星的話語。

胡劭青再也忍不住了,他炙熱的手掌直接抓住她圓潤的臀部,插入渴求已久的蜜穴。

吸得好緊。胡劭青緩緩地插入,全身的感官都敏感到極點(diǎn),甚至可以感覺到蜜穴內(nèi)壁細(xì)小的褶皺,它們蜂擁著擁抱住肉棒,歡悅地吮吸擠壓著,將肉棒向更深處遞送。

莫慬的雙手摟住胡劭青的脖頸。雖然痛楚感依舊殘留,但快感遠(yuǎn)比第一次要更強(qiáng)烈。這初次品嘗的性欲的快感遠(yuǎn)遠(yuǎn)超乎莫慬的想象,她覺得大腦無法思考,下身的欲望占據(jù)了整個身體,似乎自己就是為做愛而生一樣,只想要粗大的肉棒,讓它大力地抽插,頂?shù)阶约鹤钌钐帯?/p>

她的額頭滲出汗水,眼里泛著濕潤的光芒,不可思議地望向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望向這個名叫胡劭青的男人的臉。

現(xiàn)實與回憶借由著相同的字眼發(fā)生串聯(lián),而迷醉的性欲模糊了兩者的界限。

莫慬摸向那棱角分明的臉,癡癡地望著,“少卿,你愛我么?”

“愛,莫慬,我愛你?!焙壳嘁呀?jīng)沒有心思去思考莫慬莫名其妙地問話了。

他緊緊摟住莫慬,瘋狂地吻著她柔軟的嘴唇,將肉棒整個沒入蜜穴之中。

“唔——”莫慬的嘴被胡劭青堵住,發(fā)出隱約的叫聲。粗大的肉棒在體內(nèi)不安分地攪動著,直頂入花心。

胡劭青不留給莫慬一秒喘息的機(jī)會,貪婪地吮吸著她的嫩唇,凌亂的氣息像要吞噬掉她一般。即便肉棒已經(jīng)塞滿了窄小的蜜穴,但還是不知足地向最深處猛躥。嬌柔呻吟著的莫慬就像是無底的欲望溝壑,深深吸引著胡劭青,寧愿走向粉身碎骨。

“啊······莫慬······莫慬······”胡劭青抬起莫慬被愛液打濕的臀部,將她拉向自己,讓蜜穴能夠更完整地吞下腫脹的肉棒。就像被情欲支配的機(jī)器一般,他不知疲倦地奮力抽插著,每一次抽出都被蜜穴縮緊著挽留,每一次插入都會迎來更加濡濕緊致的空間。

這種將自己的一部分插入另一人體內(nèi)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豐富程度充盈著。

胡劭青加快了腰間的動作,兩具肉體拍擊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激烈,愛欲的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內(nèi)。

莫慬眼神迷離,乳房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胡亂跳動著,讓胡劭青有種將她徹底毀掉的沖動。

“太棒了······莫慬你簡直······太爽了······”胡劭青低下身,將整個身體壓在莫慬皎潔的肌膚上。那像白玉一般散發(fā)出清冷光輝的軀體已被自己干得灼熱滾燙,明明是初嘗人事的蜜穴卻急切地渴求著男人的肉棒,幾近高潮的緋紅的小臉散發(fā)著純潔而又淫蕩的味道。

“哈······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莫慬叫出聲來,手情不自禁地插入胡劭青的發(fā)間。一股熱潮自腰部深處洶涌而上,她睜大了雙眼,急促地喘息著,繃緊了大腿處的肌肉。

胡劭青感覺到一陣強(qiáng)烈的收縮,像要榨干自己一樣,蜜穴癡狂地吮吸著肉棒。

他緊緊抱住顫抖的莫慬,幾乎要把她融入到自己體內(nèi)。肉棒猛地竄到最深處,深得要把莫慬貫穿一般,花心熱烈地親吻著頂上來的龜頭。

“額——”

肉棒抖動著噴射出粘稠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大量而有力地竄出。蜜穴虛無地抽搐著,隔著安全套含住這些炙熱的液體。

************當(dāng)胡劭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多了。他關(guān)掉浴室的燈,整個房間隨即陷入一片黑暗與靜謐之中。如果不是看到莫慬躺在床上的身影,他甚至?xí)岩山裢戆l(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個夢。

莫慬安靜地躺在床的里側(cè),面對著墻壁側(cè)臥著,隱約可以看見被子下微蜷著腿的身體輪廓。

已經(jīng)睡著了么?胡劭青躡手躡腳地走到床旁,掀開被子的一角鉆了進(jìn)去。

他仰頭躺下,卻怎么也睡不著,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再次浮現(xiàn)出莫慬嬌吟著的面容,思緒異?;钴S。他翻了個身,看著莫慬的后背。

長發(fā)隨意地散開著,露出纖細(xì)的脖頸,可以看見肩膀處松松垮垮地套著自己的白色短袖。因為她沒有換洗的衣服,所以自己找出了一件干凈的衣服給她換上了。過大的短袖包裹著她小小的身體,領(lǐng)口處顯出一大截細(xì)白的肌膚。

明明近在咫尺,但胡劭青還是強(qiáng)忍著抱住她的沖動。之前答應(yīng)過執(zhí)意要去沙發(fā)上睡的莫慬,即便今晚睡在同一張床上也不會再碰她了,但她暖人的體溫就在眼前,淡淡的女孩子的香氣在自己鼻下飄過。胡劭青心里癢癢的,蓋在被子里的手不自覺地伸了出去。

我這是在干什么!就在手快要觸碰到那曲線玲瓏的細(xì)腰時,胡劭青突然鎮(zhèn)定了一下,連忙把手收回來。前一秒還信誓旦旦地答應(yīng)著,下一秒就趁她熟睡時上下其手,是被精蟲灌腦了么!

他只得再次翻身,背對著莫慬明天還要上一天的班,還是老老實實地······

“你睡了么?”

正當(dāng)胡劭青無奈地準(zhǔn)備數(shù)羊助眠時,莫慬突然開了口,她的聲音很小,胡劭青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幻聽。

“······你沒睡?”胡劭青遲疑了一下,回答道。

“我睡不著······可以和你聊幾句么?”

胡劭青立刻翻過身,但發(fā)現(xiàn)莫慬還是背對著自己的姿勢,只能看得到她的一頭長發(fā),不免有些失望,“可以啊,你想聊什么?”

“你覺得······我怎么樣?”

“???”胡劭青不理解莫慬的“怎么樣”是指哪方面,便開口問道:“你是說外貌?性格?還是······”他有些猶豫該不該說出“床上功夫”這四個字,萬一她指的不是這方面,豈不顯得自己很下流?

“不是,我是說,像我這樣才剛認(rèn)識就和男人回家的女人······”莫慬沉默了一會兒,“我是不是很淫蕩······”

“怎么會······”胡劭青連忙說道,但接下來又不知該再說些什么,話頭就莫名地梗在了那里。

莫慬縮了縮身子,頭似乎埋在了雙臂之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是不是在作踐自己?”

“你不要這么想。”胡劭青想不出什么話語,只好這樣安慰道。

“怎么會不這樣想。這樣隨便地和男人回家,初夜就和不認(rèn)識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而且居然還會高潮······連我都覺得這樣的自己好惡心······”莫慬的聲音越來越小,她雙手捂住耳朵,像在逃避什么一樣縮成一團(tuán),肩膀上下抽動著,似乎在哭。

“不是的,你不是的?!焙壳嗖恢浪秊槭裁磿蝗挥羞@么大的情緒起伏,更不清楚為什么看到她痛苦會讓自己這么心酸。說白了,這就是一夜情而已,但是為什么自己會這么在意這個女孩。他忍不住伸手將無望哭泣著的莫慬抱在懷里,不帶任何情色的欲望,只是輕輕地抱住她抽泣的身體,“莫慬,你是個好姑娘,無論你做了什么決定抑或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做出決定,我都覺得你是個好姑娘?!?/p>

莫慬回轉(zhuǎn)過身,滿眼都是淚水,她像在絕望中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黯淡的眼神里閃出一絲光亮,“真的么?”

“真的?!焙壳辔橇宋撬念~頭,柔聲說,“真的,莫慬”

莫慬再也壓抑不住低聲的啜泣了,她撲進(jìn)胡劭青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胡劭青輕輕拍著她的背,感覺到她脆弱的心跳聲從背脊傳來、和自己的心跳重疊在一起,感覺到她悲慟的哀傷隨著止不住的淚水滲進(jìn)自己的皮膚、絞痛著自己的心。

他憐愛地抱住懷中纖細(xì)的身體,輕輕嘆了口氣,“莫慬”

************

“嘿,昨天怎么樣???”胡劭青正穿著外套,突然被人從身后狠狠地拍了一下,他揉著肩回過頭,是王森。

“還能怎么樣?!焙壳啾荛_他八卦的眼神,沒有再多說什么,“我晚上有點(diǎn)兒事,你自己吃吧?!?/p>

“有事兒?不會是去見那女孩兒吧?”王森不懷好意地?fù)н^胡劭青的肩,“你倆真是神速啊,這么快就約上了?如果真成了一定得好好感謝我、請我吃大餐?!?/p>

“約什么約,我是真有事兒,和她無關(guān)。而且我看你需要的不是大餐,而是消化科?!焙壳嗤崎_王森的胳膊,笑著搖頭走開了。

他在匆匆來往的行人之中穿梭,走在和昨晚一樣的路途上。在過馬路時,一輛摩托車橫沖直撞地疾馳而去,人群中掀起幾聲咒罵,“沒長眼睛啊”,“怎么騎車的”。他抬眼看向摩托車絕塵而去的方向,嘈雜的耳邊忽然安靜了下來,他隱約聽見莫慬如夢囈般懵懂地呢喃,“少卿······”

一直錯把這當(dāng)成是率先示好的信號,沒想到只是她記憶的殘片。胡劭青無奈地笑了笑,重復(fù)了一下那兩個字,“少卿?”

那是莫慬的前男友的名字。

那天晚上哭了許久的莫慬并沒有細(xì)說這段悲傷的愛情故事。是一段長達(dá)七年的關(guān)系,從相識到相知,最后在一個月前戛然而止。

分手是那個少卿提出來的,自大學(xué)畢業(yè)后他就去了美國讀書。后來說是距離太遠(yuǎn),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愛下去了。但他并不知道,那時的莫慬已經(jīng)拿到美國大學(xué)的offer了。他也不知道,地球村的概念會那么切實地驗證在自己身上——分手幾天后,莫慬另一個在美國讀書的同學(xué)就告訴她,少卿早在半年前就和一個華人女同學(xué)同居了。

“他曾經(jīng)要求過我,但我一直說等訂婚了以后再說。”莫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我太傻?還是對他來說,只要可以上床是誰都無所謂?”

胡劭青不知道從十幾歲就和一個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覺,但他知道人生中的七年并不多,而這個女孩卻將最美好的七年交付給了一個錯誤的人。以至于當(dāng)自己巧合地出現(xiàn)時,她做出了如此不計后果的決定。

胡劭青整晚都抱著莫慬,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她。直到那痛徹的哭聲逐漸減弱,最后化為平穩(wěn)的呼吸。而他自己也在這呼吸聲中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莫慬已經(jīng)走了。即便是即刻出門尋找,也沒能發(fā)現(xiàn)她離去的蹤影。

胡劭青沉沉地嘆了口氣。所謂黃粱一夢的徹骨哀涼,也不過如此吧。

“您好,請問幾位?”

胡劭青從回憶中晃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目的地——昨晚的西餐廳。

“一位?!?/p>

也不知是否是巧合,自己又坐到了昨晚坐著的位子。他看著對面的空座愣了下神,然后嘲諷了一下不切實際的自己。

“您昨晚也來這里吃的吧?和一位漂亮的女士?”

胡劭青應(yīng)聲抬了頭,這才發(fā)現(xiàn)是昨晚接待過自己的服務(wù)員。他苦澀地笑了笑,一切都和昨晚一模一樣,只差一個人,“是啊,你記性真好?!?/p>

“不是我記性好,是你們實在太登對了,想忘記都難啊?!狈?wù)員善意地打趣道,隨即指了指照片墻的方向,“對了,昨晚照的照片已經(jīng)洗好貼上去了,您要不要看一下?”

胡劭青眼前有了亮光,順著服務(wù)員的指引來到了那張照片前。

莫慬有些羞澀的抿著嘴,笑盈盈地望向鏡頭。如同散落在冬雪中的山茶花,淡雅清麗,沒有了枝葉的掩映遮蔽,盡情地盛開著。

無論你是否決定去美國,無論你今后身側(cè)會站著誰,無論你將來遇到什么事,無論短暫如過客的我會否終將消淡在你的記憶中,都愿這樣的笑顏能長伴于你。

胡劭青輕輕撫著照片上一臉明媚的莫慬,鼻頭莫名地酸澀起來。

“謝謝你?!倍戏路鹪俅雾懫鹆四獞[脆生生的聲音,照片上的她眼里蕩漾著溫暖的笑意,似乎微微頷了頷首,輕輕張開嘴,“謝謝你,邵青。”

【完】

***********************************第一次嘗試從男性視角來寫,不知道大家看著怎么樣?還是說感覺上和我以前的文沒有太大差別······附件是自己畫的莫慬人設(shè),二次元形象,三次元的肖像畫對我來說不是一兩天能完成的事情,時間緊迫,所以偷懶了。

這文也算是對于喜歡《綰君心》和《揚(yáng)州夢》的朋友的謝罪禮了,因為我要準(zhǔn)備萬惡的大英帝國語言考試,設(shè)法去資本主義事件傳播社會主義思想哈哈哈,所以短期內(nèi)沒法兒更文了(不過我本來就更得超慢······),希望大家諒解,也希望大家不要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而忘記陳默和秦茵哦~***********************************

【紅淚謠】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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