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唯一的問題是……
“為什么?”
諾里斯把身體往后靠了一下,微微合眼,神情有些黯淡。他說:“二十年之前,我剛剛繼位,和列爾偷偷跑到因斯克去參加一個節(jié)日。我們的身份暴露了,但我們自己不知道。從因斯克回來,我們做例行體檢的時候,發(fā)現(xiàn)……”
他陡然沉默,隨即艱難地吐字:“我和列爾失去了孕育后代的機(jī)會?!?/p>
楚長酩吃了一驚。
他知道焚宙星系的人對于后代有多么的看重。他們喜愛小孩子,因而甚至喜愛任何與繁衍相關(guān)的事情,就連他這個假冒偽劣的神,都因?yàn)樗^的銀光血脈而獲得了天啟的幫扶。
諾里斯定了定神,才繼續(xù)說下去:“不是所有的生育能力。我失去了alpha的,列爾失去了omega的……不是徹底的失去,是、幾乎沒有機(jī)會……”他有些說不下去了,時隔多年重新揭開傷疤讓他顯得十足痛苦。
“……但現(xiàn)在不是了?!背L酩笨拙地安慰。
“您是林伽。”諾里斯淡淡地說了一句,他的神情多少有些自嘲,“這么多年,我始終不敢暴露出這件事情,而列爾……二十年前的庫瑪之戰(zhàn),如果不是列爾不能懷孕的事情爆出來,恐怕那些老頭子還不會……或許我們根本不應(yīng)該去因斯克,那個時候……”
他不再說了,楚長酩抱住了他。
說不好,這或許只是楚長酩的一時沖動,或許是彌漫在諾里斯三世臉上的自責(zé)和悲傷太過于濃郁。
他們緊緊相擁,甚至忘記了此時此地。
隔了會,諾里斯三世笑了出來,他說:“好了,別這么肉麻。”他攤開手,“快進(jìn)入正題吧。”
楚長酩從那種沖動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順著諾里斯的意思,伸手去解諾里斯的衣服。
當(dāng)上半身裸露出來的時候,楚長酩本來應(yīng)該是要去脫下半身的衣服的,可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挪到了諾里斯的胸口。
那里鼓起來兩個小包,像是少女的酥胸,剛剛發(fā)育起來一點(diǎn)點(diǎn)。諾里斯的皮膚很白,而那兩坨肉又柔軟得很。
楚長酩對乳房沒什么執(zhí)念,他又不是直男,但諾里斯這個樣子卻讓他升起了一絲好奇。他忽然想起來,在第一個世界中,他得知懷孕后男人就會泌乳之后,他對諾里斯胸部的玩弄。
他忍不住詢問:“可以摸嗎?”
“什么……?”諾里斯有些迷惑,直到注意到楚長酩的目光盯著他的胸看,這才老臉一紅。
真的是老臉一紅。
他以前可沒想過像個育種者一樣,在孕期把自己的乳房獻(xiàn)出來給配種者玩弄。
但楚長酩的要求他不會拒絕。
雖然沒有明確的念頭,但諾里斯隱隱有種感覺,他必須順著楚長酩來。他不想再一次……
他的念頭到這里就斷了。
他將這歸結(jié)于育種者對配種者本能的占有欲。懷孕這些天來,他的內(nèi)侍在他耳邊不停嘮叨,生生讓諾里斯意識到配種者的陪伴到底有多重要。
他倒是知道,人口管理局一般不會讓兩個育種者同時懷上一個配種者的孩子,然而他們現(xiàn)在正處于這樣尷尬的境地。
他甚至?xí)蛑o地想,現(xiàn)在只是懷孕初期,看不出來。但以后他和列爾會不會相看兩厭呢?
這倒是個嚴(yán)肅的問題,但是諾里斯并沒有深想。他們才剛剛見到這個青年,他們的配種者,還沒想過未來會是個什么樣子。
楚長酩久久得不到諾里斯的回答,就當(dāng)這個臉皮薄的皇帝默許了。他的手覆蓋上那團(tuán)溫軟細(xì)膩的乳肉,揉了一會,然后問他:“有什么感覺嗎?”
“?。俊敝Z里斯有些茫然,磕磕絆絆地說,“沒、沒什么?!彼幌氤姓J(rèn)剛才楚長酩揉他胸的時候,那種怪異又深入骨髓的快感和舒適。
他忍不住換了個坐姿。
楚長酩狐疑地看著他:“是嗎?”
在等待這兩兄弟到這里的時候,他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的,一直在看各種孕期注意事項(xiàng),其中就包括了關(guān)于奶水的信息。
焚宙人的乳孔不是天然就開著的,需要配種者在懷孕期間為育種者打開,具體打開方式大概就是玩弄、不停地玩弄、每天都要玩弄……具體操作就是,吸。
楚長酩很羞愧地承認(rèn),他理論知識倒是掌握得差不多了,但實(shí)際操作上就可能不太會。據(jù)說焚宙人在上學(xué)的時候,生理課上會教這玩意兒,但是他可不是……
等等,這不有個現(xiàn)成的嗎?
楚長酩靈光一閃,也不管這種事情會讓這個別扭的皇帝有多尷尬了,立刻說:“要怎么把乳孔打開?吸嗎?”
諾里斯登時就吸了口氣,他瞪著楚長酩。
你吸??!你吸你的,你問我干什么?!還要我主動把乳頭送到你嘴里嗎?!
楚長酩不解地得到一個冷冷的白眼,然后諾里斯就繼續(xù)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楚長酩茫然片刻,然后決定自己上了。在動手之前,他先和諾里斯打了聲招呼:“弄疼了別怪我?!?/p>
諾里斯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