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維多射精之后,就像是虛脫了一般,軟在椅子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被楚長酩逼得渾身發(fā)燙,臉頰通紅,眼眸像是蕩漾著水波一般脆弱而隱忍。他輕輕哼著,這小聲的呻吟像是刻意的勾引一樣,回蕩在楚長酩的耳邊。
楚長酩開始動起來。他深入在德維多后穴中的性器慢慢抽出,然后重重地頂進去。
“啊——!”德維多驚叫了一聲,失神地感受著那劇烈的快感。
他無法反抗楚長酩這樣大開大合的抽插。楚長酩總是喜歡全根抽出,再全根沒入。他沒怎么擦過德維多的前列腺,但那種全然的占有卻仿佛讓德維多感到這個男人正在標記自己。
是那種……純粹的、野蠻的插入。
德維多渾身發(fā)抖,他那兩個肉穴都不停地冒出水來,發(fā)育得不怎么優(yōu)良的性器在射精一次之后就難以為繼,但這時候也保持了一定的硬度,偶爾流一點水,像是故意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楚長酩的手在撫摸著德維多的腰窩,那是他的敏感點,哪怕隔著衣物,也能讓德維多敏感得發(fā)顫,然后輕聲求饒:“求您、啊——別折磨、嗚嗚……別折磨我……嗚啊啊——!別!別碰那兒!”
他的聲音陡然高昂起來,因為楚長酩仿佛突然想起來,這地方還有個前列腺。
他不再全根沒入了,卻用那硬質的龜頭頂弄著那個地方。
德維多哭了出來,眼眶溢出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淚眼朦朧地望著楚長酩,懇求他給自己一點仁慈。
前列腺被揉弄的感覺讓他又爽又難受。爽自然是爽的,可前穴卻沒能得到相等的快感,這時候饑渴地收縮著,深處的孕囊不甘寂寞地抽搐,讓他難受地恨不得有什么東西趕緊插進去捅一捅。
楚長酩不去理他,他今天決定了不草雌穴,那就是不草。德維多求得再厲害、哭得眼睛都腫起來,他也毫不動搖。
雖然德維多這時候哭起來,看著真是可憐巴巴的。
教皇冕下的容貌偏女性化,那哭得眼圈發(fā)紅的委屈樣子讓楚長酩忍不住心軟,他在他耳邊說:“別哭了?!?/p>
“嗚、嗝……求、求您……唔嗯、摸摸前邊……我、嗯、我受不了……”他扭動著身體,后穴收縮得像是快壞掉了。楚長酩能想象他雌穴里更糟糕的場景。
楚長酩嘆了口氣:“真想吃?”
“嗯!嗯!”德維多連忙點頭。
楚長酩笑了一下,他說:“但是前后兩個,只能吃一個呀。我草前面的,后面就不餓了?”
“啊……”德維多糾結起來。他糊成一片的大腦大概是想不出這不過是楚長酩惡趣味發(fā)作的結果。
楚長酩瞧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了,頓時失笑,在他耳邊說:“好了好了,給你吃一點?!?/p>
他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德維多渾身僵硬,穴肉控制不住地收縮。那柔軟濕黏的觸感,讓楚長酩輕聲夸獎他。
德維多昏沉的大腦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楚長酩如此直白的夸獎還是讓他高興起來。
他喜歡楚長酩夸他,就像是這么多年以來,他日日夜夜的祈禱得到了神明的回應。
楚長酩又開始草起他的后穴來,他掌握著兩個肉穴,手指與性器同時玩弄著這位尊貴的教皇冕下。德維多在床上的表現(xiàn)實在令他驚訝,不知道是因為他把他當成林伽,還是因為德維多本性如此。
……應該是前者。
楚長酩嘆了口氣,他把自己的思緒抽離,痛痛快快地抽插了幾十下,聽著德維多那控制不住高昂的、近乎崩潰的呻吟和尖叫,然后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來。
“啊啊、呃啊——”
被內射的感覺讓德維多一下子就陷入了高潮之中,楚長酩能感受到他前前后后的穴都痙攣著高潮了,一大股水冒了出來,硬生生打濕了他們兩個人的袍子。
德維多喘著氣,那股子黑巧克力的苦澀香氣還縈繞在楚長酩的身邊,讓楚長酩的心情好了許多。
德維多還有些迷糊,于是楚長酩趁機提出要求:“長庚,幫我個忙好嗎?”
“您說,無論是什么……”
“幫我買點糖吧?!?/p>
德維多有些發(fā)愣。
楚長酩聲音帶笑:“多買一點黑巧克力?!彼埠镁貌怀郧煽肆α?,有些懷念。
德維多應了下來,但臉色卻有些發(fā)紅,不知道是因為楚長酩的要求,還是因為這剛剛結束的性事。
他們身上都沾染了精液的味道,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樣。他們結束了,這房間里的其他人自然也結束了。
很快有人來收拾東西。楚長酩回了房間沐浴,德維多親自伺候他,結果被楚長酩調笑得渾身發(fā)軟、穴肉全濕,連性器都可憐巴巴地吐著水。
發(fā)情期的男人,在楚長酩面前,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獻祭結束之后,神光教堂回歸了正常的冷清。
在幾天之后,德維多帶著一些人來到楚長酩的面前,彼時楚長酩在飯廳里剛剛吃完飯,正站在那兒消食。
老實說,在神光的日子倒是挺悠閑的。
楚長酩自己都覺得好笑,他這三次循環(huán)以來,不說心理上遭受了多少的壓迫,但至少物質生活上,總是莫名其妙就傍上了靠山。
第一個世界,諾里斯三世為了懷孕,恨不得把各種大魚大肉、固本培元的食材往他嘴里塞。第二個世界,在研究所里的時候不用說了,研究人員們都把他這個alpha當娃娃一樣伺候,和希亞一起出去之后就直接抱住了希亞這條大腿。
現(xiàn)在?現(xiàn)在莫名其妙變成了林伽,整個天啟都站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