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酩穿著一身柔軟的貼身睡衣。
他這段時間閉門不出、與世隔絕,甚至連身上的皮膚都顯得白嫩了點。雖然笛安并沒有說他不能使用光腦,但楚長酩還是盡可能地讓自己顯得更加乖順一些。
現(xiàn)在他覺得這一切其實都沒有必要了。
——一個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眸看著諾里斯三世:“您準備好了嗎?”
“這么急?”諾里斯三世調(diào)笑道,這是近乎本能的反應,因為此刻他終于意識到,他不得不雌伏于這個男人的身下。即便是他自己的選擇,在臨了的時候,他卻終究有種奇怪的不安。
他站起來,慢慢脫掉自己的衣服。他身材非常不錯,有著健碩而飽滿的肌肉。當他脫掉內(nèi)褲的時候,那根形狀飽滿的性器也讓楚長酩不由得驚了驚。
真不愧是擁有著84%alpha導向的人,也難怪能征服一個又一個的omega。
諾里斯三世把衣服脫光,扭頭發(fā)現(xiàn)楚長酩正撐著下巴欣賞著他的身材,不由得一笑:“不脫衣服嗎?”
看起來,當他們達成協(xié)議之后,諾里斯的態(tài)度也變得更為輕松了一點。他把楚長酩當成一個特殊的床伴。
楚長酩把上衣脫掉,然后說:“麻煩您幫我脫掉褲子,可以嗎?”
“真麻煩?!?/p>
諾里斯抱怨著走過來。美人即便是在服侍別人的時候,那姿容樣貌,也是十足的惑人。
諾里斯三世算不上一個體貼的人,不過顧及到楚長酩的腿傷,他還是多少放輕了動作。
他打量著楚長酩的裸體。青年有著白皙細膩的肌膚,手感良好,沉睡中的性器順服地倒在那里,諾里斯三世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撫摸了一下。
楚長酩笑看了他一眼。
諾里斯強自鎮(zhèn)定地把手收回來,懊惱著怎么沒能控制住自己。
楚長酩的態(tài)度也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之前早已做好了強上的準備,甚至連藥物都準備好了,現(xiàn)在雖然對方很配合,但卻讓諾里斯心里有點不安。
但那沒關(guān)系,他只是需要一個孩子。諾里斯三世這么想著。
他習慣性地盤膝坐在楚長酩身邊,卻沒發(fā)現(xiàn)因為這樣的姿勢而直接袒露了自己的下身。楚長酩的目光在他的下體一轉(zhuǎn)而過,他微微瞇了瞇眼,唇角勾起一個笑。
他向來是笑著的,諾里斯三世沒因為這樣的表情而升起任何的警惕。
因為楚長酩的配合,諾里斯也愿意稍微溫柔一點了。他主動伸出手,為楚長酩手淫,不過他以前是被伺候慣了的,這時候也只能學著別人的做法,生澀地在龜頭和囊袋打轉(zhuǎn)。好在楚長酩這幾天都沒發(fā)泄過,很快就勃起了。
楚長酩為諾里斯的技巧嘆息。明明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alpha了,這家伙偏偏什么都沒學來,可見之前在床上是有多冷淡。
真是可惜了那些千嬌百媚的omega。
諾里斯三世并不知道某人正在心里吐槽他的不解風情。隨著楚長酩的勃起,他的信息素也越發(fā)彌漫了,整間房子都是他的味道,諾里斯心里一顫,發(fā)情期就被勾了出來。
楚長酩鼻翼翕動,忽然聞出了諾里斯的信息素味道,他傾身,盯著諾里斯三世的眼睛:“陛下的味道……是咖啡?不,比咖啡更甜一點……咖啡糖?”
諾里斯三世有些羞惱。
他的信息素味道,此前從來是最苦的黑咖啡味道,可是在開始備孕、開始被荼蘼花香熏染之后,慢慢就沾染了甜味,最后變成了不明不白的咖啡糖的味道。
他簡直氣死了,恨不得天天帶著抑制器。
從前他黑咖啡的信息素味道,拿出去會讓別的omega覺得這個男人有故事。他靠著這辦法撩了不少年輕的omega,現(xiàn)在呢?
咖啡糖……
掉價啊!
諾里斯三世的目光有些閃爍,楚長酩便懂了。他的腿不能動,手卻依舊靈活。
他的手指一路劃過諾里斯的身體,掠過那些流暢而優(yōu)美的肌肉線條,在他的性器上輕輕點按,最終緩緩落在了那有些濕潤的雌穴外邊,像是敲門一樣點了點。
諾里斯三世倒吸一口涼氣,身體有些控制不住地瑟縮。
當楚長酩聞到他信息素味道的時候,這一場性事的主導權(quán)就已經(jīng)落到了青年手里。
楚長酩不明意味地笑了:“陛下的穴,準備很久了嗎?”
諾里斯不語。真要說出來,就好像他有多期待這一場性事一樣。他要面子。
楚長酩也不逼著他說。他手指稍稍用力,就分開了陰唇,擠進了雌穴的入口,兩根手指抵在那里,輕輕摩挲著。
荼蘼花香的味道,像是要把諾里斯三世浸泡起來一樣,把他層層疊疊地圍繞起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下身開始流水,哪里都在流。即便他不說話,他的身體也早已泄露了他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