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野幾乎彈動了起來,他肌肉繃緊,大聲地喘息,發(fā)出悶悶的鼻音。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求饒般地看著楚長酩:“先生、嗚……先生——求您、別……我、啊啊啊——!”
楚長酩輕輕用小指的指甲試探性地戳了戳伏野的尿道口,那地方當然是進不去的,不過他卻用指甲、用粗糙的指腹狠狠地刮撓著這小小的孔穴。
伏野如遭雷擊,渾身都僵硬了,他的靈魂飄飄蕩蕩的,好像已經離開了這具身體,又好像只能感受到這具身體傳來的快感。
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好像發(fā)出了可悲的哭叫聲,他茫然地思考著自己臉上那濕潤的痕跡究竟是什么。他甚至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這樣的對待。
他懵懂地想,這是懲罰嗎?因為他做錯了事?可是好像并不難受……
楚長酩拍拍他的屁股,讓他翻身跪好,伏野也不發(fā)一言地照做了。他不知所措地感受到楚長酩的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然后一根一根地加入,然后齊齊地按上他的前列腺。
“唔啊、不啊啊——!”
伏野再一次發(fā)出了慘烈的呻吟,他不由得哭著,身體仿佛被楚長酩掌控了一般。他好像聞到了楚長酩的信息素,又好像那幽幽的荼蘼花香只是他自己想象出來的一般。
楚長酩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他已經把被子掀開了,這個高大的男人崩潰般地趴在床上,下身一抽一抽地發(fā)顫,連帶著蜜色的臀肉也如同水波一般蕩漾。
他的肌肉一塊一塊,分明地鼓起,楚長酩好奇地戳了戳,感受到那如同有韌性的果凍一般的奇妙觸感。伏野被他戳得發(fā)癢,忍不住扭了扭身體。
楚長酩一巴掌拍在伏野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然后故作姿態(tài)地訓斥道:“動什么動?!不聽話了?”
伏野立刻就不敢動了,他簡直渾身都僵硬了起來。他努力扭頭,眼巴巴地望著楚長酩:“對不起,先生……我、我不敢了?!?/p>
“不敢什么?”
楚長酩的手指在伏野的身體里滑動著,身材健壯的男人連后穴也是緊得厲害。楚長酩抓著伏野的前列腺不放,還用兩根手指試探性地夾了夾那塊形狀略微不同的軟肉。
伏野渾身大汗淋漓,他兩條長腿無力地分開,又因為快感而被迫繃緊了大腿根部,這讓他感到了酸脹??赡遣皇亲钪匾模匾氖浅L酩的手指還在他的身體里作怪。
“先生……”他迷蒙地求道,“求您,進來吧……”
楚長酩微微笑了一下,卻還要戲弄伏野:“不行,你現(xiàn)在還是個病人?!?/p>
可看看伏野現(xiàn)在被玩弄得滿頭大汗、渾身發(fā)軟的樣子,哪里像是個病人了?
伏野委屈得要命,身體得不到滿足,楚長酩還要戲弄他,他連聲音都冒出了哭音:“我沒關系的,我、我很健康……先生,求您了……”
楚長酩失笑,俯身讓這頭隱忍的野獸抬起頭,然后他輕輕吻了吻伏野:“那我進去了?!?/p>
伏野立刻興奮起來,他近乎期待地感受到楚長酩把手指拔出,換成了硬挺灼熱的性器。那粗壯的陰莖一點點頂入,讓伏野不得不屏息,這才能勉強接受它的存在。
他幾乎喜極而泣了,可背入式讓他看不見楚長酩,盡管對方的身體正壓著他??伤幌敕纯钩L酩的意思,就只能隱忍著,他顫抖著反手握住楚長酩的手,這讓楚長酩微微笑起來。
楚長酩開始動了,他讓伏野跪起來,這讓方便他操弄。他總是習慣性地挑逗對方的敏感點,但這一次卻促狹地從不給伏野滿足。伏野急得厲害,渾身發(fā)抖,甚至主動抬起屁股去尋找著楚長酩的性器,可楚長酩總還是避過他的敏感點,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
“先生!”伏野崩潰地求饒,他顫抖著,后穴也越夾越緊,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求您了!狠一點、我沒關系……我——!”
他驟然失聲,眼前都仿佛出現(xiàn)了一片花白,因為楚長酩直挺挺地將性器往他的前列腺上頂,甚至還纏著那塊肉轉了轉。
他遲鈍地感受到快感,然后才嗚嗚咽咽地叫了出來。
楚長酩低笑:“不是受得?。俊?/p>
伏野啊了一聲,可似乎根本沒有聽懂楚長酩的問題。
楚長酩也不管伏野了,他用力地抽插著,每次都得讓伏野哭叫出聲才罷休。他們的交合處溢出了粘膩的水聲,伏野已經被他操軟了,現(xiàn)在只能啞著嗓子求他慢點。
“??!先生!先生……嗚、別這么……??!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
楚長酩興頭起來了可不愿意管他,甚至還惡劣地用龜頭磨蹭著他的前列腺,就這么狠辣地往他的敏感點上頂弄,還刻意伸手玩弄著伏野的耳朵和性器,把性器上流出來的水摸到伏野的耳朵上,這讓伏野眼睛都紅了。
最后一根稻草,是楚長酩不自覺地散發(fā)出了信息素。伏野幾乎立刻就陷入了崩潰和失神的狀態(tài),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嘴里胡亂地嚷著一些嗯嗯啊啊的話,然后后穴收緊,性器就這么再一次射了出來。
楚長酩嘶了一聲,沒有一下子射出來,又在伏野濕軟的穴里狠狠地草了兩下,這才將精液貢獻給了這乖順熱情的地方。他喘著氣,手撫摸著伏野形狀完美、手感完美的肌肉,一時間有點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