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烏很快給他回消息,說他也看到了。
楚長酩聳了聳肩??磥硭南敕ㄊ菍Φ?,估計只要關(guān)注著這事情的人,都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楚長酩關(guān)了直播,沒再看下去。伏野敲了敲門,走進來:“先生,您準備洗澡嗎?”
楚長酩聽到伏野低沉的聲音后才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挺晚了。他伸了個懶腰,點了點頭:“幫我放水吧。”
說完,楚長酩忽然意識到什么:“咦,今天列爾和陛下沒來?!?/p>
伏野俊朗的臉上露出些許的笑來,楚長酩每次看到他這么笑,都會覺得自己仿佛剛剛犯了蠢。他不和伏野計較,站起來,和伏野一起走進浴室。
盡管進了浴室,但楚長酩也還是坐在那兒玩光腦,等待著伏野給他放洗澡水。
楚長酩忽然意識到,伏野就快把他伺候得像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了。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伏野身上。
伏野高大的身軀正跪在浴缸邊上,他得調(diào)試水溫、放好精油,還得把沐浴用品一項項擺放在浴缸邊上。他認真細致得完全和他的外表不搭,這個男人有著近乎粗獷的容貌,即便身穿侍從的衣物,也能從他身上撲面感受到一種野性和強大的氣息。
楚長酩覺得,伏野實在是長得太高太壯了一點。
伏野輕聲提醒他:“先生,您可以脫衣服了。”
楚長酩哦了一聲,慢吞吞地給自己脫衣服。伏野放好水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楚長酩才剛剛把外衣脫掉,正在脫貼身的衣物。
伏野靜立在那里,等待著。
楚長酩感到些許的奇怪?;蛟S是此刻浴室里略微昏黃的燈光讓他產(chǎn)生了一些錯覺,他感到伏野的存在讓他有點不安。伏野總是安靜的、寡言的,他總像是個影子,毫無存在感。
但現(xiàn)在不一樣。這浴室并不逼仄,甚至稱得上寬大,但楚長酩卻感受到了伏野那驚人的存在感。
他再一次想,這或許是因為伏野太過于高大了些。
但其實并不是這樣。楚長酩暗暗意識到。他只是忽然覺得,伏野好像一下子就變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楚長酩向來將很多東西分得清楚,曾經(jīng)他也和諾里斯三世、和希亞共同生活過一段時間,但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伏野……伏野現(xiàn)在就好像是他的空氣,他身邊所有東西都有著伏野的影子、伏野的氣息。
向來不在意安全距離的楚長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私密空間被侵犯。
不過這也只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感觸,楚長酩忽然想通。這不過是因為他心底里接受了伏野內(nèi)侍的身份,雖然這么說聽上去有點奇怪,但他的確把伏野當成了他的“奴隸”。
楚長酩不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在這里生活得太悠閑,所以腦子里又開始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來。
他加快了速度,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后邁步走入浴池。
伏野低眉順眼,他把毛巾遞給楚長酩,然后準備如同往常那樣離開。
但楚長酩叫住了他:“伏野,幫我搓背吧。”
“好的,先生。”伏野的聲音變得更為低沉了些。
楚長酩沒在意這個。當然,他也不知道,過去的這段時間,伏野被他有意無意撩得渾身發(fā)軟。
既然第一次摸耳朵的時候,伏野沒告訴他這意味著求歡,楚長酩自然就順理成章地把這個當成是吸貓一樣的動作,時不時就讓伏野自己彎下腰,然后楚長酩就捏著那兩只耳朵揉弄,直到他看伏野臉紅得不成樣子,這才放開。
他當伏野是害羞和窘迫,可惜沒瞧見伏野胯下那玩意兒的蠢蠢欲動。
伏野不愧他那強壯的身軀,下身那玩意兒長得也是十足的……獸性。
每天晚上伏野都縮在他的被子里,滿臉通紅地忍耐著欲望的升騰。他知道奴隸的本分,也知道他不能在主人不允許的情況下發(fā)泄出來??沙L酩卻變本加厲地揉他的耳朵,每次都要好久,甚至偶爾還會親兩下。
就像現(xiàn)在,伏野一走過來,楚長酩就盯上了他的耳朵。
楚長酩輕聲說:“過來點?!?/p>
伏野聽從了,卻垂下了眼睛,他抿住了唇。
楚長酩的手帶著水花和熱氣,接近伏野那對毛絨絨的耳朵。敏感的貓耳輕輕顫抖了兩下,然后乖順地任由楚長酩蹂躪。
伏野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的呻吟泄露出來分毫,可積攢下來的欲望卻讓他紅了眼。這粗野的男人幾乎忍不住自己的喘息了。
浴室里水汽彌漫,楚長酩看不清伏野的神情。他過了把手癮,然后懶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伏野,讓他給自己搓背。
伏野花了會時間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熟練卻輕柔給楚長酩搓澡,總讓楚長酩覺得對方是在對待什么精致的玩偶娃娃。伏野搞定背脊,就讓楚長酩躺好,從楚長酩的背后轉(zhuǎn)到胸前,然后慢慢往下。
他的動作有些變味了。
楚長酩意識到什么,他睜開眼睛,看見伏野不安分的手,還有他那盯著楚長酩性器的目光。
伏野顫抖著聲音:“先生……求您、干我吧,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