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動往他懷里拱了拱,用手摸了摸他的肚皮,完全沒事人似的嘻笑道:"好渴哦,要是任現在有奶水就好了."
野獸身體一僵,半晌,粗著聲音道:"你不是不要我們爺倆了嗎?"
抬眼看向野獸有點孩子氣的臉,我撲哧一聲,笑開了,再次抱上他的皮球肚子,水桶腰,親了親他的下巴:"怎么會?我都說過了,你若......咳......你若愛我,就來找我,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離.既然你來,就休想再走!嘿嘿......這回,就算用綁的,你也休想再離開我!"
野獸仍舊繃著臉,看都不看我,繼續(xù)駕著馬.
我不肯老實地捧著他的臉,左親一下.右啃一下,他的臉仍舊沒有一絲變化.我使壞的解開他的衣襟,將頭探了進去,用唇貼上他胸前的小果實,若孩子般一下一下吸吮著.
野獸的心跳突然加快,不需片刻,喉嚨里溢出顫抖的瑣碎低吟,放在我腰上的手霍然收緊,沙啞著充滿磁性的嗓子,說:"閑兒,你招惹我!"
我心猛地一顫,剛抬起頭,就被野獸狠狠地吻住,不由分說的抱下馬,滾入青草地里,就是一頓翻來覆去的猛烈沖擊.
我顧及著野獸的肚子不敢太生猛,可野獸卻仿佛嫌肚子累贅般,越發(fā)的兇猛.最后,只能我強壓下野獸,自己坐在他身上,努力控制著力道,就怕傷了我的小野獸.
當野獸的熾熱射向我的最深處,兩個人,才抱在一起,猛烈的喘息著,平復著激烈異常的情事.
終于得出空間的我,才努力將想起的疑問,問出:"任,你怎么叫我閑兒?"
野獸將我護入懷里,答道:"你讓的."
我驚訝:"怎么會?我與人在菩衍劍莊才用的閑人組合名頭.我根本就沒有告訴過你!"
野獸大手覆蓋在我的發(fā)面饅頭上面,揉捏著各種形狀,把玩道:"你昏迷后,鬧人,讓我叫你閑兒."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不再問疑惑,只是......我怎么可能在昏迷中,讓任叫我閑兒呢?呵呵,野獸啊,是你不了解我,還是我不了解你呢?
我轉面問道:"任,你說你小時候是白發(fā),怎么現在是黑發(fā)?"
野獸低頭啃我的饅頭,含糊道:"一夜之間,白發(fā)變黑發(fā)."
我被野獸啃得難受,不由的拱起身子,詫異道:"唔......怎么會一夜黑發(fā)?不都是一夜白發(fā)嗎?啊......"
野獸抬起再次泛起情欲的狼眸,啞聲道:"你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我努力平復著過速心跳,直視著野獸,說:"任,你有事情隱瞞我嗎?"
野獸眼波閃了一下,身子前刺,再次進入我的體內,不給一點縫隙的激情沖擊著,將我所有的疑問再次頂得支離破碎......
在情欲的高潮中,耳邊仿佛傳來野獸動情的嘆息呢語:"終究,舍不得你......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