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激靈,:"等......等我玩夠了,就回來."
綠意哽咽道:"別走,別走,綠意要生小綠意二號了,你走了,綠意怎么辦?"
我心下一軟,卻馬上想起他們對待我的惡劣行為,狠心道:"等你生孩子,我就回來.誰讓你們合伙的欺負(fù)我!"這一恍惚,眼見他們離我不到二十米,忙用盡全力拼命劃漿,這若是被捕到,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哥哥見我如此,壓低聲線,問道:"弟弟,哥哥只給你一次機(jī)會,你是回還是不回?"
這句話問得我汗毛直立,突然生起了一種強(qiáng)烈的不安感,當(dāng)下更是拼命的劃漿,連話都不敢回答.
身后聽見若熏的呼喊聲,聽見綠意的哽咽聲,聽見紅依的憤怒聲,聽見人的咆吼聲,聽見花蜘蛛的咒罵聲,聽見各種紛雜的呼喊聲,聽見朝,啞著嗓子喊:"回來!"
我劃漿的動作慢了下來,漸漸的,仿佛失去了力氣,一個人,光溜溜地坐在竹筏上,緩緩回過頭,看見眾親親寶貝向我拼命游過來,各各紅了眼,沖了冠......
因被嚇到,我下意識的抓起漿,想要再次逃走,卻不想,正瞥見哥哥自信滿滿的目光,讓我仿佛猜測到了什么,卻仍舊迷茫得沖不開淺溥的迷霧.
直到......
"啊......?。?!"一聲高亢的聲音劃破夜空被水聲淹沒,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瞬間從竹筏之上,墜落到湖泊之下!天啊,這該死的桃花妖,竟然在我上竹筏之前,就鋸斷了我的捆綁繩!太TMD腹黑了?。?!
墜入湖泊中的我,被快速趕到的二十只手,齊齊拉扯上岸,扯胳膊的扯胳膊,薅腿的薅腿,插肉的插肉,捏胸脯的捏胸脯,拉頭發(fā)的拉頭發(fā),就連人家的下體卷毛,都沒有過逃過眾人的毒手!我地媽媽啊,簡直比受弄那會兒,還可怕,他們,沒有給我一點(diǎn)機(jī)會,直接將我扔入了桃花林中,撲起了滿地的落花......
眼見著十位絕世美男光著身子,遛著裸鳥兒,緩緩靠近,各個表情不善,身子輕顫,我就知道,今晚,他們氣得不輕,不準(zhǔn)沒我好果子吃.
索性,閉上眼睛,當(dāng)起了無賴牌死豬,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一點(diǎn)動靜,剛想睜開眼睛,就聽見一聲無奈的嘆息,輕溢在耳邊,如同歲月的傾訴,宣泄了多情繁華......
爹爹冰涼的身子,在我身邊躺下,輕攬著我的腰,淡聲道:"吟,怎么還似孩子般.任性胡鬧?"(什么胡鬧?我這叫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紅依狂吼怒聲道:"你這個死女人!想要撇下我們,去哪里?去哪里啊?我靠!你大的不管,小的你TMD也不管了?"(別提小的,一提我就怕.)
若熏撲到我身上,哽咽道:"吟吟不要若熏了?不要小若熏了?若熏贏的銀子,分你一半,可好?(才分一半?也忒少了點(diǎn)吧?)
人咬牙道:"閑兒,就這么想出去?為夫,滿足不了你嗎?"(不是滿足不了,你是根本就不來滿足我!)
桑渺感慨道:"了兒,你將我們留于此地,你又想去哪里?(沒有地方,只想走走.)
綠意拉住我的手,堅(jiān)定道:"絕色去哪里,綠意就去哪里!"(你怎么不早點(diǎn)支持我呢?現(xiàn)在,黃瓜菜都涼了.)
哥哥狀似溫柔的低語道:"弟弟,你說,這回哥哥要怎么罰你?"(問我做什么?我若說甘愿你用鳥兒頂我,這懲罰,你認(rèn)嗎?哼!)
雪白求情道:"吟兒是可氣,但也不要罰得太過,將她逼走,終是我們考慮不足."(這位同志說得好,毛病,要先從自己身上挑起嘛.)
花蜘蛛哼哼道:"她那是想爬墻!想出去風(fēng)流快活!有我們十個還不夠,竟還想出去惹騷!不能容她!"(放屁!你個死蜘蛛精,等老娘翻身了,看我不卸了你的蜘蛛腿!)
接著,耳邊就傳來眾人討論的嚓嚓聲,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懲罰,讓我是越聽心越?jīng)?,越聽膽越?也許,正所謂惡由膽邊生.我總結(jié)出,橫豎都是一刀,那還不如拼了!
就在他們討論熱切的空檔,我一個高躥起來,拔腿就往湖泊處跑,還沒等跑上兩步,就被眾親親團(tuán)團(tuán)圍住.
我鼓起了腮,架起了膀子,瞪大了眼睛,邊喊邊往外沖:"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咳......這詞兒,怎么跟蹲大牢似的?不對,不對,換一個,換一個.我轉(zhuǎn)為喊道:"打倒壓迫主義!推翻剝削階級!還我大好河山!沖啊......"
左躲,右閃,掐鳥兒,捅屁股,薅毛毛,與眾位親親寶貝們過起損招兒.
眼見,水洗明亮下,桃樹旁,一群赤身裸體的絕色美男,滑動著身姿,抬腿橫掃,伸臂合抱,身形晃動,遛著一只只裸露的小鳥兒,紛飛了世間最獨(dú)特的美麗.
摩擦摩擦間,眼見一只只小鳥抬頭欲飛,我久違的鼻血,就這么不受控制地狂飆了出來!幸好面前的若熏閃得快,不然,就變成紅人了.
我這邊一松懈,就被眾親親寶貝七手八腳捆在身體中間,紛紛伸手,想為我擦拭鼻血.我不領(lǐng)情的晃著腦袋,躲閃道:"不用你們假好心,瞎關(guān)心!哼!老娘我不希罕!你們不是集體不要我么?不是集體排斥我嗎?不是集體禁欲嗎?趕明個兒,你們都練葵花寶典去吧!自宮?小意思!我看你們,有沒有那東西,都成!只不過,從此以后蹲著尿尿,可能不太方便,不,習(xí)慣習(xí)慣,就好,哼!"
"噗嗤......."花蜘蛛噴著口水,笑彎了腰,將鳥兒顫得一晃晃地.
紅依紅了臉,眸子瓦亮地罵道:"混蛋!"
若熏說:"那可不成,我還要留著鳥兒,和吟吟一同下莽呢!"
桑渺感慨道:"本是為你好的事,卻不想你誤會了."
雪白解釋道:"大家看你生孩子痛苦,便強(qiáng)行忍了,打算讓花姬配出能使女子避孕的藥物后,再與你合歡,畢竟......我們不太熟悉添楚香的藥效."
綠意貼進(jìn)我的唇,邊吻邊說:"大家都說,寧愿自己挨一刀,也不愿意絕色生產(chǎn)時(shí),哭喊著:痛死了,再也不生了!."
臉紅了,心跳了,我這燒火的丫頭,再次變成貴婦啦!
爹爹眼里染了絲溫存,淡聲道:"事已清明,無需多想."
哥哥的胳膊從身后伸過來,硬是準(zhǔn)確無誤地找到我的鼻子,捏了又捏,笑罵道:"真是個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