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時高子默的胯下還硬著,在黑色休閑褲上抵出小山丘一座。
飛行平穩(wěn)后確實有些人走動起來,不過挺多人就近在中段的洗手間方便,艙內(nèi)嘈鬧了一下,但很快又靜下來。
高子默看了看駱希的方向,她身旁的姚老師好像也醒了,兩人窸窸窣窣交頭接耳什么。
再過一會,姚老師又睡了,駱希套好U型枕,也歪著腦袋睡過去。
高子默拿毯子遮住下體,拉下遮光板,將眼鏡取下放在桌板上,戴上耳機,拉起衛(wèi)衣帽子,斜倚著艙壁闔上眼。
等到胯下的灼熱消退一些,高子默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告白,居然是在經(jīng)濟艙廁所里?!
也太他媽操蛋了吧!
他咬了咬槽牙,想著得再補一次認真的才行。
少爺始終是少爺,坐慣頭等商務(wù)、已經(jīng)和鄭謙樂研究起私人飛機的高子默,睡得不算踏實。
而且還發(fā)了個夢,帶點顏色的那種。
夢見了駱希跪在他腿間給他口。
可能吃了他喂的草莓金平糖,她的舌尖甜滋滋,舔到哪兒都會淌出一地糖漿,那艷紅尖尖還想往他馬眼里鉆,將他流出來的咸腥腺液卷進嘴里吞下。
張開的小嘴里煨著一口熱湯,一寸寸咽下他青筋暴起的陰莖,將肉棍裹在熱湯里,然后深深吞到喉嚨,腔肉擠壓著莖身,把他含吮得額角冒出汗。
可是,這實在太舒服了,舒服得他連氣都不敢用力喘。
怕驚醒了夢中人,寧愿就這么沉浸在夢里,擁有屬于他的駱希。
快感是層層涌來的海浪,高子默想著這樣下去可要糟糕,畢竟是在飛機上,夢遺就有點兒太難看了。
于是他睜開眼,強行劃破白茫茫的夢境,醒了過來。
但,快感還在持續(xù),浪花翻騰,海鳥展翅。
高子默沒戴眼鏡,剛醒的眼睛是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加上艙內(nèi)燈光昏暗,他只能瞧見有一團黑乎乎在他腿間蠕動,而自己不爭氣的兄弟正被那黑乎乎吮噬得銷魂入骨。
一瞬間,他的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眼睛緊閉幾秒,再次睜開,高子默才看清是一人兒鉆在他的毯子里。
他背靠艙壁,半側(cè)躺著睡,胯部擱在這一排中間的位置,剛好方便了那人蹲或跪在椅旁行事。
還能是誰?
他掀開一角毯子,哭笑不得地看著嘴里塞得滿滿當當?shù)鸟樝!?/p>
腮幫子鼓鼓的,黑暗里星眸依然璀璨,像極了海德公園里貪吃的小松鼠。
被發(fā)現(xiàn)的駱希頓了頓,眼珠滑到眼角,看了眼一臉戲謔的少年。
臉頰一燙,她倏地奪過高子默手里的毯子,將自己重新藏起來,不讓高子默看著她吃雞巴。
剛才她淺淺睡了一會就醒了,也不知道抽起哪一條筋,本來只是想去洗手間重新擦洗一下黏糊糊的下體,卻鬼使神差地走到高子默的座位旁。
深夜的機艙完全靜下來了,只有兩三人還在不知疲倦地看著電影。
高子默半張臉被帽子遮住,嘴角抿著,下巴線條猶如刀刻般俊美,手臂抱在胸前,下半身蓋著的航空公司大毯子快掉到地上。
駱希耳內(nèi)纏纏繞繞著,全是高子默幾個小時前的那句告白。
“你說我怎么,會這么喜歡你呢?”
……呿,我怎么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