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同意,不許放人進來。”
“好的少爺?!辈》块T外幾名黑衣保鏢齊聲應(yīng)承。
高子默關(guān)了外門,走進臥室,室內(nèi)的燈被駱希熄了。
他反鎖了臥室門,拉上門窗的簾子,如此,房間里只有監(jiān)護儀上綠的藍的黃的曲線和數(shù)字亮著。
是幾條亮著頭頂擬餌的燈籠魚,從深海五百米游過時留下的熒光軌跡。
駱希不在病床邊了,她倚躺在窗邊的沙發(fā)上,目光灼灼。
高子默走向沙發(fā)時踢倒了她脫下的長靴,他單膝跪上沙發(fā),將她籠在身下黑影里,坐墊好像流沙一樣下陷。
半裙裹著她白凈的大腿,粉橘粗花呢面料里織入了細致的金線,在昏暗里泛起漫天星光,乍一眼看上去,好像正在變成人腿的人魚魚尾,身上僅存的魚鱗濕潤發(fā)光。
駱希勾著少年的脖頸,胸口上挺,用濕熱舌尖舔舐他的喉結(jié),鼻腔里是雪融化的味道。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問完后,她將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含住,在舌間小心翼翼地吸吮,攀在高子默身上的雙臂能感受到他繃緊的肩背。
高子默低呵了一聲,連呼氣都灌滿了荷爾蒙:“沒有,你沒說過?!?/p>
他在有限的空間里解開駱希胸前一顆顆貝殼光澤的紐扣,真絲襯衫敞開,里面原來藏著亞特蘭蒂斯海底寶箱里的珍珠。
胸衣是百合花瓣模樣,伏貼在她的豐滿上,被高子默輕松采摘下。
他輕揉起滑嫩乳球,撥逗小巧乳尖:“你現(xiàn)在可以說?!?/p>
“嗯?說什么?”奶尖太容易敏感,駱希松開口,將熱氣噴灑在他脖間。
“說你喜歡我……”
“……”
“……身上的味道?!?/p>
不帶這么大停頓的。
駱希知道他的小心思,也學(xué)著他的語氣說了一遍。
在她身上高子默好容易就能被滿足,一顆心被一個詞語煨得好暖。
總會怕夜長夢多,高子默將她身體托高,迫不及待低頭吻著她,要嘗遍她口中的甜味。
解開裙側(cè)的暗扣和拉鏈,褪下礙事的裙子和底褲。
瞧,魚尾完全化成了人類的腿,百合在雙腿之間盛放,在凄白月色里散著誘人的香,能一口吞下少年膨脹的性欲,嚼得他尸骨無存。
“今天的駱姨怎么這么淫蕩?”
高子默用手指撥開她下身鼓囊囊的花瓣,劃拉了幾下,剛喂了半截手指進去,小穴里就顫巍巍吐出一小團水兒,黏糊糊的。
“是喜歡在醫(yī)院做?還是喜歡在我爸面前做?哦,這樣好刺激是吧?”
駱希扭腰將他的手指吞得更深,低喃道:“是喜歡和你做……”
突然收獲了一枚意料之外的詞語,高子默在昏暗中笑得開心,連胸口都震得起伏。
他將褲子脫至臀下,拉過駱希的手按到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上:“硬得疼,幫我摸摸?!?/p>
駱希聽話,乖乖地順著陰莖上的脈絡(luò)來回撫慰他,食指輕拍龜頭上的小孔,沾了些溢出的黏液,就抹在男孩發(fā)燙的腹肌上。
“子默,你好硬哦……又大又燙……”
平時需要又哄又騙才會說的葷話,今天駱希說得麻溜,高子默讓她給氣笑,在老高面前說這話,是故意的吧。
他添了根手指,仔細感受駱希體內(nèi)每一次的蠕吸搏動,找到深嵌在濕軟桃肉里的那顆小果核,開始發(fā)力摩挲。
駱希瞬間眼前有雪花飄過,小腿繃緊,腳趾蜷縮:“要、要泄了!”
高子默低聲笑道:“那就泄出來,駱希好多水的,又濕又熱,泄了才舒服……”
他揪了把在手指間挺立起來的嫣紅奶尖,命令道:“舒服就叫出來?!?/p>
熟透的蜜桃被高子默攪拌得軟爛,充沛的水聲越來越響,嬌喘嚶嚀與監(jiān)護儀的聲響交織,駱希沉溺在快感海潮中,一條腿盤在他的腰上,另一條在半空中顛簸,像快要掉落進深海的彎月。
丈夫插滿管子躺在病床上,只有監(jiān)護儀上的數(shù)字代表他還有生命,而她就在幾步之外的沙發(fā)上,被他的兒子用手指操得汁水四溢。
見她已經(jīng)開始屏息等待高潮來臨,高子默使壞,倏地把手指抽走,手掌全濕了透,帶出的淫水在沙發(fā)上洇開了一片海洋。
駱希睜大眼睛瞪他,剛想開口,高子默就把濕噠噠的手指點在她唇上,語氣像哄小孩一樣:“噓,噓,別著急。”
他把駱希翻了個身,一手捧著她倒掛鈴蘭般的奶子,一手握著脹疼的陰莖送進去她體內(nèi),多余的汁水被可憐兮兮地堵在甬道里,要把高子默煨得和它們一樣的溫度。
“這半個月一直在肏你,怎么還這么貪吃?”高子默挺腰狠搗了幾下,問。
這段時間高宅每晚只剩下他們兩人,頗有種“孤兒寡母”的感覺。
夜深人靜時,“寡母”被“孤兒”抵在魚缸旁,奶肉在冰涼玻璃上被壓得快要成了透明果凍水母。
螢藍魚缸燈揉進駱希臉上的潮紅里,勾兌成淫靡的迷幻紫。
厚重的水缸被沖撞得小幅度晃動,被驚醒的孔雀魚們搖著色彩斑斕的尾巴,張開魚嘴,隔著玻璃一下下嘬咬缸外紅艷艷的果子。
他們明目張膽地,在大小顏色都不同的魚兒面前接吻,在高書文書房里藏錢的密室前交歡,在高子默房間里擁著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