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蟲噬般的禁忌感,讓心臟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這小女人腦袋里裝著這么些有的沒的,只當她喝了解酒湯開始出汗了。
他松開一直壓制住的膝彎,兩顆被禁錮了許久的奶肉終于重獲自由,在他的沖撞下胡搖亂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十指張開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軟的乳根處,那兩團奶肉每次向下?lián)u晃,還會因慣性關系輕打到他的手指上,一來一往的,惹得他頭皮發(fā)麻。
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擠揉她充血腫脹的陰蒂,那一顆還沒好好玩過,卻已經(jīng)像剝了皮的石榴,濕滑掛著汁。
有汗從少年氣的眼角滑下,高子默伸出長舌舔去偏離了軌道的汗珠,狹長鋒利的眸子里哪還有學校里斯文有禮的模樣。
常年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站在舞臺奪目強光里發(fā)表演講的那張嘴,如今也只說著放浪形骸的騷話。
“這奶子真的好會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嘶……又咬我一下了?”
“今晚做多幾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駱姨……”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喂你吃一些……我硬很快的,這樣第二次就能做久一些了?!?/p>
聽聽,這一句句的,像話嗎?
駱希是拋出了肉餌,也讓魚上了鉤,可這樣熾烈到燃燒彼此的性愛并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所以說,把開了葷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么久,真的太危險了。
“不許說了……啊……”
她耳朵聽不得這么色情的話語,趕緊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卻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根傳來一陣刺痛。
偏偏是她沒戴婚戒的那只無名指,被犬齒咬著,沒破皮流血,但嗑得她骨頭又疼又麻。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轎車后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樣。
再怎么醉得不省人事,這會兒也該全醒了。
一對盛滿水的幽潭哀怨看著他鏡片下不再隱藏的陰冷野性,駱希罵他:“你是瘋狗吧,那么愛咬人?!?/p>
她本來想罵句三個字國罵。
但突然發(fā)現(xiàn),那句國罵對她來說太諷刺了。
高子默松開嘴里的骨頭,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望著那雙水眸呵笑了一聲:“會發(fā)狠了?不醉了是吧?”
他俯下身架在她上方,隔著起霧的鏡片看她被籠在自己的陰影里。
“既然清醒了,那就好好看著……是誰在操著你。”
腰胯開始發(fā)了狠力,大半根抽出,再重重喂進深處的那張小嘴里,搗得洞窟里頭的湖泊翻天覆地,淫靡水聲從交合處不停傳出。
少年人的堅硬碩大實在令駱希無法抵抗,才從眩暈中起飛的海鳥又一次被巨浪擊中。
被撞得酥軟發(fā)麻的芯兒積蓄了太多水分,在又重又深的猛搗之下,全淅淅瀝瀝地漏了出來。
體內(nèi)那根在瘋狂抽搐的穴肉中猛地撤出,馬眼已經(jīng)沒忍住地溢出白精,一拔出就射在了駱希一顫一顫的小腹上。
駱希無聲地嗚咽著,腳趾頭在半空中顫抖蜷縮,腰肢一上一下,是被捕撈出海的肥美藍鰭金槍魚。
幽潭里的淚水也全淌了下來。
高子默愛死了她這模樣,被他肏得松軟肏得哭哭唧唧的模樣,哪還有溫柔婉約校園女神的影子?
左胸口硬邦邦的心也軟了下來,可以讓駱希捏在手里隨她蹂躪的那種軟。
可少年還是嘴賤,話語也不饒人,他用早上被駱希咬過的那根手指刮了些精液,喂到還在嬌喘的嫣紅唇間,咸腥的指腹摩挲一顆顆貝齒。
“早上不知道是誰咬了我?哦,這么看來,我們還真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