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像沒了骨頭,駱希軟軟往床頭一指:“在那呢?!?/p>
高子默沒去拿,直起身把虛盤在腰上的長腿卸下,掐住已經(jīng)燙上紅糖色的膝蓋將她兩腿分開。
松垮睡袍下是空無一物。
高子默眼眶發(fā)燙,成熟的白桃中間仿佛用刀劃開一道細(xì)縫,露出里頭桃粉胭脂一樣的顏色,不見紅腫,倒是濕噠噠的淌著汁。
“自己把腿抱著?!?/p>
他命令道,跪著后退一些,伏下身,弓起的背脊像綿延山峰。
干凈修長的手指將陰唇撥開,潮熱的山風(fēng)從嘴唇里吐出,吹得那道肉縫不由自主地顫動。
“我先給它舔舔,表達一下我的歉意?!?/p>
十八歲的男孩,聲音卻像聲帶長了繭子,鉆進駱希耳朵里震得她脖側(cè)起了一顆顆小疙瘩,她抱著腿,膝蓋可憐兮兮地壓著胸乳,還沒來得及反抗,高子默已經(jīng)舔開了肉唇,將陰蒂含在唇間輕吮。
舌尖是有了生命的紅尾文種金魚,懂得往最潮濕最溫暖的地方游動,而那粉晶穴也拼了命的迎接它,里頭涌出淅瀝瀝的蜜漿,誘惑著金魚往里頭鉆。
“對不起啊,昨晚太用力給你弄疼了……”
高子默邊舔穴,邊表達自己不太真誠的歉意,帶著些嬉笑的聲音淹沒在水聲里。
金魚搖擺著赤紅的尾鰭,扭著身子往彎繞腥甜的水穴內(nèi)搖曳,輕車熟路地在水里撞著記憶中的敏感點。
這只金魚的記憶不止七秒。
駱希燙紅了臉,經(jīng)不住他一下下或柔或硬地沖撞,甬道顫栗著去夾他。
那只小魚像被驚動了美夢,呲溜一聲溜走。
高子默直起身,手掌根抹開嘴唇和下巴沾上的淫液,又用那濕掌去拍駱希的臀肉:“就一根舌頭,都能夾得這么厲害???”
他捧住睡袍里的那截軟腰往自己胸前拉,駱希被他拉得差點往后翻了個跟頭,垂落的膝蓋快壓到自己臉側(cè),慌得她小腿亂蹬:“要摔倒了??!”
“緊張啥?抱著你呢?!备咦幽卫闻踝∷奶彝?,讓她身子借力在他胸腹處。
嘴邊勾著有些惡劣的笑容:“小嘴說它餓了,要我喂它吃手指?!?/p>
他伸出修長中指,在濕淋淋的穴口攪了一圈,接著喂進去,一寸寸,白皙的手指慢慢讓那蠕動嫣紅的肉穴吃下去。
“唔……你真的……”
駱希雙頰酡紅,剛剛被打斷的快感重新連接上。
這個姿勢,她只能被迫看著自己的小穴如何將少年的手指吞下。
一副貪吃的模樣,淫穢羞恥到不行。
“我真的什么???”高子默問。
咕唧,整根手指沒入到水穴里,攪起黏膩水花。
“壞透了……啊啊……”
她還沒罵完,就已經(jīng)哆嗦著大腿軟聲呻吟起來。
手指開始抽送起來,指節(jié)被晶透液體包裹著,穴肉肉眼可見地變得越來越紅。
仿佛那里有什么香甜魚餌,引著全身血液都奔涌著聚集到那一處。
腥甜的體液被手指帶了出來,一滴兩滴地灑到駱希的臉上,眼角有,嘴角也有。
腦子里有什么情愫滿得快要爆炸,胸腔的氧氣都被擠空,快要窒息。
是條躺臥在砧板上任人魚肉的白鯉魚,只能瞪著眼看高高在上的男人什么時候給她一個痛快。
駱希閉上了眼不敢看自己即將潮噴的模樣,高子默也被這淫靡的姿勢惹得眼角緋紅,往穴里添了一根,再加了另一只手去撥弄勃起的陰蒂。
一人粗喘,一人嬌吟,都等待著第一波高潮來臨。
而這時,乳膠枕頭旁,駱希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亮著,是“老公”打來的視頻電話。
————作者的廢話————
角色的關(guān)系,駱希和高先生后面會有一些肉體戲份,所以這本不會是典型1v1,也不屬于典型np,以免到時候被罵,覺得還是提前說一聲比較好(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