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溫的指腹從她交迭的光裸腳腕,一路往上劃到膝蓋,像是醫(yī)生的冰冷手術(shù)刀,毫無感情地切開了皮,剔開了肉。
高子默依然沉默,不理會駱希強裝鎮(zhèn)定的神色和睜大的杏眸,安靜地摸著她發(fā)燙的膝蓋彎彎。
先是支起她的小腿,再略微強硬地分開試圖夾緊的雙腿。
接著伏下身,只讓駱希見到他如漆黑漩渦一樣的發(fā)旋。
駱希根本沒法做出反抗,心臟像染了血的乳鴿撲騰翅膀往喉嚨竄,她用盡全力才止住了自己漫到喉嚨的尖叫。
后頸的寒毛都豎起了,渾身血液來回沖撞,上半身因為心跳加速而沸騰,下半身又因高子默的匍匐舔弄而冰寒。
虧她早晨拿到藥膏的時候還心軟了一下。
高家的男人,無論老的少的,都他媽的是瘋子!
“嗯?怎么不說話了?”
高書文的低聲質(zhì)問讓駱希稍稍回了神,她加了只手緊緊握住手機,呼吸也需要控制住,下身再怎么興奮充血,睫毛都不能多抖動一下。
幾乎是憋著氣掐緊喉嚨回答道:“網(wǎng)絡(luò)好像不太好耶,剛剛是不是聽不到我說話?好像卡住了呀。”
又來了,又是高子默討厭的假面。
呵,笑給誰看啊?裝給誰看啊?
咬我手指和雞巴時那模樣去哪了?
手指掰開幾分鐘之前被他玩兒得糜紅軟糯的小屄,繞著光滑挺立的小肉珠打圈舔弄的舌頭,轉(zhuǎn)了個方向往穴內(nèi)游。
這次金魚游得深,游得急,力量大得快似那根碩大在她蜜穴里抽送。
他是想逼她發(fā)出黃鸝一般的吟唱,讓電話那頭的親爹好好問一問她發(fā)生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
你娶的小妻子正讓你的親兒子舔著屄!
駱希察覺到高子默的異常。
她第一次覺得這件事根本不受她控制,高子默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他又是用了多少層面具才將這些膽大妄為嚴(yán)實掩藏了起來?
她想過要不先按下掛斷?把高子默趕出房間,再給高書文打回去,就說自己不小心按錯了。
她想過干脆現(xiàn)在就把鏡頭調(diào)到后置,讓高書文看看他親兒子正在做的事情,最好讓高書文氣到心臟病發(fā),這樣她也能提前結(jié)束這趟報復(fù)。
可都不行,她只能扯起嘴角,用密集的話語,用越來越快的語速,來遮蓋住下身偶爾會冒出的水聲。
而這樣極度緊繃、靈肉分離的情況下,身體里的快感正坐著過山車一圈圈繞著,猛地俯沖,又飛速爬升。
大腿酸麻得快沒了知覺,一直高速運轉(zhuǎn)的大腦也逐漸被刺眼白光占據(jù)。
她和高書文的“匯報”快接近尾聲,駱希連晚上吃的水果是晴王葡萄都說出來,已經(jīng)沒有家常可以聊了。
高潮的時候一定忍不住會哆嗦身體,她已經(jīng)決定了快感一登頂就立馬掛斷電話。
而這時,屏幕里的高書文將ipad放至一邊,抬手捏了捏眉心。
“好,那現(xiàn)在干點正事吧?!?/p>
高書文撩起眼簾,冷下來的黑眸是駱希熟悉的模樣。
盤旋在空中緊緊鎖住獵物的禿鷲,準(zhǔn)備隨時俯沖叼住兔子脆弱的脖頸,堅硬的帶鉤的喙可以輕易將它的胸膛破開,扯出還在跳動的心臟。
一口吞下。
一道不容拒絕的命令,通過擴音公放在偌大房間里回蕩。
很精短,卻直接擊打著正行茍且之事的兩人的神經(jīng)。
“駱希,現(xiàn)在自慰給我看。”高書文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