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民宿2km左右有一條夜市街,這里的喧囂能持續(xù)到早上七八點鐘。
薛子奇領著嚴煙走進了一家清吧。她還沒來得及問,看到駐唱臺上的彭浩,便明白了來這的原因。
店內(nèi)客人不多,燈光昏暗曖昧,空氣中彌漫著煙酒和食物的味道。
彭浩坐在架子鼓邊,紅發(fā)少女用性感誘惑的嗓音吟唱著迷幻風小眾民謠。
少女視線盡頭是角落卡座里的男人。
那人冷峻的臉半隱在黑暗中,和她對視的眼神膠著到拉絲。
嚴煙發(fā)現(xiàn)薛子奇也在看那男人,感慨道:“愛一個人的眼神果然是藏不住的,對吧?!?
薛子奇意味深長地瞥了她一眼:“只有你是瞎子?!?
“你才是瞎子?!?
神經(jīng)病,這人老是這樣發(fā)瘋,莫名其妙說她瞎干什么。
隨后薛子奇牽著她,走到那男人身邊:“你好,我們是彭浩的朋友。”
男人叫裴嘉言,是彭浩樂隊主唱裴嘉歆的哥哥。
落座后,嚴煙偷摸打量了裴嘉言幾眼,倒不是因為外表,只是想再確認下他的眼神。
此刻才恍然大悟薛子奇干嘛說她瞎,敢情這倆是兄妹,她居然誤會他們是戀人,確實瞎。
薛子奇在桌下狠狠擰了一把嚴煙的大腿:“小姐,需要紙巾給你擦口水嗎?”
嚴煙下意識地摸了摸唇角,反應過來后問道:“又吃醋了?”
“你就喜歡這種所謂的高嶺之花,別以為我不知道。”薛子奇耷拉張臉,全世界都欠他錢的模樣。
“哪有?”
“怎么沒有?快找找桌上有沒有你剛掉出來的眼珠子,”他又在陰陽怪氣,“哦,你瞎了,找不到?!?
“薛公公,你啥時候練的葵花寶典吶?說話咋這個調(diào)調(diào)捏?”嚴煙在嘴巴上從不怵他,“再說了,多看他幾眼,吃虧的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他是高嶺之花,不是海王?”
“是海王也專門釣你這條大鯊魚,又兇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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