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男人會在這時停下征服女人的步伐,更何況這人是他兒時便覬覦愛慕崇拜的對象。這些年他守著她,護著她,追逐著她,迷戀著她,也不可能再停下。
薛子奇屈起嚴煙的腿,她趁機往后撤退,被他一把撈回,“躲什么?”
這次他的吻從腰腹起始,一點點下移,炙熱的呼吸鉆進嚴煙腿心的細縫里,盡管看不到,但她能感覺到穴口因緊張羞澀而收縮,分泌出了某種不可名狀的液體。
她抬起上半身,欲把他推開。
薛子奇預判到她的動作,輕松扼住她的手腕,嘲笑她不自量力:“又不是沒看過?!?
他再次俯身靠近嚴煙腿間的秘密森林,把她的腿架在肩頭。
他用指尖撥開外面那層柔軟滑膩的蚌肉,找到貝殼里成熟的珍珠,安靜地欣賞了幾秒,繼而用溫熱的口腔將那里完全包裹,靈巧的舌尖屢次擠入下體的空洞作怪。
嚴煙時而急促的喘息,時而屏住呼吸忐忑地揣測他下一步動作,雙腿不住地打顫,身下的床單也被她揪成一團。
空氣中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愛液順著柔嫩的腿根洇濕了身下的被褥。
他不斷進攻,舌尖重重舔過外層的軟肉,模仿性器來回在穴口抽送。
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嚴煙哭啼著乞求薛子奇停下來,她快要喘不上氣了。
薛子奇卻對她的請求置之不理,變本加厲地用指尖揉捻紅腫挺立起的陰核。
飄飄欲仙的快感似潮水般涌入,嚴煙如同在海上漂泊的小船,無法承受巨浪一而再再而叁地侵襲。
正當她即將僥幸抵達彼岸時,薛子奇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嚴煙慢慢地睜開迷離的雙眼瞧他,臉上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羞怯地問道:“怎么了?”
薛子奇跪坐在她的胯部,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問沉不沉,壓到她了沒。
她搖頭,急忙追問:“我就要那個了,你為什么停下來?”
“哪個?”薛子奇的表情天真無辜。
“就那個?!彼f不出高潮這兩個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始作俑者在裝傻,嚴煙難受得想哭,伸手撫摸他的下腹部,聲音委屈:“你知道,你明明就知道我在說什么,我現(xiàn)在好難受,不上不下的?!?
“想要?”
“想?!?
“要嘴巴還是手指?”
“都行?!?
“要雞巴嗎?”
嚴煙呼吸驟停,內(nèi)心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嘴里卻怎么也說不出自己的渴望,下體不爭氣地釋放著酸癢的訊號,急需他來止癢。
她猶豫了很久,才緩緩開口,聲音低不可聞:“想要你,要薛子奇。”
空氣中傳來他不滿的哼聲:“平時那么騷,真輪到你表演了,又怯場了。”
話雖如此,但他溫暖的手掌還是覆在她的陰戶上畫著圈,指尖微微施力,輕捏她的陰蒂。
嚴煙不由自主地抬起胯部迎合他的動作。
薛子奇有所察覺,再次戛然而止,盯著她的雙眼,眼底的欲望深沉。
他挺著堅硬粗長挪動到她身邊,將滾燙的下體頂在她的唇角,誘哄道:“寶寶,吃兩口,吃兩口我就插進去,讓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