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陽城.2
曾韞依舊手執(zhí)韁繩,馬不停蹄地趕路,而他另一只手,則探入裙中,自下解開了玉竹的腰帶。
玉竹正難受,忽然發(fā)覺下體傳來一絲涼意——正是曾韞的手。
曾韞的手長得極為好看。那是一雙男人的手,白皙而長,手上有覆有薄薄的繭,擱別人身上這或許成了瑕疵,但曾韞手上的繭卻成了點綴:太過秀美的手往往會顯得有些陰柔,曾韞的手卻正因這薄繭,顯得美而不乏雄健。
這樣的一雙手,在曲徑通幽處探尋前路,也似乎別有一番技巧。
玉竹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下揉捏,不緩不急地探出探入,戳著小穴的內(nèi)壁。
聽到她“啊”地叫出聲,曾韞臉上浮現(xiàn)一抹壞笑,咬耳對她道:“噓,這雖是小道,可也會有人經(jīng)過,你叫的聲音再大些不愁聽不到?!?/p>
玉竹不敢再叫,只好咬著唇,把嘴邊的呻吟都生生咽回肚子里去。
曾韞嘴上這么說,手卻并沒有抽離,反而又戳向了那個點,這次甚至不止一指,幾根指頭一起剮蹭著她敏感的花心,把玉竹激的險些從馬背上翻滾下去。
玉竹的眼圈已經(jīng)紅了,身上像被抽了筋似的全無力氣,只是軟軟倚在曾韞身上。這一番動作下來她不僅沒有好些,反而越發(fā)的難受,甚至想要急不可待地伸手去要曾韞胯下那物。
這時曾韞忽然手指抽出,雙手離繩,使勁一拎,玉竹還未來得及驚呼一聲,身體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轉(zhuǎn)了個兒,變成了面向曾韞而坐。
曾韞已經(jīng)又握好了韁繩,面色絲毫未變,二人看上去衣冠如常,除了坐姿奇怪竟難以發(fā)覺蹊蹺。
但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曾韞的肉莖已然沒入了玉竹的肉縫,兩人甚至無需動彈,僅憑馬在這顛撲小徑上的動作就抽插了個痛快。
馬蹄踏過路上的塵土,穩(wěn)穩(wěn)落地,又騰空——玉竹感受到曾韞在自己的體內(nèi)沖刺,填充,又抽離,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侵襲的毫無支架之力,只得將手臂掛在曾韞的頸上以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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