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她的下巴,仿佛想聽到骨頭發(fā)出的嘎!聲,那樣他仿佛真的能從那聲音中得到解脫。弟弟沒了,這些年他就想著替弟弟報仇,可是面前是最后一個仇人了,竟覺得接下來的日子一下子沒有了著落,或許他可以把她玩都是更久點,讓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以后一見到男人就害怕,可是她卻再也離不開男人。
“你,你血口噴人!”她沒想到自己竟還有力氣來罵他。這個混蛋,自己與他近日無怨,遠日無仇,他竟然用那種口氣罵她婊子,他才是鴨子呢,全家人都是鴨子。
“血口噴人嗎?是嗎?”手指若有似無的在她的眉眼處畫著,恨不得把她這雙干凈的眼睛戳破,讓她以后還用這雙眼睛去害人不。
“嗯…”身體中的那股熱潮隱隱又騰起,腿心里竟控制不住的往外流著水,而朦朧的眼里看著那男人,竟想抱住他,肌膚相貼的那種擁抱。
“想了?想男人了?待會會供應(yīng)你源源不絕的男人,來滿足你這種永遠不會饜足的女人。形形色色的男人排著隊來伺候你呢!你會求那些個男人來上你的!”這就是她們要受到的懲罰,死亡對于她們太過的簡單。
“嘖嘖…多好的一張臉??!可是,你干了不該干的事!”捏著她的脖子往邊上一甩,恨不得直接把她的脖子掐斷。
“啊…”
世界靜止了,不過發(fā)出聲音的不是渾身無力的女人,而是那個高高在上操控著一切的男人。司徒俊在暈倒之前,憤恨的瞪著那氣喘吁吁的女人。他,司徒俊,一向自詡聰明的男人竟然著了這賤女人的道,不過她休想逃出去。
朱依蕾喘著氣,幸好她身上帶著電擊棒,幸好她的一個朋友改良了這種電擊棒,只要推到最大碼時,就是像他這樣的男人也承受不了一下。她看著那倒在她身旁的男人,不可諱言他長的真的很好,而且是她喜歡的那種狂野。他的霸氣是外露的,仿佛靠近就能宣誓著他的力道。有時孤單的時候也想過找個喜歡的男人,可是又沒有勇氣跨出那一步,看到周圍的好友一個個都結(jié)婚生子,看著那一個個可愛的如人參娃娃般的孩子,不是沒有心動過。
心底那股藥力越來越猖狂,而面前的男人基因應(yīng)該很好,而且說實話,不是很討厭他。
她是剩女,從沒有過男人,也許今天她可以嘗嘗。那些大膽的好友總是在她耳邊慫恿她找個男人也好滋潤滋潤,畢竟沒有男人的女人甚至連皮膚都有點干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