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因為你是我的!我的!“那陰森的槍口就抵著她的脖子,而他的另一只手卻開始解著她旗袍上的盤扣。
她的手扣上槍,寧愿死。
“想死嗎?可是你的父母,你的弟妹都在我的手上,沒有你,你覺得他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還有你的那位情人!你說我是一槍崩了他呢!還是?”要不是顧念他初奪政權(quán),而武館在古城也挺有勢力,他們館主的背后站著是另一個軍系,那個男人早就死在了他的槍下。
她呆呆的看著他,看著那個惡魔。她從沒有認識她,自己叫了20年表哥的男人。
在蔣濤的威脅恐嚇下,她拿出了她繡的絲帕,這里還保留著未婚少女自己繡枕巾什么的習(xí)俗,可是她不會,她就在絲帕上銹上了他倆的姓。
不寫情詞不寫詩,
一方素帕寄相思。
郎君著意翻覆看,
橫也絲來豎也絲。
雖然已然民國,但她還是想起了素帕這首詩,前些日子的她還想著把這份繡著她倆姓的絲帕送給他,他一定會露出那憨憨的可愛笑容吧。
可是那晚她拿起剪刀劃破了那方絲帕,把繡著他姓的半塊讓丫鬟交給了他,告訴他:今生他們有緣無份,她愛的是他的表哥,三日后他們就舉行婚禮。
三天里,她試圖救出自己的家人,可是換來的確是他的幾個巴掌。好在,好在還是有人幫助讓她的弟弟逃了出去,她給了弟弟自己國外導(dǎo)師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們寫了信,她和弟弟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相見了吧!
可是為了妹妹、為了母親,她還必須留在這里!她清醒的看到弟弟臨走前眼中的悲憤與傷感,要不是父親的手下攔著,他一定會沖進來吧,因為那刻她正任由著那惡魔親吻撫摸著她的身子,淚水順著臉頰淌下:弟弟,小天,再見了,再見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