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隨便被舔兩下就變成這樣,真是沒用。]傅棟站起身,慢悠悠的說道,轉(zhuǎn)身繞道了廉清的背后。
廉清嘴里不斷的發(fā)出嗚嗚聲,怒視著傅棟,身體也拼命的扭動,連椅子都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磕嗒一聲清脆的聲音,解開皮帶的聲音讓廉清立刻冷靜了下來,隨后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
“啵”的一聲,似乎是什么東西打開的聲音,讓廉清激動的臉都紅了,他完全可以想像那個高大的男人是如何一件一件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劈開雙腿,手指上沾滿了潤滑劑,微微蹙起眉頭,把手指探入自己身后的密穴。
事實和他想的稍有差別,傅棟只脫掉了褲子和襯衫,趴在床上,把白袍撩至腰部,屁股高高撅起,手指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兩根手指正在自己的后穴里出出進(jìn)進(jìn)。
粘膩的潤滑液被手指摩擦的發(fā)出咕啾咕啾,傅棟也會隨著手指的抽插而發(fā)出淫靡的呻吟。坐在一旁無法動彈的廉清覺得自己要瘋了。耳邊就是傅棟淫蕩的喘息聲,下身的陰莖高高的翹起,一跳一跳的卻無法被愛撫,性欲的饑渴讓他拼命的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把這個男人操到昏厥。
傅棟看著廉清發(fā)狂般的動作,滿意的勾起嘴角。他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廉清面前,抬起一條腿,踩在他的腿上,勃起的分身正對著他的臉,輕輕的扭動腰部,粗大的肉莖拍打在廉清的臉上。
廉清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這個強(qiáng)壯的男人,下身光裸,上身卻穿著一件醫(yī)生的白袍,一只腳踩在他身上,兩腿之間的密穴正被他自己的兩根手指抽插著,另一只手則揉捏著胸肌上的暗紅色乳粒,臉上是一副享受的表情,胯間的分身直直的對著自己,輕輕的拍打自己的臉。眼前這一切讓廉清的眼睛都紅了,這個淫蕩的老男人,居然這么勾引他。
傅棟看到廉清赤紅了雙眼,終于滿足了,大概是覺得懲罰夠了,他劈開大腿,跨坐在廉清的身上,身后早已被玩弄至柔軟的密穴一點一點的吞下廉清腫脹的分身。
廉清自從傅棟跨坐在他身上后就一動不敢動,感受著緊致的洞口包裹住他粗大的肉棒,直到傅棟坐到底,才滿意的長噓一口氣。隨后胸前傳來布料摩擦的觸感和膝蓋處衣角刮搔的感覺,這才讓他真正的意識到傅棟并沒有脫光,他還穿著醫(yī)師的白袍。
看到那個男人上身穿著白袍,下身光裸,跨坐在自己身上放浪的扭動腰部,廉清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下身又脹大的一圈。
[唔……你……怎么又變大了……]傅棟舔了舔嘴角,滿足的感受著后穴又被撐大了一圈,這種被粗大肉棒填滿的感覺真好。上上下下的起伏著身體,滾燙的肉莖摩擦著柔嫩的腸壁,敏感點不斷的被巨大的龜頭研磨,彷如電流般的快感讓傅棟擺動的更加賣力。
[嗯……好大……]
最開始似乎還懼于傅棟的淫威,廉清根本就不敢動,但隨著傅棟不斷蠕動的內(nèi)壁,擠壓著他粗壯的分身,摩擦的快感讓他挺起腰桿,配合著傅棟的搖擺向上頂。
[哈……哈……]傅棟起落的越來越厲害,后穴也抽搐般的開始有規(guī)律的收縮,陷入快感的他緊緊抱住了廉清的頭,壓在自己的胸上磨蹭。蹭了幾下才意識到什么不對勁,拔出了廉清口中的手絹,扔到一旁。
廉清的嘴失去了束縛,立刻含住了傅棟麥色胸膛上的小紅豆。
[嗯……啊……用力,吸我那里。]傅棟一只手緊緊的壓著廉清的頭,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揉捏起來。
廉清銜住嘴里的紅豆,大力的舔吸,時不時用牙齒輕咬兩下,用舌尖搔刮頂端。他很清楚乳頭是傅棟的敏感點,特別是在他射精前,舔吸這里甚至?xí)屗绞ド裰恰?/p>
[嗯啊……另一邊……也要……]傅棟把胸口的另一側(cè)湊了過去,看著廉清粉紅色的嘴唇吮吸自己的乳頭。乳頭被吸的一片紅腫,上面還帶著水光,閃閃發(fā)亮。
[唔……好爽……好舒服……]傅棟夾緊了大腿,結(jié)實的胸膛激烈的起伏,敏感的甬道被火熱的肉棒摩擦的一陣陣收縮,身前的分身已經(jīng)漲成了紫紅色。
[哈啊……哈……啊……要……要出來了……]傅棟失神般的低吼著,雙手緊緊扣住廉清的肩膀,向下做的力度幾乎要折斷廉清的雙腿。雙手抓住廉清的頭發(fā),把他向后拉,低下頭去狠狠的吻住他淡粉色的嘴唇,滑溜溜的舌頭在口腔里用力的翻攪。挺立的肉棒從前端泌出大量白色的液體,沿著陰莖下滑,滑過股溝,流到廉清的肉棒上。
[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傅棟高叫一聲,仰起頭,在重重的一次撞擊之后,在廉清的腹部灑下一片白灼的液體。
[唔……]廉清也低吟一聲,把滾燙的汁液射進(jìn)柔軟的甬道。
“呼,呼”安靜的屋子里,兩人喘息的聲音清晰可聞。
[親愛的。先放開我好不好,你也出氣了吧。]廉清苦笑著說道。
[哼!]傅棟冷哼一聲,從他身上站起來,扯掉了他身上的繩子。
廉清摸了摸已經(jīng)紅腫的手腕,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見傅棟連褲子都沒有穿,雙腿大開的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根煙,剛剛射進(jìn)去的液體沿著大腿向下滑,滴落在沙發(fā)上,匯成了一小灘。
廉清忍不住臉色一紅,連忙從包里掏出紙巾,跪在傅棟的兩腿之間,仔細(xì)的擦拭著。擦干凈之后又找回了傅棟的褲子,體貼的替他穿上,然后才開始打理自己。
傅棟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廉清忙來忙去,直到他最終收拾干凈一切坐在自己身旁。
廉清摟住了傅棟寬厚的肩膀,輕輕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說道:[原諒我好不好,那天,真的是那個女人突然撲上來的,我不是故意被親到的。]
[哼!]傅棟沒理他,轉(zhuǎn)過了頭。
[親愛的,你都三天沒回家了,剛剛也懲罰過我了,不要再生氣了,氣壞了我會心疼的。]廉清微微皺了皺眉,輕輕的摩挲著傅棟的下巴,短短的胡子渣摩擦在指腹上,有種麻酥酥的感覺。
傅棟沒有說話,但是并沒有推開廉清的手。廉清連忙再接再厲:[你知道的,從我十八歲開始,我足足追了你五年,好不容易在你三十一歲生日的時候告白成功,才得到你,我怎么可能去找什么女人。還是長得那么丑的……]
[撲哧……]傅棟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后又連忙板起了臉。
廉清立刻將他摟得更緊。說道:[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誠信,好歹該相信我的品味吧。為了能夠成為配得上你的好男人,我的品味可絕對是超一流的,只有你才是我的最愛啊。]
[哼,只有這一次!]傅棟生硬的說道。
[我發(fā)誓!這種事再不會發(fā)生!我保證隨時隨地跟那些女職員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廉清連忙舉手發(fā)誓。
[告訴你!]傅棟轉(zhuǎn)過身來,揪住了廉清的領(lǐng)口。[這次便宜你了,再有下次,不但割了你的包皮,我還會給你永久脫毛!]
廉清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搖頭。然后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脫哪里的毛?]
[哼!]傅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的廉清直流冷汗。隨口甩出一句:[全身的毛。]
廉清立刻臉色發(fā)青,他清楚的知道,傅棟絕對是真的會說道做到。看來為了保證自己身上的毛發(fā)安全,還是和那些女職員保持五米的距離好了。這樣即使他們撲過來,他也來得及逃走……
[親愛的……,我們回家吧。你這三天不回家,我就整整失眠的三天。]廉清把腦袋湊到了傅棟的懷里。
傅棟看到了廉清眼睛下面遮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心里泛起一股心疼。再想到剛才已經(jīng)出了氣了,而且這件事其實真的怪不到他的身上,干脆回家算了。更何況自己這兩天也睡不安穩(wěn),沒有了平日里總是摟在腰間的那只手,晚上睡覺的時候居然會莫名的驚醒。唉,看樣子,他是真的離不開這小子了。
[好!回家!]說做就做,傅棟起身就去整理行李,廉清連忙在一旁幫忙。把所有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jìn)包里,廉清拉著傅棟的手就往外走。
安靜的走廊里空無一人,只能聽見兩人對話的聲音。
[親愛的,餓不餓,晚上回家燉雞給你補(bǔ)一補(bǔ)吧,你最近也沒睡好吧。]
[別提了,醫(yī)院的伙食糟透了,這三天我就沒吃一頓飽飯。]
[那好,晚上燉一只雞,炒個油菜,再拌個豆腐吧。]
[行,就這么定了。快點走。餓死了。]
[好,咱們先去市場。明天想要吃什么?]
[隨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