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漠摸著下巴,看著小姑娘:“如果是她學藝不精,那就是她也帶著招鬼符,她的死可能跟招鬼符有關(guān)系?!?/p>
凌禪攬著逢漠的后背:“按照女二號說的,那天晚上肖蕾驅(qū)鬼了,不可能認錯?!?/p>
小姑娘搖搖欲墜。
逢漠感覺到凌禪的手收緊,就老老實實得不動了:“但如果她是故意的,死的怎么是肖蕾呢?”
凌禪看向小姑娘。
嘟嘟嘟!
突然響起敲門聲。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小姑娘嚇了一跳,導演也嚇的一哆嗦,但想到這里有個最強天師,就立刻去開門了。
來的是杜丘寒。
一身黑衣的杜丘寒進了門,看到凌禪后也不驚訝,看到沙發(fā)上沒了位置,杜丘寒就站在凌禪不遠的地方,向凌禪點點頭。
見小姑娘腿都在打顫,凌禪抬手翻出一張淺黃色的符紙,遞給小姑娘:“這是驅(qū)鬼符,貼身佩戴?!?/p>
小姑娘立刻接過符。
杜丘寒看了一眼符紙,說:“我們剛從那個古宅子回來,那里的確是有鬼,是只縊死鬼。”
上吊而死的鬼叫縊鬼,它們?nèi)绻箽庾詺?,就會依附在他們上吊的那根繩子上,一遍遍得體會那種死亡的滋味。
如果想要投胎,就必須要找替死鬼。
杜丘寒又說:“我把宅子找了一圈沒找到縊鬼,也沒找到白綾,估計是被人拿走了?!?/p>
縊死鬼依附在白綾上,如果想要除去這樣的鬼,需要用至陽符燃燒,而后再把縊鬼送去超度。
但是現(xiàn)在,白綾被人拿走了。
凌禪想到了女三號肖蕾,導演說肖蕾也是被白綾吊死的。
凌禪問:“肖蕾吊死的那根白綾呢?”
杜丘寒:“不見了。”
凌禪不說話。
逢漠皺眉:“難道又是魔在搞鬼?欲魔幾天前被打散,應該不會這么快別凝聚脫離人體成型。難道是妒魔、怨魔?”
凌禪不確定。
見凌禪沉思,杜丘寒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總覺得那個宅子不太對。但我不懂陣法布局,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你要不要去看看?”
凌禪:“也好?!?/p>
這件事情聽起來挺復雜,他們光在這里推理是推不出真相的。
逢漠扭頭,看向?qū)а莞渌麕讉€人,趴在凌禪肩頭,懶洋洋得說:“一起去吧?!?/p>
導演剛想說話,逢漠下一句就來了:“那個宅子距離這里并不近,我們一來一去要耽擱兩天,如果這兩天里白綾回來……”
導演立刻表示:“我們?nèi)?!?/p>
全劇組都去?。?/p>
因為人多,導演直接讓人開了劇組的大巴。
天氣炎熱,逢漠口渴,就咬著一袋優(yōu)酪乳,模模糊糊得問導演:“路上無聊,那個宅子有什么歷史?說說?”
導演跟劇組的人因為命案加擔驚受怕,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現(xiàn)在有天師在,都昏昏欲睡。
聽到逢漠問話,導演強行打起精神,說:“我們進林子之前,了解過一些宅子的消息。說是樹林里的是個老宅子,距離現(xiàn)在估計得有一百多年?!?/p>
逢漠點點頭:“上一朝代的啊?!?/p>
導演:“嗯。聽林子外的村民說,宅子的主人是一個高官,不知道為什么辭官回鄉(xiāng),還帶著一家老小在這個林子里隱了起來。”
導演繼續(xù)說:“那個大官來的第二年,一家十幾口人就詭異得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p>
“后來。有上山的人說宅子鬧鬼。在晚上的時候,能看見宅子里有一群人影走動,還有凄凄慘慘的哭泣聲,怪嚇人的?!?/p>
“再后來,村民就說宅子鬧鬼?!?/p>
杜丘寒看了導演一眼:“明知道這里有鬼,還敢來這里拍鬼片,不怕死?”
他們捉鬼捉妖掙積分,但挺討厭這樣的人,明明知道有危險,明明知道鬧鬼,還一個勁兒往上湊。
導演嘆息:“嗨,我當時還挺不以為意的,畢竟這世上哪有鬼?加上肖蕾提議。我們也就來了。”
逢漠半瞇起眼睛,不說話。
那個老宅子在H省最西方的一片山林靠里的位置,想要到那個宅子,得路過一個比較落后的小村子。
小半天的晃悠后,大巴車終于在傍晚時分到了山林邊緣的小村子。
村子到宅子只有一條崎嶇山道,車子不好通行,導演就找了一人家,把車子放在那里,準備吃過飯就帶著凌禪去山上。
凌禪、逢漠、杜丘寒修心修體,一頓不吃什么,但是導演跟幾個演員都是一頓不吃要餓暈的人。
導演幾人吃著飯,凌禪抱著逢漠出門,想看附近的地形,但剛出門,就看到了個熟人。
唐烊一身警服筆挺,也是一臉驚訝:“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