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夭:“哎,別說,在五樓樓道里的時候魔王文兮要殺人,我們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薩未嵐的天雷符令對魔王文兮有作用,許君清的法繩也是。”
逢漠笑:“要不我們抽空開個玄學(xué)界大會,就淘一淘各家傳家寶。畢竟群眾力量大嘛?!?/p>
陸域真想給逢漠鼓掌。
鬼一的想法跟逢漠很合拍,一人一鬼就著怎么凈化魔氣這個話題展開了討論。
聽到鬼一與逢漠的討論,趴在聚靈陣?yán)锏陌滓嗨緞恿藙游舶汀?/p>
白亦司抬起頭,看著陣法外的三人兩鬼們:“魔可以吃,但是很危險,沒有強大的意志會迷失自我。”
眾人:“?”
白亦司:“我吃過?!?/p>
凌禪等人全部都看向陣法里的白亦司。
白亦司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滋養(yǎng),體力恢復(fù)了一些,就站起身,蹲在陣法之內(nèi)。
白亦司:“我搶鬼夭的妖丹后沒多久,鬼夭的妖丹就開始萎靡,最后幾乎廢掉。在我走頭無路時有一只魔頭找上門,說是可以幫助我恢復(fù)內(nèi)丹,還可以幫我融合內(nèi)丹成妖?!?/p>
白亦司:“但有條件,條件就是讓我用癡魄跟他交換力量?!?/p>
鬼夭:“你就交易了?”
白亦司:“不然呢?”
鬼夭:“你現(xiàn)在看起來不像是入魔?!?/p>
白亦司昂了昂胸脯:“當(dāng)時的那魔只是一個簡單的癡魔,我跟它做了交易后保住了內(nèi)丹。隨后我反噬了那只魔?!?/p>
鬼夭:“……”
白亦司:“也就是因為這一次反殺成功,我才有了鎮(zhèn)魔驅(qū)魔的能力,嚴(yán)格來說我還可以是個半魔。”
白亦司甩了甩尾巴:“你們一定好奇過我不是驅(qū)魔者,卻為什么能鎮(zhèn)魔吧?就是因為這個?!?/p>
鬼夭的關(guān)注點有點兒奇怪:“這么說,你是三族混血啊。”
白亦司無法反駁。
眾人:“……”
凌禪與逢漠的確是想過這個問題。
邪靈虛無,法器不能起作用。
凌禪身為驅(qū)魔者,在沒有驅(qū)魔法器的情況下也拿高級魔沒辦法,鬼夭鬼一他們是逢漠的鬼使,跟著有些了驅(qū)魔的力量。
但白亦司不是驅(qū)魔師,沒有驅(qū)魔法器卻能鎮(zhèn)魔甚至是斬魔,凌禪的確是好奇過。
說起以往的經(jīng)歷,白亦司還很多的:“我每隔兩年丹田的毒就會發(fā)作,每一次基本都可以說是生死一線,所以我經(jīng)常被魔找上門?!?/p>
不知道為什么,陸域莫名得聽出來了白亦司的委屈,也是,天天被魔找上門,的確是挺糟心。
白亦司說順了,開始回憶往昔。
說著說著,白亦司又甩了下尾巴:“我這些年也是把各種奇奇怪怪的魔都遇到了?!?/p>
“六年前的那次驚險萬分,我基本上只剩了一口氣。有一只魔找上門。但它很奇怪,莫名其妙得來,幫了我一把后又莫名其妙得走了,真的是奇怪?!?/p>
逢漠與鬼一停止交談:“一只魔來找你,不給你要情緒卻幫了你,之后又走了?”
白亦司:“是啊,來去匆匆的。后來我還遇到過它一次,感覺它在找東西。”
逢漠突然想起魔王文兮的話:“六年前?魔王文兮說從封印里跑出來的魔王里有一只反叛了,難道就是那一只?”
白亦司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當(dāng)時它沒表現(xiàn)出實力,我也不好判定它的等級與屬性。”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凌禪,突然開口:“我覺得我們進入了一個誤區(qū)?!?/p>
逢漠:“嗯?”
凌禪:“我們似乎都被魔王文兮誤了?!?/p>
陸域:“什么意思?”
凌禪抬眸,目光清冷得看著陸域:“師兄,你覺得這世上有幾只八級魔?”
陸域想了想:“原生的跑出來7只,反了1只,想要制造超級魔王的就是6只吧。魔王文兮還說除了它,原生魔還在制造另一只,這就7只……”
說著說著,陸域皺眉。
逢漠開口:“不止這些?!?/p>
凌禪:“魔王文兮只說從封印里跑出來的那幾只,又著重說一只反叛了,引導(dǎo)著我們只計算原生魔,與發(fā)生事故后的這10年里會出現(xiàn)多少魔……”
凌禪:“它沒說在以往長久的歲月里,我們現(xiàn)在生活的這個世界里,到底形成了多少只魔!”
世界浩大,眾生蕓蕓,喜怒哀樂,何止百態(tài),驅(qū)魔者卻寥寥無幾,屈指可數(shù)。
驅(qū)魔者不可能保證世上無魔。
只要有魔,就有魔王。
有魔王,就有可能有8級魔王。
逢漠挽了挽袖子,露出帶著傷痕的手腕:“還是師傅聰明,我們還真是差點兒被忽悠了?!?/p>
陸域又揉了揉眉心:“如果在十年前就存在3只8級魔王,我們就要完了?”
魔王文兮說話的時候,他們被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羅盤在哪里,以及原生魔吸引了太多注意力,反而忘了長久以來存在的魔。
逢漠:“事在人為?!?/p>
凌禪聯(lián)系了杜丘寒。
杜丘寒接了任務(wù)跑去了大南方,需要兩三天才能回來,凌禪折算了下時間,決定等杜丘寒回來。
兩天后杜丘寒沒等到,卻等到了邵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