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大餐食不知味,全程都被大叔緊緊盯著,不時摸摸大腿,吻吻小臉,菜沒吃多少,反而羞得好幾次碰掉了筷子。
大叔一直端著清酒,慢慢啜飲,時不時逗逗小綿羊,看他越見嬌羞的桃花臉,只覺得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頓,已經(jīng)八點多了,少年被大叔摟著又打包帶上了車,也沒敢問今晚要去哪,只是在一邊默默期待著之后的發(fā)展。
的確是回家的路沒錯,只是大叔把車開進了離家不遠的停車場,停好以后,也不著急走,伸手解了他的安全帶,沉著聲音說:“去后面?!?/p>
“唔……”
少年大概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了,不由得又期待又害羞,他軟著腿下了車,爬到了后座上,還沒找到位置坐好,大叔就從另一邊上了來,啪一下關(guān)了門,抬手就脫他的衣服。
“啊……”
這層的停車場并沒有多少車,此時已經(jīng)九點多了,很安靜,就著忽明忽暗的燈光,少年看到大叔很快裸露出來的精壯身體,小聲地咽了下口水,眼熱心跳。
大叔卡噠摘了皮帶,急躁地扯下了內(nèi)褲,握著下頭明顯隆起的一大坨快速地擼了擼,“它很想你啊小綿羊?!?/p>
“唔……好粗……”昨晚少年并沒有親眼見到那根進出的東西,此時見他雄赳赳地指著他,不禁心跳如雷,羞得不要不要的。
“乖,”大叔捏著他的小臉,柔和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緊迫,“用你的小嘴給他舔一下。”
“啊……我……不會……”
少年移開眼光,根本不敢直視那根肉柱,密閉的車廂里頭暖氣太大了,大到他額頭鼻尖都滲出了細汗,大叔卻不管他的猶豫了,步步進逼。
“張開嘴?!?/p>
送到嘴邊的是濕潤的龜頭,少年嗅到一股濃郁的麝香氣息,他瞇了瞇眼,習慣性地聽從大叔的命令。
“收起牙齒……對……含進去……”
大叔摸著他的頭,挺著身子一點點深入了少年的小嘴。
“唔……”
“真乖,對,舌頭壓下去,口腔收緊。”
大叔也沒想讓他慢慢舔,少年的技巧如同一張白紙,遠遠比不上他以前遇過的人。然而正是這份純真,讓他不得不激動萬分。就像育成一般,少年完全聽從他的教導,所有動作、習慣都能為他而改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成年男子心潮澎湃了。大叔在情欲中有個習慣,他一直喜歡別人給他口,歷任炮友都是找唇舌厲害的,就連他的老婆,也難得的技巧純熟。
在包廂里頭他實在憋得太厲害,昨晚吃了一口,回味無窮,今天光看不能動,心癢無比,也等不及回家了,光是看到少年在他旁邊小口地喝著水,像花瓣一樣潤濕的嘴唇,他就覺得胯下緊得要炸。
“唔……唔……”
少年連動都不能動,大叔激動地扣著他的頭,過大的尺寸讓他的嘴被迫張到最大,眼前是一片濃密的恥毛,硬硬地刮在臉上,沒幾下嫩臉皮就紅了,又癢又疼,鼻間全是大叔的味道,連吞咽都做不到,只是一味接納著大叔的進出,上顎和舌身時不時被擦到,碩大的肉頭在他嘴里來勢洶洶,讓他有種要被弄穿的感覺,恐懼和羞恥交織,他可憐地從喉間發(fā)出嗚嗚聲,連眼淚都逼了出來。
大叔從來沒試過有這種感覺,論技巧少年簡直是不值一提,然而光是聽到這人小小的哭聲,那么弱,那么抖,帶著一抹凌辱的艷色,讓他的肉根一再搏動,不知不覺又脹大了一圈,馬眼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克制不住發(fā)泄出來。
他來回摸著手下一片濕紅的小臉,拇指揩掉了楚楚可憐的淚水,心里不斷提醒自己,再一下,再弄一下,就放過他。
這一下又一下的足足弄了少年十多分鐘,少年最后哭腫了眼,把大叔的褲子都揪皺了,才換來大叔的抽出,隨即一股熱流便噴在他的臉上。黏黏的稠稠的,少年聞到了腥臊的苦澀氣味,大部分弄在他的臉頰上,有些糊到了眼睫,一時讓他睜不開眼。
“唔……”
黯淡的燈光中,他單著眼,看到大叔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吞吃下肚,小動物的本能讓他往后縮了縮,卻像惹怒了大叔一樣,被一下推壓在車窗上,隨即大掌抹掉了臉上的白濁,盈滿了手心送到了他嘴邊。
“舔掉。”
大叔沉著聲音,整個人壓在他身上,有力的肌肉起起伏伏,隔著衣服都能感知到那股雄性力量。
“唔……”少年那些局限的漫畫教科書里并沒有這一段,然而他卻沒覺得不對,聽話地伸出舌頭,怯怯地,邊舔邊抬眸望了望大叔。
“唔!舔你的!”
這小奶貓一樣的動作把大叔激得氣血翻涌,真想不顧一切立馬辦了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如此沉得住氣,竟然還能捏著人下巴說:“脫了褲子趴好?!?/p>
此時少年才舔了沒幾口,大叔的掌心還剩余一片,他乖乖地唔了一聲,紅著臉撐起身子,大叔松開了壓制,回頭扯了張紙巾擦擦手,又不知從那里摸了管潤滑出來,擠了一大坨在手里,探向少年光溜溜的小屁股。
“啊……好涼……唔……”
雖然是第二次,少年依舊不習慣這非人的溫度,他縮了縮,被大叔捏緊了后腰,咬著牙命令:“別亂動!”
“嗯……”
少年無意識地扭了扭腰,趴在后座的靠背上,埋著頭小聲地嗚嗚。
后頭進出的手指很急躁,昨天才弄過的穴口軟軟的,很快就吞進了兩根,大叔熟練地搔弄著腸肉,咕嘰咕嘰的水聲充斥了密閉空間,羞得少年更加深埋著頭,小屁股扭得白花花的,分外誘人。
“還扭!”大叔粗喘了一口,啪一下打了下去,瞬間泛起了通紅的手印,少年叫得更加可憐了,嗚嗚嗚地似乎真的哭了。
這妖精!太磨人了!
要不是大叔還存著一點理智,早就提槍而上了,他自己的能耐自己清楚,這小東西還沒長開,亂來的話勢必會傷到。他也知道自己口氣太急,撩著軟乎乎的腸肉轉(zhuǎn)了一圈,才摸著人腰窩放軟了聲音哄:“別哭,很快就行了?!?/p>
“唔……啊……好奇怪……”
大叔兜起人小臉,抬起來吻了吻紅腫的眼皮,“老是在哭,你這小哭包。弄得你不舒服嗎?”
“啊……唔……不要手指……要大叔的……”
少年扁扁嘴,糯著聲音繼續(xù)撒嬌:“要大叔進來……唔……填滿我……”
這句平常的話,其實很多炮友都跟他講過,只是再也沒人像少年這般,用簡單的幾只字,主宰他的思維,讓他理智崩塌,變?yōu)橛囊矮F。
“小綿羊,你要為你這句話負責任?!?/p>
在兇猛的進入中,大叔終于意識到,他栽了,栽在一個比他小了二十年的小少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