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聞言笑了,把唇瓣貼了上去:“我是大叔的小綿羊,永遠都是。”
“叫我律。以后都叫我名字?!?/p>
大叔急切地把少年翻了個身,解開了小尾巴上的暗扣,正好露出了方便辦事的位置,少年只覺得后頭一涼,隨即被大叔溫熱的手指給入侵了。
“啊……那里……”
大叔親他的后頸,在頸圈處流連忘返,手下卻快速進出,昨晚才被弄軟的甬道很快就舒張開來,少年扭著身子哼哼唧唧,想避開被挑逗的敏感處,大叔喘著越來越急的粗氣命令他:“別亂動!”
“唔……啊……進來嘛……”
比起靈活的手指,少年更喜歡粗大硬熱的東西,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態(tài),竟然喜歡被一個男人入侵,但只要一想到是大叔,他就覺得無所謂,只要大叔喜歡就好,他的身體,他的人都是屬于他的。
大叔見已經(jīng)擠進了三根手指,實在是差不多了,便快速地弄掉自己身上的障礙,扶著激動得青筋凸起的熱物在穴口熟練地磨了磨,沉下腰,一下全數(shù)插了進去。
“啊……”
即使做過了好幾次,這么大的尺寸還是讓人難以適應(yīng),少年趴伏在床上,摳緊了床單,拔高了聲音叫了長長一道。
“唔……”
大叔被緊致的內(nèi)里吸得快要破功,卻也耐住性子摩挲身下的少年,一點點地,小幅度地抽動著讓他適應(yīng)。
“唔……啊……別……”
少年被拉下了背部的拉鏈,露出了大片粉色的背脊,大叔一路印下濕吻,大手也兜到前頭去揉著乳珠熟練地玩弄。松垮垮的綿羊套裝在少年手臂上堆積,他低頭只瞧見一片白毛,讓他真的有一種自己是綿羊的錯覺。身上的撫慰隔靴搔癢,他不自知地擺著腰臀,收縮內(nèi)壁,想要更多猛烈的入侵。
“唔!別夾!”
大叔幾乎要泄出來,連忙定定心神,他見少年微微回頭瞧他,水色瀲滟的臉上滿是渴求,便知這小家伙已經(jīng)適應(yīng)好了。他勾起嘴角,扶著少年的纖細的腰部,馬力全開地急速貫穿起來。
“啊……啊……啊……”
少年如愿以償?shù)氐玫剿捻斉?,被大叔壓制著,一下下往床頭頂去,快要撞到的時候,又被猛地扯了回來,肉物在里頭進得更深,內(nèi)壁被弄到酥麻,過電的快感流遍全身,他沉醉一樣叫得越來越小聲,卻不知自己的聲音越發(fā)的誘人甜蜜。
“唔……啊……舒服……要死了……啊……”
持續(xù)的活塞運動讓少年的背脊慢慢蒙上了一層細汗,隨著進出的動作而輕擺腰身,高一聲低一聲地喘著,毫不保留地表達著身體的舒服。
大叔被這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給弄得獸欲高漲,少年小小的身子完全被他鎖在下頭,像一只真正被獵人馴服的綿羊一樣,乖巧地,任由他為所欲為。少年毫不做作的叫床聲撩人到極點,直讓他把人往死里干,讓他露出更多哭泣的,脆弱的,又欲罷不能的表情來。
“叫我名字!”
大叔狠狠地沒入了幾十下,才忍得住洶涌的情欲,開口要求。
“啊……啊……律……阿律……好舒服啊……”
有很多人都如此叫過他,大叔在情事上并不是特別有潔癖的人,很多床伴都知道他的名字,也都會在情動的時候叫,卻從沒有人像少年這般,一下就戳到了他最柔軟的情感。
“繼續(xù)叫!不許停!”
少年只覺得體內(nèi)的東西又變大了,搏動著更加兇狠地搗弄他,蜜穴被反復(fù)欺負像要弄個對穿,連小腹都麻痹了,膝蓋跪到發(fā)紅,身體癱軟無力的全憑身后的男人主宰,像附和身后的進攻節(jié)奏一樣,他嘶啞著嗓子不斷叫喚著大叔的名字,聽話得讓大叔紅了眼,像滿月時分發(fā)情的公狼一樣,揮發(fā)著全身所有的力氣和汗水去占有自己的母獸。
“啊……阿律……阿律……阿律……啊……啊……”
少年的綿羊衣衫已經(jīng)滑落到手腕,整個后背連帶著被撞得通紅的臀部,發(fā)抖的雙腿都露了出來,大叔深插幾下把人前頭又弄射了出來,趁著他在高潮中酥軟無力,一手兜起他的身子,扯掉了套著手腳的衣服,光溜溜地把人攏在自己懷里,扣緊了從下而上地開始第二輪的攻勢。
“唔……啊……啊律……慢點……”
濕潤的肉物頂端紅紅的,最近因為射得太多了,液體有點稀薄,此時蒙了一層透明的水光在上頭,越發(fā)顯得粉嫩可愛,大叔忍不住伸掌握住它,隨著動作慢慢揉搓,少年含糊地發(fā)出幾聲喘息,側(cè)著頭蹭在大叔肩窩里,舒服得身子一挺一挺的,把肉物往溫熱的掌心里送。
“叫啊,別停。不然不喂你了。”
大叔見他迷醉地被逗弄前頭,后頭一汪軟濕的快要融化一樣,知道他爽到神志不清了,卻止不住想聽他叫自己,心里也懊惱剛才居然沒錄下來,不然平日少年不再的時候也可以拿出來回味。
“啊……唔……阿律……阿律……阿律……”
“真乖啊,再叫?!?/p>
大叔低頭咬住了他的鎖骨,輕輕淺淺地含了一下,輾轉(zhuǎn)地一路從脖頸濕吻到臉頰,最后抵住了少年的嘴唇,柔聲問:“你是誰的?是誰的綿羊?”
“唔……啊……我是阿律的……阿律的綿羊……啊……”
少年享受著身下淋漓澎湃的快感,上頭又被大叔一下下溫柔撫弄,心里早就開心得不成樣子了,此刻就算大叔讓他做什么都會答應(yīng),更何況只是表達他的愛意?
“我……啊……我愛阿律……啊……我們永遠在一起……”
少年喘了幾聲,又急促地繼續(xù)說道,他伸出舌頭主動舔吻大叔的唇瓣,迷離著雙眼表白。
“小壞蛋??!”
大叔用力地啃了他下唇一口,有點恨恨的,沒想到告白都被他搶了先,之前在背他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被告白了一次,大叔心想著這回總得自己來說愛吧,結(jié)果依然是少年拔了頭籌,他像要把少年納入骨血一樣,鎖緊了人猛烈地撞擊,弄得少年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懂癱在他懷中斷續(xù)地喘氣。
大床被搖得要散架一樣,然而心意相通的兩人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大叔刻意延長了射精的時間,不斷在少年身上煽風點火,直把人弄得又去了一次,哭得亂七八糟的三番四次哀求他射進來的時候,才心滿意足地灌滿了潮熱的蜜穴。
“我也愛你,小綿羊?!?/p>
正在高潮的余韻中,少年聽到大叔在耳畔留下清晰的表白,還沒來得及細嚼和欣喜,就又被換了個姿勢繼續(xù)享用。
敢愛敢恨直白坦誠的小綿羊被他命中的大灰狼翻來覆去地吃了一整晚,又累又滿足地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