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接受無能,下一秒就主動提起這個稱呼,這其中必有蹊蹺。
荔枝心生疑慮,但江無漾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
荔枝站在花灑下,門被推開時下意識夾緊腿捂住了胸前的風(fēng)光。
“浴巾,荔枝同學(xué)”,他笑著挑了下眉,將浴巾遞給荔枝。待荔枝一接過,他雙手在胸前交叉拉住衣服下擺,一把將上衣脫了下來。
T恤之下是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再往下是凹凸有致勻稱的腹肌。
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荔枝都來不及圍上浴巾,草草捂住身前就要往外跑,“我洗好了先出去了,你洗吧”。
但江無漾擋在門口,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真的洗好了嗎?要不要老師幫你檢查一下呀,荔枝同學(xué)?”他步步靠近,把荔枝抵在墻上。
身后冰涼的瓷磚刺激得荔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江無漾一把將她拉進懷里,溫暖熱乎的胸膛貼了上來。
纏綿的熱吻落下,荔枝被迫抬起下巴仰頭承受這兇猛的唇舌攻擊。他一定是在報復(fù)她,不然干嘛吸得她舌根都發(fā)麻了還不放開她呢?
荔枝的身子向來是敏感的,更何況和江無漾在一起以來,性生活不管是次數(shù)還是質(zhì)量都直線上升?,F(xiàn)在只要稍微碰一碰,就連最基本的親吻,她都很快就會有反應(yīng)。
江無漾亦是如此。
在浴室做愛對于現(xiàn)在的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反而還相當自如。
所以當親吻過后,浴巾合適掉在地上的荔枝再無心思考,她的雙手被按在江無漾的褲腰上,耳邊是他低啞色情的話語,“荔枝同學(xué),可以幫老師把褲子脫了嗎?”
現(xiàn)在,輪到荔枝聽到“老師”這兩個字PTSD了。
她的手被帶著脫下江無漾的褲子,兩人終于坦誠相見,他力氣大,手穩(wěn),托住荔枝的臀,一把將她抱起抵在墻上。
興奮勃起的肉棒沾到花徑處流出的花蜜,他調(diào)整著姿勢,龜頭對準入口,“荔枝同學(xué),老師現(xiàn)在要進去了”。
今天的前戲很短,江無漾那里生得又粗大,荔枝怕疼,扭著腰有些退縮,“江無漾”,她樓主他的脖子,紅著臉看他。
“怎么可以直呼老師的大名呢?”他挺了挺腰,龜頭堵住洞口,威脅道,“不禮貌,叫老師,荔枝同學(xué)”。
荔枝深吸一口氣,抿了抿下唇,穴里空空的,有細水流過,酥酥麻麻,有些空虛,她受托了,聲音如蚊蟲一般細小,“老師”。
這個稱呼不再令她覺得能打趣道江無漾了,現(xiàn)在反而成了江無漾打趣她的稱呼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什么?”他還佯裝沒聽清,“太小聲了荔枝同學(xué)”。
“老師”,她紅著眼睛和臉,提高了音量。
瞧這可憐見兒,江無漾哪里還忍得住,肉棒又大了一圈,龜頭把花穴入口死死堵住,一點兒縫隙不肯留。
“這么濕,受得住”,他挺著腰往里送。
荔枝有些緊張,碩大的闖入物一點點把花穴填滿的感覺格外清晰。